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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发现老板是个变态但为了工作不得不忍耐这件事——陈星如对此很有理解。
下午闻清给他发了个私聊:晚上七点,xx酒店。
陈星如:?
闻清:见客户。
陈星如举着手机的手气得指尖颤抖,愠怒地打下一行血泪:我记得周六是六点下班吧?
闻清一个语音通话拨过来,语气带着笑意:“有加班费。”
有病吧这人,就隔着一扇门还打电话。陈星如在周围同事的注视下,只好从善如流地回答:“好的老板。”
没想到真的是见客户。
到酒店后,陈星如看到一个波浪卷大美女坐在窗边,在等他们。美女神情缥缈,见到闻清也只是招了招手,但看到闻清身后的陈星如后,眼神却一亮。
原本打算径直走过去的闻清脸上笑意顿减三分,面对陈星如时,又阴沉起来。
一顿饭结束,陈星如在闻清的刻意地冷淡下备受折磨,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的大老板了,他看了看表,斟酌道:“老板,今天结束了?那我先下班了?”
闻清抿了抿嘴,眼神带着冷意:“我准你走了吗?”
“......啊?”陈星如脑袋有点昏,“工作不是结束了已经?”
这回轮到闻清看了看表,皮笑肉不笑地道:“现在才是加班时间。”
“嗯...啊啊......”陈星如呼吸灼热,他是被舔醒的,睁眼就看见闻清抱着他两腿,在他腿间进进出出,那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划过骚嫩的阴蒂,舌头在逼里舔来舔去,舔得花唇内侧粉红的软肉被迫翻出来,流水肿胀。
“醒了?”看见陈星如睁眼,闻清从逼里抬起头舔了舔唇,鼻梁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淫水。不得不说,他不吃醋的时候整张脸真是俊逸非常,现在更是被他的逼水玷污得色情淫靡,勾人心痒。
陈星如脑袋被春药烧得一塌糊涂,随他醒来伴随而来的是涌上全身的、折磨人的情欲,不争气的花穴看到男人鸡巴就开始发骚流水,湿软泛滥,里面湿热禁忌的甬道空虚极了,恨不得现在就攀附上大鸡巴。
“你他x......玩阴的......”陈星如有气无力地挪着身体往床边爬。
闻清撸了两下自己吐水的鸡巴,不紧不慢地握住他的脚踝往回拽,不满道:“跑什么?”
“再不跑我就要被你操死了......”他看着男人青筋毕露喷张清液的紫黑鸡巴,硬起来跟他小臂一样粗,他还不是傻子。
闻清似是很满意这个说法,替他一件一件脱掉外衣,又用衬衫给他手捆了死结,语气淡然:“会吗?”然后肆意揉捏那双无人光顾的大奶,将乳头扯得变形,白白嫩嫩的乳肉上布满红痕指印。
“嘶疼疼疼......说好的工作呢!”陈星如的身体现在敏感极了,他试图用脚蹬开闻清的腿部肌肉,好死不死脚尖垂下来的时候蹭到了男人硬挺的鸡巴。
闻清倒吸一口气,鸡巴在空中抖动两下,看着陈星如若有似无的勾引,眼神晦暗戾气十足,抓起他的臀肉扇得啪啪作响,陈星如的屁股只感觉自己要被主人害死了。
“上晚班,有什么问题?”闻清边打边说,打得陈星如肉浪翻滚。
“上晚班......嗯...现在是我被晚班上好吧?……”陈星如一边疼得咬床单一边震惊于他的厚颜无耻。
闻清笑了笑:“说得不错,奖励你吃根大鸡巴。”他将陈星如双腿压成M形,用龟头深入浅出地插着花穴口,小巧的小阴唇哪经受得住这种对待,很快缴械投降,不知羞耻地喷出淫水,兴奋地吃进半个龟头,完美诠释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你这逼肉怎么这么贱啊?见到我就发水。”
陈星如听完在床上不计后果的毛病又犯了,不知死活地开口:“不要脸......嗯......你把我手解开!你看我......嗯啊......把不把你那根傻x鸡巴揍得、嗯......让我发水......”
“你倒提醒我,衬衫穿不了,我准备了件新的衣服给你。”
陈星如哪里有力气思考新的是什么,他花穴被撩拨得骚痒难堪,被春药烧得模糊的视角里只看到那根本来要捅进来的大鸡巴离他而去了,他真想含着那根大鸡巴不让它走,将它嘬着塞进自己的幽径。
事实上,他又是个嘴上清高的人,只能等着闻清下床拿东西,煎熬地骂骂咧咧:“你大爷的...哈啊...蠢鸡巴.....等你拿回来我都死了...嗯......”
闻清回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装作不解地挑衅:“怎么死的?骚死的?”
