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言万万没有想到答案居然是这样的！
不过，这个回答的可信度有点低啊。
更像是回答不出来，所以胡编乱造的。
“原来是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过了几秒后才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去年设计的红绳白玉项链吗？我一直很想知道别人对红绳的看法是怎么样的？你可以发表一下意见吗？”
“我认为，您去年设计的红绳白玉十分独特，也很传统，简单大方，意义却很细腻，加上样式独特，红绳赋予人们的感受也很厚重，令人印象深刻。”白小哲顺溜地回答道。
他在心中暗喜，幸好自己之前有看过纪范宇拿出来这条项链显摆过，这个作品也的确像他刚才说的那样令人印象深刻，所以他也记得十分清楚。
然而，他回答的时候，顾小言便挑了挑眉，心中明了了。
这条红绳白玉算是自己作为一只绵绵出道的第一个作品，根本就不是去年设计的，如果白小哲真的有关注自己的话，绝对不可能搞错时间。
其他系列作品搞错时间还情有可原，但红绳白玉出来的时间太巧妙了，刚好是自己的出道作品，绝对不可能弄错的，除非白小哲根本就没关注过自己的作品发布时间，甚至连自己的资料介绍都没仔细看过。
现在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顾小言看向了纪范宇，只见他正扶着额头，似乎在懊恼什么。
果然是这样！
她唇角微微勾起，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