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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课不到一分钟,徐延准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沈卓已经替他占好了位置,“你这也太及时了,我还以为你今天得迟到。”
徐延放慢动作,用力地把住课桌才将屁股安然放下。
“怎么了?屁股开花了?疼得坐不下。”沈卓无心一问倒是说中了。
徐延尴尬地笑了笑,顺嘴扯了个慌搪塞过去,“可不是嘛,昨晚出去摔了一跤,屁股当场都快开花了。”
大二化学专业有两门专业课,物理化学和分析化学。
教物化的是位年近四十的小个子女老师,大多数学生都非常尊敬她。
至于为什么如此敬重?
徐延和大多的学生一样,不是站在顶端掠夺资源的佼佼者,也不是跌落至底端的学渣,在中等生占据学生组成60%的占比中,难得会有这样一个认真的老师愿意传授学生知识。
在大学里得过且过混日子打压学生这种类型老师的存在下,物化老师的存在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拂去尘埃,依旧一尘不染。
徐延忽然想到了常邢,撇去两人的关系不说,常邢对待学生一视同仁,从不敷衍教学,称得上“仁师”这二字。
一想到常邢,徐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师生关系明明确确地摆在那,他不禁想起对方充血状态下爆起的阴茎插得他屁眼又酥又痒,健壮的胯骨将他顶弄得昏头转向,想着想着,徐延的后穴开始痒了。
徐延咽了咽唾液,将这些黄色垃圾咽下。
下课间,常邢发来两条微信。
——感兴趣么?
——文档附件
徐延点开常邢发过来的文件,一点开,他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21届全国大学生化工设计竞赛的文档。
徐延早知道常邢是设计大赛的指导老师,大一的时候,他有事耽误没参加上一次的设计大赛。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错过。
——谢谢老公~
徐延隔着屏幕一改平时的冷漠,讨好地向常邢表达他内心的欢喜。
常邢:欠肏。
常邢:你去年没有参加,按理说想进1队你只能负责3D方向。
化工设计大赛是所有化专生竞赛的终极向往,大赛分为五个方向,工艺、设备、平面、经济、3D。其中工艺和设备的占比最高,可以说是整只队伍基础与核心般的存在。
这场竞赛就好比建设一栋楼房,先打地基才能盖楼。
徐延有些遗憾,3D并不是他心仪的方向。
紧接着,微信又弹来常邢的消息。
常邢:不过,你多在我这补补课说不定能去别的方向。
常邢这只老狐狸又打着补课的借口做些伤风败俗的淫荡事。
上学期,两人刚发展这段关系,常邢就以给徐延讲解分析仪器的实践为借口要求他暂居家中,实则就是方便做爱,为了他的屁股着想,徐延无情拒绝。
今时不同往日,也许常邢真的是为了徐延着想才提出了这个建议,毕竟徐延自己也重视这个比赛。
徐延:再说。
常邢盯着手机上的两个字陷入沉思,拒绝在他的意料之中。
两人都对这段关系心存芥蒂,除了做爱并不想沾染上其他的麻烦,倘若徐延住在他家,每日的接送在所难免,他无法确保这过程中是否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在怒吼,并不断滋长,他在期盼着徐延的到来,亦如他心中日渐明朗的爱意。
徐延下午还有节实验课,草草解决完中午饭他和沈卓马不停蹄地赶去新实验楼。
新实验楼是专门为化学学院和土木工程学院建筑的,这个暑假刚完工。
“想不到学校速度挺快啊,我还以为毕业之前我没机会上新实验楼了。”沈卓摸着新实验课的电梯说道。
整座实验课被分为11层,前4层提供给土木建筑的学生,5楼是化学院任课老师与导员的办公区,上6层是化学院的专属区域。
储存柜采用刷脸系统与数字密码的结合确保学生物品的安全,每一层大概有三十多个间小型实验室,分别存放了不同的仪器设备。
下午四点常邢驾车来学校,其实也没有必要的事情,不过他有些想徐延。
他看过徐延的课程表,这个点他应该还在做实验。
为了方便,这学期的实验将整个班级的学生分成了五个小组,每个小组对应不同的实验内容轮流进行实验,常邢花了番时间才找到徐延。
那些注意力不集中的学生早就发现他们的常老师在门外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徐延是他们组最后一个完成实验的,他的数据和同组人员较比相差得太多,老师留他下来进行误差分析,等他做完实验室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怎么这么久?”常邢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他已经足足等了徐延两个半小时,难免有些懊恼。
', ' ')('徐延没想到常邢在实验室等他,有些受宠若惊,“你怎么来了?”
“进来。”清脆的钥匙声回荡在走廊,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实验室的门又开了。
不明所以的徐延有些蒙圈,但还是跟着常邢进了实验室。
一进门,常邢一只手附在徐延的脑后,将他推至墙上拥吻,喘息间,常邢开口,“你知道么?小型的实验室不会有摄像头。”
徐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常邢的意思,紧张道,“你不会是想在实验室?”
徐延被亲得红嫩的唇上泛起一丝血腥,“说对了,我要在实验室肏你。”
有时候,徐延觉得常邢不像个老师,像个精神病患者。比如此刻他做的事就跟老师两个字沾不上边,徐延躲避着他的落吻,“你疯啦,这是学校的实验室,随时都有人来。”
常邢装作没听见,他只知道一上午没见着徐延他就思之如狂,心情郁闷,明明身体强壮有力,走起路来又觉得浑身酸软,仿佛昨天被摁在床上肏的人是他。
“常邢!”徐延的一声怒吼终于带回了他的理智。
他突然觉得疲乏困倦,身上似有千斤重的力量随时将他击垮,他双手撑着墙,凝视着徐延的那双杏眼,从那双清澈的瞳孔里,他看到了徐延眼中的自己,疲倦不堪,像条被赶出家门的丧家犬无家可归。
“常邢。”徐延的声音变得温柔,用着南方人独有的软软糯糯的腔调安抚着他的老师。
“没事,今天不知怎么了,有点累。”
他给予徐延自由,不再用双手钳制着徐延的动作,但那双疲惫的眼却一直注视着对方。
徐延无奈地笑了笑,“很想做么?”
尽管屁眼昨天刚被摩擦起火,可看常邢的样子太过可怜,徐延还是开口询问。
常邢点头示意,他想,无时无刻不想侵犯这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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