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封可希担心道，“小言言，你不会已经开始讨厌他了吧？”
“我不知道。”她也是一脸迷茫，迟疑着说道，“可能……有点儿？”
最近一想到他，心里就有点难受，这不是讨厌是什么。
如果自己喜欢他的话，想到他应该觉得甜蜜才对。
“不可以不可以。”封可希脸色大变，“你一讨厌人就会表现出来，这样还怎么让穆云宇喜欢你啊。”
“还好吧，我会表现出来吗？我觉得还挺正常的。”顾小言狐疑道。
“你哪里正常了。高一的时候，你讨厌撕了你作业的同桌，虽然你一直说没有，但全班都知道你讨厌他，高二的时候，教务处主任没收了你的手机，不小心摔坏了，从那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叫过他一次……”
封可希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的黑历史，说得顾小言一脸迷茫，无辜地问道，“有吗？”
“关键是你还不记得这些事情，简直是太可恶了！”
闻言，她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记得……可能脑容量都用来装有用的东西了吧。”
“不过，确实，你记书特别快，记图像也一流，哎，我怎么就跟你颠倒了过来呢，我要是在学术方面也能这么厉害，我爸对我的态度估计会来个大转变。”封可希突然有点义愤填膺，感叹世道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