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用她所以为不会伤害到她的方式,修补他们之间的裂痕。
可这点温柔的小亲昵对容诗涵来说就像挠痒痒。
有科学调查说,女性一般在生理期性/欲都会变得极强。
相比湛惜朝的小猫舔抵,澎湃的容诗涵一下子揽住了他的脖子,激烈的就像一只狂吠的藏獒,热切的伸舌搅入他的口腔,反败为胜的把他压住,失控的回应他。
像是一场昏天黑地的袭击。
谁先陷入这个漩涡,谁陷得更深,都不重要了。
暧昧的温度,炙热的气息。
看上去他们似乎相爱。
在辛德瑞拉的十二点钟声敲响前,他们彼此相爱。
容诗涵在这种微妙的时刻,因为流鼻涕提前放开了湛惜朝,揪着卫生纸蹭了蹭鼻子。
然后她收到了一条信息。
——我吻了我的女朋友,她好像已经不生气了,所以她是喜欢我的吻吗?
容诗涵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喜欢,要来一个马杀鸡吗?
信息还没送出去,湛惜朝抬手为她擦了擦眼泪。
容诗涵微微抬起嘴角,笑得甜美。
她的笑容对于他就像黎明的曙光,就像复苏之春,好像一切坏心情都已经一扫而空。
又或许是至头顶贯穿而下的洗礼。
代表着,他的全部。
航线持续了四个多小时。
到母星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傍晚,航轮降落到了基地内的建设区,所以学生们的撤离也是由局方负责的。
因此湛惜朝没有出去,一直守着在容诗涵的身边。
容诗涵给管家发了条她在XXX客舱的消息就关了通讯器,扭捏的低头搓了搓手指。
“所以,我们这次算是一笔勾销了,谁都别再提了。”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错的容诗涵不想再争辩了。
“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你二叔……最近对你怎么样?”湛惜朝也不是认定了容域会伤害容诗涵,毕竟他们是亲属,只是这种事要防患于未然。
“二叔?你不说我还忘了他呢,很久都没看到他了。”容诗涵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湛惜朝沉默了一下,“有时你看不见他就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这样是更危险的。
她和他之间真的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浪漫。
什么共处一室,什么*,什么缠绵悱恻。
湛惜朝无聊的像个老头子,和她讲了一堆的大道理,让她感觉她好像又找到了一个爷爷。
管家来接她的时候,湛惜朝还在和她讲学校会怎么处理这次她的生存赛第一的事情。
她看见了管家像抓了救命稻草,打开了座位上的安全带就扑了过去。
“小姐,现在地表温度过低,要不要喝点东西暖暖再出去。”管家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