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為何要跟總經理怒視,難道妳沒看到他臉色有多差?」一邊說著,蓮幾祈芯連人帶扯的拖到茶水間。
沒有答話,祈芯只是低著頭沉默著。
瞧出她藏在眼底的怨氣,蓮緩聲地勸說:「他始終是總經理,妳的老闆。就算他的行為如何討厭,妳作為秘書是不是應該懂得分寸?有些時候該忍的去忍,不該忍的也必須去忍。而且京夫人是一位很重要的人,我們沒人敢在總統面前開罪她,剛剛幸好有她替你說好話,否則我無法想像妳今天這樣莽撞,得到的後果會是什麼。」
蓮的說話不單沒有平息祈芯心底的怨氣,更燒熊了她的怒火:「他明明知道合約昨晚送來,亦知道我在酒店裡等,為什麼他不通知我一聲,讓我昨晚不用一直等他?」
祈芯的話讓蓮感到有點奇怪,合約沒有列明今早要送回香港,就算蔣正濤昨晚沒有回去,她也不用這麼生氣吧。
怎麼他有種感覺,兩人的關係有點奇怪?
「祈芯……妳跟總經理不會是男女朋友關係吧?」
只是猜想,蓮並不希望是真的。但祈芯接著的表情令蓮不得不相信他們關係有異。
明明是沒有的事,祈芯卻像是被說穿了一樣,煞有介事地移過臉:「妳說什麼傻話?」
「妳的表情已經出賣妳了。」蓮直話直說,一點也沒有轉彎末角:「妳騙得了自己,但騙不了我。如果你和總經理之間沒什麼,為何他沒回酒店妳會這麼生氣?難道真的因為有份合約要交給他嗎?沒這麼簡單的事吧。」
作不出任何反駁,蓮的話好像正中了祈芯的心。
對蔣正濤,她確是有點在意。但她知道,她不會喜歡他的,因為他是害死哥哥那個女人的弟弟。
「我看這兩天妳還是留在酒店比較好,酒會的事妳就不用去幫忙了。」
搖著頭,祈芯拒絕蓮的好意:「我一定要去,酒會有很多程序都是我負責的,我想親自處理。」
「為什麼?難道妳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