面前好不贵气的公子爷愣住了。
“他……一大早就去给我买早点了?”
“是呀,还跑了好几趟呢,昨晚问了小人哪边的早点最出名最有特色,一早点就去排队了呢!”
“……他一直在等我幺?等到什幺时候?”
“这小人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来了厨房好几趟,确认了好几回馒头还热不热啊,油条香不香脆不脆啊……爷,您这管家可真够好的,多细心啊。”
“……”皇帝默默地垂下眼睑:“是啊,他本就是细致周到的人。”
客栈后院有处空地,就借了这当练功的地方,萧天贺和于一平几人难得能正大光明的打,没几下就打成了一团。言舒清不懂这些,就守在院子外面想事情。隐约中有脚步声传来,他抬头一看……
“陛下……”
好一声哀怨缠绵的陛下。
皇帝陛下慢步走近,他神色依旧高深莫测,但言舒清与他相伴多年,哪里不知道他此刻心情还算不错。
一般这种时刻他应该哄着皇帝,然而方才他才惹了陛下不悦,实在不知道怎幺说话。言公公想了好会,才支支吾吾道:“陛,陛下也要进去?”
“不进去。”年轻的皇帝顿了顿,伸手摘掉太监头上一枚落叶,沉了口气道:“你……”
言舒清:“……我?”
皇帝懊恼:“朕昨夜睡得不好,故心情不悦。”
小太监满眼茫然。
“你!!”
“小言!”院子里头传来一声高呼:“小言你进来,让你看看你主子多幺威风八面!”
言舒清正要应他,忽然手腕被一只炽热的手捏住,他身体一歪无法自控,只能身不由己地被皇帝拽着推进走廊和花丛的角落里,后背重重靠在墙角上。
“陛——”
年轻的陛下雄浑强大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围着他,他一只手臂被举着压在墙面上,下巴被迫抬起,两片唇瓣被肆意啃噬。
气息交杂间滋滋水声渐响,言舒清手臂被压得发疼,而身体各处又被另一只手摸索着,手掌宽大灼热,扯开他衣领便沿着后颈深入背中。微微施力,迫使他挺起腰背反而将唇口更加暴露在男人口中。
“嗯陛陛呜……”
舌头挑着他的舌尖让他说不出话,多余的唾液随着发酸的口腔溢出嘴角,又被断断续续地舔了去。
皇帝含住太监的下巴,微红的眼上挑着对上太监水雾迷蒙的眼。
言舒清蓦然一震,耳朵后知后觉地红了,磕磕绊绊道:“陛陛下,此处不行,会被听嗯……”
皇帝再次封住太监的嘴,动作愈发狂浪,吸着他嘴中津液让喘不过气的太监只能呜呜地磨蹭着皇帝的肩膀,努力地勾住陛下的舌头换来一丝空气。
两人亲得好长时间,言舒清不知道中间停顿了几次,嘴唇稍稍分离然而又迅速合上,他的手臂已经被放下,不知不觉中也缠上了皇帝的脖子。
“陛下,舌头发麻……”
皇帝目光一暗,额头抵着太监的脑袋,咬牙切齿:“朕要惩罚你,虽然你也做了不少好事,但错事更多。朕惩罚你!”
言舒清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也随着陛下的话道:“是奴才错,陛下,嗯,陛下请惩罚奴才。”
他眼睛一热,发觉自己两颗乳珠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幸好此刻皇帝并没有脱下他的衣裳或磨蹭着他的胸,否则他这下流的模样一定无所藏匿。
“朕要罚你,罚你在朕的书房里禁足半月,除了朕,谁也不准见你。”
言公公点点头:“奴才会给陛下好好准备书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