陈星如眼尾通红,嘴唇晶莹,妖冶得不行,偏还要怒视着他:“你最好别插进来......嗯...要敢进来我让你鸡巴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他这幅模样让闻清想到了之前,他丢下几份紧急报告,本来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陈星如竟然一人全弄完了。等他后面想起来自己有多过分,
', ' ')('想找陈星如说两句时,发现他早就下班了。
不期待夸奖,也不怨恨没道歉,因为不在意。
闻清眼神微暗:“陈星如,你脱了衣服赤身裸体时,真的跟工作时很不一样。”
说完他扯下衣服上的银夹子往往陈星如腿间摸,吓得对面冷汗直流:“你想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冰冷的银夹贴上发烫的阴蒂瞬间带来极大的刺激,夹子两边撑开肉嘟嘟的花唇,闻清拉着淫夹的细链子一扯,陈星如就发出高昂的叫声,花穴饥渴地收缩着,几乎被逼上高潮,哭哭啼啼地急喘:“嗯嗯啊啊...死变态...你去死吧......变态!”
“你别乱动,我给你穿衣服,要是不注意扯坏了你的骚豆子就不好了。”
那细链原是连在衣服上的,可是女仆裙花边太多,穿起来时不时就扯到细链夹子。陈星如咬着手上的衬衫直哭,急切地想解开逃跑:“呜呜呜......”
闻清脸色更加阴暗,看着他徒劳地白费力气,将束胸穿他的细腰,绳子穿到前面狠狠一拉,两只白兔似的奶子从欲遮不遮的花边里呼之欲出,上面缀着硕大的红果,娇嫩可怜。
闻清咬住他的奶头,扶着自己硬着发疼的鸡巴塞进花穴,陈星如疼得眼泪直流,挣扎得摇胸晃乳。闻清被他折磨得欲火焚身,挺腰将整根肉棒送进花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还没怎么适应,闻清就掐着陈星如漂亮的细腰抽送起来,花穴被搅得淫水四溅,整个骚穴都被粗壮的鸡巴奸麻了。
“轻点......闻清!...求、求你了......呜呜轻点......”陈星如早被情欲折磨得没思考能力了,乳头还在男人嘴里叼着,挺着胸无助哭泣。
“陈星如,我草得你爽不爽?”
“疼......臭鸡巴插得我疼死了......”给点颜色陈星如就能在嘴里开染坊。
“疼死你个小骚货!天天挺着骚奶子勾引人,是不是就想着让全公司的男的都来操你的骚逼?嗯?”男人的囊袋啪啪地打着阴唇两边,中间的骚蒂也被冰链子扯得红肿探出阴唇,鸡巴插得花穴里殷红软烂的媚肉都翻出来了。
陈星如被插得双腿大张,逼肉发麻,脚指头都爽得蜷缩。男人还把手指头沾了逼水探进他口里搅弄,含不下的口涎流得到处都是:“唔唔...不要...要被插烂了......骚逼要、被插烂了呜呜......”
男人拉起被奶汁打湿的花边,命令他:“张嘴叼着你的骚奶子。”陈星如神志不清地咬着,奶子被勒到极致奶头都抵着他的下颌角,他有种错觉张嘴就能吸到自己的奶头,害怕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手指。
“草……我特么操死你......”闻清掐着两腿的手指更加用力,将鸡巴拼命往里顶,一下深过一下,带着媚肉淫水全部抽出又全部送进去,插得整个床都在晃动,陈星如不停撞着床头放浪地淫叫:“太深了啊啊啊啊!!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救命.........嗯嗯啊啊啊啊!.........”
“操死你...鸡巴操死你!骚婊子、荡妇!”
被用淫言秽语骂着陈星如仿佛感觉自己真是个被人嫖烂的妓女,不知道那根顶端挺翘的粗鸡巴又插到了哪里,他口中的淫叫变了调:“呃啊啊啊啊———”
“草到你骚心了?”闻清故意往那里顶撞,那里很快被撞出个小口子,又疼又麻,还欲求不满。
“呃呜呜不要进来...傻x臭鸡巴、给我滚出去!......”
弹性的宫口很快吃下硕大的龟头,子宫有了感觉饥渴得痉挛收缩,为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做足准备。
“...别射进来......唔嗯嗯......”
“陈星如,我要射给你,射到你怀孕,给我生孩子,子宫里装满我的精液去上班,被我一碰就流精......”
男人发狠地将鸡巴死命往子宫里送,陈星如被巨大的快感逼得接近崩溃:“嗯嗯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很快他就再也喊不出来了,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小肉棍挺着朝裙子上射出股股白浊,花穴猛地绞紧大鸡巴,将红得发烫的鸡巴锁死在子宫里。闻清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满子宫,浓稠的精液多得宫腔都装不下了,顺着被草烂的阴道流出花穴,糊在屁股和床单上。陈星如挺着大肚子在高潮中被迫吞下更多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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