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助理先生眼神有点躲闪，说话也闪烁其词的。
“在不在？那是在还是不在？”顾小言疑惑地问道。
“不在！”他咽了一口唾沫，改口道，“穆总刚才出去了。”
“出去了？”顾小言鼓了鼓腮帮子，心想，他会不会是去雅施达了？
“对。”助理先生貌似很紧张的样子。
但顾小言并没有在意这些，听他说穆云宇不在，于是道，“那我先走了，谢谢你。”
她给穆云宇发了好几条短信，告诉他自己不在雅施达，但是他都没有回。
到达七楼的时候，她还是给他回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穆云宇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语气有些余怒未散的感觉，“怎么了？”
“没有，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不在公司，你待会不用来接我了。”
“好。”
“等等……”顾小言感觉他要挂电话了，连忙阻止道。
“还有事吗？”他问。
“你在公司吗？”顾小言咬了咬下唇，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嗯，我在办公室。”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没事了，拜拜。”
挂上电话，顾小言脑袋空白了好久。
是小董在骗她，还是穆云宇在骗她……
还是说，办公室里有什么人她不能见？
“实习生，快去领盒饭了。”突然有人冲她喊道，将她飘远的思绪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