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海黑双眸里亮起了光芒，不知为何种情绪，顾小言只见他快步朝自己走了过来，紧接着伸出了手。
“你……好。”她迟疑着伸出了手，与他握了一下。
“顾小言……不，总裁夫人，还是应该叫您绵绵先生？”海黑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一直换着对她的称呼，飘忽的态度令人捉摸不定。
顾小言讶异地眨了眨眼，先生这个称呼她可担不起，她怎么能比肩那些在珠宝设计圈做出突出贡献比如说格林先生之类的人呢。
“还是叫我名字吧。”她说。
不过，她的名气已经这么大了吗？海黑也知道自己是一只绵绵了。
“祝贺你。”海黑说。
“什么？”
海黑的表情很认真，“成为一名让人尊敬的设计师了。”
顾小言顿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样，眸里闪过惊讶，回应也就慢了一些，“谢谢，你也很厉害。”
她说的不是场面话，这些年来，她也看到了海黑的许多作品，他的确是个人才。
穆云宇很会看人。
“你是来找穆总的吗？”海黑问。
顾小言忙摆摆手，“不是，我不是来找他的。”
“我刚刚去过他办公室，穆总不在办公室，应该已经下班了。”海黑仿佛没听见她的回答一般，继续说道。
“下班了？”顾小言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四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