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派热闹喜庆,但她总觉得,这一切仿佛有些不真实。
她真的要成为太子哥哥的妻子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她发现,做再多的准备,似乎都不顶事儿。她的心中乱糟糟的,含着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又有着对未知事物的茫然与恐惧。
直到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熟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福儿放心,一切有我。”
突然间,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有萧明煜在,她仿佛永远都不必担心迷失方向,跟他在一起,真的没什么东西是值得害怕的。
思及此处,她回握了他的手,一根手指还调皮的在他的掌心中轻轻挠了挠,被他给牢牢握住。
太子大婚,仪式自然繁琐,但有了萧明煜在身边,林娇怡根本就不必担心自己会因为出错而丢丑,萧明煜总是能够事事想在她前面,且想得比她更加细致。
等到入了洞房,喝完交杯酒时,林娇怡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太子揭开了她的盖头,这间屋子里竟只有他们两人了。太子怕有旁人在,林娇怡会拘谨,便将周围侍奉的人全都遣散了出去。
果然,当林娇怡发现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时,紧绷着的脊背明显放松了很多。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太子将一份绵软易克化的点心递到了她的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送到她的嘴边:“先吃些东西吧,忙活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
他一点都不着急,反正,夜还很长……
龙凤双烛一直燃到了天明,锦被中娇俏的女子还在沉睡,女子似是睡得有些不安稳,身子动了动,锦被便滑落些许,露出了白皙嫩滑的脖颈与细腻的肌肤,那诱人的双峰隐藏在锦被中,呼之欲出。
太子看着这一幕美景,眼眸中神色深邃了些许。经过昨日那一夜,他自然知道,被锦被藏着的这具身子有多诱人,肌-肤-相-亲时,那滋味儿有多美好。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中即将逃出来的野兽,伸出手将被子往上提了提。
睡梦中的林娇怡似有所感,娇嫩鲜艳的红唇不自觉地嘟了起来。
太子一时玩心大起,忍不住屈指在那嫩滑的小脸上戳了戳,这个举动,果然让林娇怡更加不满,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似乎立马就要醒过来。
太子不敢再作怪,当下便收回了手。
林娇怡浓密的墨发铺散在床上,太子低头时,两人的头发变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太子心中一动,悄悄起身,寻了一把剪刀来,将林娇怡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各剪了一撮,放在一起,珍而重之地藏在林娇怡送给他的一只荷包里。
那荷包是林娇怡送给太子的第一只荷包,虽然绣工有些稚嫩,但还是被太子当成珍宝一般,贴身收藏了多年。
做好这一切之后,太子嘴角才露出一个类似于少年人一样狡黠而又得意的笑容,将那只荷包重新挂在了身上。
太子看着沉睡中的林娇怡,心中被满满的幸福感所充盈。
以后,每一个早上,她都会在他的怀中醒来;每一天晚上,当他处理完政务时,她都会在宫殿中等着他回来。
他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比以前更加幸福。
突然,床上的林娇怡猛地坐了起来,语气急促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咱们是不是该去给皇帝叔叔和皇后娘娘请安了?天哪,我居然睡到这么晚,太子哥哥你怎么也不叫我!”
“福儿莫不是忘了?昨天,父皇和母后就已经免了咱们今天的请安了。”
“那就好。”林娇怡如释重负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刚才急速起身时,身上的锦被早已滑落,露出旖-旎的风光。她惊呼一声,赶忙拽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防备地看着太子。
太子有些好笑:“该看的,昨天早就已经看过了,福儿这时候才把自己遮起来有什么用?”
“你不正经!”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自个儿的洞房里那么正经做什么,我又不是柳下惠。”
“你、你要做什么?这青天白日的……”
“自然是陪着福儿重温一遍昨天的感觉,昨天,福儿也很舒服吧?我本想放过你的,可谁让你这么有精神呢?反正也不用去请安,咱们就多做些能够让身心愉悦的事情吧……”
“你你你不要脸……唔……”
洞房中,诱人的声音久久不-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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