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涵正准备开口，手机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手机，不动声色把铃声调成静音。
冷清妮发现他的动作，不由得挑眉，“你经纪人找你了？”
“嗯，不管他。我下午就回去。”
“你什么时候到的？”
“早上。”
冷清妮深吸一口气，“你一定是疯了。”
卓涵浅笑不说话。
他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花了这么大的力气从西部跑回来，只为跟她拍一张照片替她澄清。
冷清妮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想了想，她对他说：“我去个洗手间。”
洗手间里，冷清妮拨下华威廉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她便说了自己的目的：“华总，有个不情之请……”
再回到座位上，冷清妮的心情显然比刚才轻松多了。
“中午请你吃饭已经来不及，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她提议。
“下次吧，今天赶不及了。”
冷清妮不说话，恰好胡沁给她打电话，她接了起来，没多久，就见卓涵也接起电话。
见他拧着眉心，她连忙收回视线，跟胡沁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而后看向他。
“既然你没看的话，那就只好等下次了。”
卓涵把手机收了起来，“我反悔了。”
“……”
-
华威廉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于是，给霍煜寒打了个电话。
“霍总，这里有件事情我觉得很有必要跟你汇报一下。”
“说。”
“那个，你的身边有其他人吗？”保险起见，华威廉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免得待会儿他迁怒了别人。
“没有。”
“那就好。”华威廉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刚才你媳妇给我打电话，说是给卓涵请假，我就是想问问，你知道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