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67节</h1>
事实上,今晚的陆衍根本就没碰过酒。
“你松开我。”言喻说着,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她今晚穿得旗袍短倒是不算很短,偏偏叉开得很高,一举一动间,白皙笔直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
陆衍按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墙上,她心跳快了起来,有些紊乱,陆衍的俊脸离得她越来越近,她觉得有些燥热不安。
还没来得及反应,腰就被他握住,隔着薄薄的旗袍,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冰凉,明明天气早已经暖了。
言喻有些走神,酒精迟缓了神经,陆衍的唇就碰上了她的唇,贴在了一起,他的身体也几乎和她无缝地压在了一起。她觉得呼吸有些艰难,胸口中的气息仿佛被人挤压着,只出不进,而他却还在攫夺着她的呼吸,探出了舌尖,将她含住。
正文 第245章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住了,让人觉得闷。
他在吻着她的时候,还有空隙问她:“我是谁?”
有病。
言喻的思维迟缓,反射弧更是延慢,绕了好几圈,她也没说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她现在腹部里都是沉沉的酒水,全身发热,她被吻得几乎不能思考,她把这归为酒精的作用。
到底是在公寓楼大厅,陆衍还是克制的,他的手只是隔着旗袍掐住了言喻不盈一握的腰,然后横抱了起来,和她一起上楼。
小星星和陆疏木都睡了,保姆轻手轻脚地帮陆衍打开了房门,等两人进去了之后,她又把房门关了上去。
陆衍打开了灯,将言喻扔在了床上,他倒是没立马过去,而是脱掉了自己的薄西装外套,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扣子,松开了领子,这才走到了床畔,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脸色坨红的言喻。
他眉头拧成了绳结状,淡淡地问:“今晚喝了多少?”
言喻也不知道,所以自然没有人回他。
他抿直了唇线,将她重新抱了起来,带进了浴室里,他动作轻柔又熟稔地帮她卸掉了脸上的妆容,给她洗了脸,又脱干净了衣服。她全身骨肉均匀,该瘦的地方瘦,该丰腴的地方丰腴,现在又任人摆布,要说陆衍没有一丝一毫的旁的心思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这人,不喜欢强迫,也不喜欢趁着言喻神志不清的时候,发生关系,在性。
事上,他喜欢棋逢对手,如果只有单方,没有回应,那还不如自己解决。
他把言喻清理好后,又出去,保姆已经熬好了解酒汤,他端进去,扶着言喻,一口一口地耐心喂着他。
这时候,隐匿在黑暗中的陆衍,就像是黑暗中蛰伏的猛兽,他有耐心,有目标,只要结果是好的,他不介意漫长的等候。
言喻喝完了,也没有撒酒疯,只是在酒精的灌输下,沉沉地睡着了。
陆衍则进去了浴室,他赤着身体,打开了热气腾腾的淋浴喷头,水流哗啦啦地流下,他冲澡的动作也慢条斯理。
他吹干头发后,躺在了言喻的身边。
凌晨三点多,言喻忽然就慢慢地醒了过来,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眼皮沉重,脑袋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头一样,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