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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卫恒亲自去了周知府府上,退了同周岚的亲事。
周岚有错在先,卫恒不予计较,明面上说是要守丧,不想耽误周岚才退婚,周知府不得不答应退了亲事。
周岚所做之事若是传开,亲事也还是得退,并且周岚这一生只怕也再说不上什么好亲了。
卫恒关了府门,打着守丧读书的名头,几乎少同人往来。
倒是日日同沈子清呆在一处,俨然一对夫夫的样子。
半年后,卫枫在旁人的搀扶下已经能走上几步了。沈子清自是高兴,越发喜欢扶着儿子在罗汉床上走。
“快到小枫儿的生日了,咱们出去逛逛吧!亲自给他买抓周之物。”卫恒走进来一把将卫枫抱进了怀里。
卫枫同卫恒十分熟悉了,一见卫恒便咧着嘴笑,笑的口水直流。
还亲昵的用手拍了拍卫恒的脸。
“真是万事不愁的样子。”卫恒笑着吸了吸卫枫的奶膘。卫枫非但不怕,还觉得这是两人之间的游戏,越发扑在卫恒怀里笑闹。
“不……”沈子清攥在一起的手抖了抖。
自从被周岚带着下仆轮奸过后,他便见不得旁的男人。
半年来一次都不曾外出,甚至连二门都不肯走出去。
日日困在后宅里,只见一见女仆。卫恒也不夺权,卫府内宅的事依旧还是他在管。
大抵是见不得旁的男人,他内心里越发的依赖卫恒,私心里竟觉得两人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倒也岁月静好。
“有我在,咱们就出去转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你若是觉得不舒坦,就一直呆在马车里。”卫恒握了握他的手。
“不……不要……”
“别怕,你总要走出去的,小枫儿渐渐长大,你今后难道永不陪他出门?”
在卫恒的多番劝说下,沈子清才同意出门,不过戴了帷帽。卫恒让人去清了道,二门外伺候的男仆都先回避。
车把式也选了个仆妇,这才让沈子清的紧张缓解了些。
可一路上沈子清还是不肯掀开车帘往外看,倒是头一次出府的卫枫好奇的不行,一直伸了小胖手要掀车帘。
听着炮竹声声,卫恒掀开了车帘,往前面看了看,“阿清你看一看,别怕。”
“不。”沈子清一直将头偏向另外一边,不肯往外看。
“是你大哥,别怕。”
沈子清攥紧了手,小心的往外瞥了一眼。不远处是家新开的酒楼,而酒楼门口笑脸迎人的正是他的哥哥沈轩。
他呆呆的多看了几眼。
自从那次要银子之后,沈家的人再没有登过卫府的门。他也心存芥蒂,再没回去过。
转眼竟是半年没见了。
他忽的撂下了车帘子,“大哥竟开了酒楼。”
“他本就有手艺,不过是以前有你依靠,又受你爹拖累,才看似一事无成。”卫恒摸摸他的头。
上次去沈家的事,与其说是羞辱了沈子清,不如说是羞辱沈家人。
经由那次后,沈家兄弟会看好沈鑫那个无耻的赌徒,秦氏也不会再心存侥幸,觉得出了事可以再到卫家要银子。
沈家兄弟都会因羞辱而奋进,沈轩立起来了,沈杰也中了秀才。
“这就好。”沈子清喃喃着。
后来买东西,沈子清还是不肯下车,卫恒便抱着卫枫去买,让他留在马车上。
马车停在了一个小茶摊旁,他便隔着车帘听外面喝茶的人闲话。
“听说了没,知府大人府上可出了一桩奇事呢。”
“什么奇事啊?”
“还不是周知府的长女,说是被贼人给掳走了,周知府大怒,派出去许多人抓贼人,要寻回女儿。没曾想贼人没抓到,倒是府门口用飞刀订了一块血帕,还说是周姑娘的处子血。
“那贼人更是大胆留言,说等玩腻了周姑娘,就卖到下等妓馆里去,让周知府想找女儿就去妓馆里一家家的寻。”
“你说这事啊,这哪里还能算新鲜事,只怕满城的人都知道了。不过这贼人可真够狠的,只怕是和知府大人有仇吧!”
