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哀家先问你,你缺银子吗?”太后耐着性子又问道。
岳琉璃乖乖地摇摇头,银子她现在真不缺了!
“那你就是闲的!”太后一语中的,岳琉璃很赞同点点头,道:“还是太后懂臣妾,说实话,臣妾就是闲的,臣妾天天没事干,在府上除了吃就是睡,您看我肚子上的肉都多了一圈了,您说我要是再不干点什么,怎么对得起我这个身份!所以,臣妾做这个小生意,一是便民,二是能为朝廷节省点银子,您说不好吗?”
“哼,朝廷缺你那点银子?”太后气得冷哼道:“你那么闲都不愿意进宫来陪哀家说话,是吗?”
听着语气不对,岳琉璃急忙上前两步,一脸献媚道:“怎么会!臣妾以后天天来陪您,没事就进宫陪您搓麻将,行不行?”
太后白了她一眼,又道:“哀家最近身子有些乏,不是很想打麻将,你每天上午来就行!”
“诶!”身子乏还打一上午?嘿,岳琉璃心里正诽谤着,又听她对着旁边嬷嬷说道:“去把东西拿来!”
“是!”嬷嬷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就拎了一个不小的精致针线盒出来了,双手恭敬地递到岳琉璃面前,说道:“王妃娘娘,太后听说您绣工了得,正好这几日您闲着无事,就把这金凤绣了吧!”
“……”岳琉璃看看那嬷嬷,再看看太后,最后再看看那针线盒,有些傻眼,暗道:金凤?她怕经由自己的手绣过之后就变成金鸡了!
“太、太后……”她舌头都打结了,道:“这个还是不要了吧,臣妾不还得陪您打麻将呢嘛!”
“没事,你可以上午来陪哀家,下午回去绣,哀家又不急,这金凤按着你的正常速度走就行,正好能有个十天半月的,就好了!”太后说得倒是轻松,岳琉璃听得是脊背直冒冷汗。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太后抿了口茶之后,又幽幽地说道:“哀家要的可是你亲手绣的,你要是让别人帮忙,哼,哀家罚不得你,可罚得她们!”
“可太后,太医说,臣妾不能太过劳累,不然……”
“你也知道自己不能劳累?那你还天天往外跑?难道说哀家这活儿比你那店铺还累?”太后是吃定了她,岳琉璃还想再说什么,那嬷嬷已经一伸手,将针线盒塞进她手里。
她这是不接也不行了!
苦哈哈地抱着一个比她腰还粗的针线盒,一脸痛苦地出了宁寿宫,神色哀怨地看着冬芸,道:“早知道这样,我真不该来!”
冬芸掩嘴偷笑一声,道:“主子,太后大概是觉得您真的很闲!”
“你还笑!我这双手哪儿是能干这活儿的人,我这……”
她想说,我这可是摸死人的手,不过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个尖细的嗓音说道:“咦,这不是凌王妃吗?”
说实话,岳琉璃最讨厌这句开场白了,但凡对她说过这句话的人,多半都是女人,而且还都是不怀好意的女人。
她懒洋洋地转过身看去,迎面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就朝她走了过来。
这后宫里,长得一样的人只有两个,不用说,这两位就是刚刚被皇上晋升为妃子的那两个双胞胎姐妹,曾经那得蒙盛宠的芸妃的妹妹华琼、华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