“大抵是有仇吧!”
卫恒带着卫枫回来的时候,沈子清还呆呆的坐着。
卫恒将买到的一对东西递给他,“你看看,可还有什么少了的,咱们一次给买齐了。”
沈子清没去看那些东西,只是看着卫恒,“我……我听说周姑娘被采花贼掳走了。”
“大抵是她得罪了什么人,报应不爽罢了。”
“你……就……”到底周岚曾是卫恒定亲之人,若非卫志成忽然病殁,两人只怕已经成亲了。
“她同咱们没任何关系,她的事不必过问。”
“你……真一点不心疼她?”
“我只心疼你。”
回了府,一下车沈子清便呕吐的厉害,卫恒赶紧抱了他回屋,并让人请大夫。
大夫来诊了脉,说是喜脉,叮嘱了
', ' ')('些养胎事宜便走了。
夜里,卫恒将沈子清压在身下,阳物埋进菊穴里,肏的沈子清哀哀哭叫求饶。
“够了……受不住了……”沈子清哭的满眼湿红,菊穴却紧咬着入侵的阳物,馋嘴似的嘬弄着。
“乖,都吃进去。你怀着身孕,前面不能进,可要用后面好好满足了我这命根子才行。”卫恒抚摸着他的身子,又凑到胸前去含了椒乳吸吮。
沈子清受不住的抱了卫恒的头,两个月前小枫儿就断了奶,可他着一双椒乳被卫恒日日吮吸,奶汁始终不曾断绝。
卫恒还偶尔会逗弄小枫儿,当着小枫儿的面将他两只乳儿都吸干了奶,引得小枫儿想吸一吸又没有,委屈的直哭。
“大……大夫都说了不能行房的……”
“大夫可不是这么说,只说了别挤压伤到孩子就行。”卫恒将他的乳尖嘬的啧啧有声,阳物在菊穴里横冲直撞,插的肠液湿滑。
他颤着一双腿,艰难的承受着几乎凶狠的侵犯。
“等出了孝,咱们就成亲,好不好?”卫恒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你胡说什么?”沈子清瞪大了眼。他们之间哪里是守孝不守孝的事,就是出了孝,他依然是卫恒的继母父。这一点,从他嫁给卫志成那一日就改变不了了。
他们注定了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一辈子,躲在卫府这个宅院里。
“你只说应不应,别的自有我去处理。”卫恒低低的呢喃了一声“清儿”。
纵然岁月流转,时过境迁,清儿依旧是他唯一想要娶的人。
他只是没曾想要经历一些周周转转。老东西常年流连烟花柳巷,让母亲郁郁而终,竟还娶走了他的清儿。
沈子清被那一声“清儿”震住。有多久,卫恒再没有这样喊过他了。
似乎从卫恒去乡试,他们分开后就再没有听到过了。
这声音空洞悠远的像是来自记忆深处。
“恒哥哥。”他轻轻喊着,声音都在颤抖。
“我在。”卫恒抱紧了他,“我一直都在。”
“嗯……啊……”沈子清惊叫起来,菊穴里被阳物厮磨的受不住,“太快了……”
“忍着些,咱们一起。”卫恒一边蛮横的肏入,一边伸手摸上沈子清的阳物,快速撸动着。
“太快了……啊……”菊穴里一阵阵痉挛,沈子清眼前都恍惚起来,直到白光乱闪,他霎时卸了力。
两人都一起出了精,浑身汗湿的抱在一起。
卫恒吻了吻他的唇,带着十足的怜惜。“清儿……”
“恒哥哥……”将头埋在卫恒怀中,他低低的说着,“当年,我……我是一心要等你回来的。”
“我都知道,让你受委屈了。”卫恒叹息了一声。
从沈家人口中他已得知当年的真相,固然沈家人收下聘金是为了银子。
可当初失了贞洁的清儿也没有更好的路。
“以后有我护着你,再不会让你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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