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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身把宁白竹按在门上,捏住他的下巴,“宁叔叔,你现在这身装扮哪来的底气说这话?”
“你……”宁白竹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深V领子几乎露出乳晕,连忙用手遮住胸部。
“刚才为什么不答应和那肥猪做?”我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我,“是不是怕在我面前丢脸?如果我不在场,你就会卖春给他,是不是?”
宁白竹胸口起伏着,面露痛苦之色,可见他还是很看重尊严的。
“让我干一次,我就放你出去。”
宁白竹没有抗拒,顺从地转过身去,撩起金色的裙摆,露出里面的乳白色蕾丝连裤袜。他的吊袜带是用小夹子夹在内裤边缘的,内裤是白色的小小的雪纺丁字裤,两边系着细绳的性感款式。
“别动,我来解。”我兴奋起来,从背后抱住他,拉开了他内裤上的蝴蝶结。丁字裤散开,垂落在腰际,我掰过他的脸与他接吻。
“唔……嗯……”宁白竹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迷惘地睁着。
我边吻边揉搓他的阴茎,是正常男人的尺寸,握在手里刚刚好,在我的刺激下已经半硬。
“你快一些……还有工作要做……”宁白竹惦记着工作的样子很叫人心疼。
“知道了,让我射进去一次,就放你。”
我没脱裤子,只解开西裤拉链掏出硬得受不了的大肉棒,稍一用力就顶进了宁白竹的肉穴里。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宁白竹忽然问。
我亲了亲他的后脑,“嗯,适合我吗?”
“你这个年纪还是适合穿校服,装大人看起来很可笑。”
“好,下次穿校服操你。”我狎昵地说道。
很快宁白竹就没有精力说话了,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非常敏感,一吃到男人的肉棒腰就发软,穴肉热情地夹着我。
我边抽插边抚摸着他的白色假发,白色精灵装跟他冷白的肤色十分相称,露背晚礼服露出他形状完美的蝴蝶骨,我爱不释手顺着他的脊柱抚摸下去,一直摸到臀丘的曲线,有一种真的在侵犯纯洁无暇的精灵的错觉。
“宁叔叔,你怎么长得这么美,我都要对你上瘾了。”
“别这样……你是筠筠的男朋友啊……我们这样是乱伦……”宁白竹一边承受着愉悦,内心还在为伦理煎熬着。
我俯下身亲吻他的那对蝴蝶骨,用舌头舔着。
“可我就是刻制不住对你的冲动,每分每秒都想上你,看到你被别的男人占便宜就受不了。”
他沉默不语,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次都贴着他的G点摩擦,插得他身体微微颤抖,明显是爽得受不了。
“呃……嗯……求求你……别操那里……要忍不住了……”
“怎么?又在忍着不肯高潮?在我面前别怕丢脸,高潮多少次都可以。”我亲吻他的侧脸。
“不要……我不要被儿子的男朋友插到高潮……”
宁白竹还是倔强坚持着,让我愈发想欺负他。我调整了一下插入的角度,让龟头每次插入都能顶到他的G点,有节奏的挺腰送胯,小腹啪啪撞在他的屁股上,大力捅插他最敏感的那个地方。
“儿子的男朋友正在操你的小骚点,它在被我狠狠强奸,看你还能忍多久。”我使坏般猛力抽插,饱胀的大龟头对着可怜的G点又钻又磨,宁白竹终于支持不出,失声叫了出来。
“哈啊……救命……要来了……啊啊啊嗯嗯啊啊──”
宁白竹身子一歪,从我的鸡巴上滑落倒在了床上,双腿夹紧着微微颤抖,仿佛刚遭受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股清亮的淫水从腿缝里流出来。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了他的嘴唇上。
“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后面太容易高潮了……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吧……”宁白竹求我。
我没有拒绝,贴着床边站着,宁白竹趴在床上,高度刚刚好。他张开涂着粉色口红的嘴唇,毫不犹豫含住了我的大肉棒。
“上面还沾着你自己的淫水,说吃就吃,怎么这么下贱?”我说着羞辱的话,眼里却全是爱意,边享受他的口侍,边用手梳理着他的长假发。
宁白竹眼眸低垂,专心地给我口交。他的技术非常纯熟,节奏力度都控制得很好,脸颊抽成真空凹陷下去,一副被凌辱的模样。想想真的很神奇,上午宁筠刚才厨房给我口交,晚上就换成了被他爸爸用嘴服侍,这种感觉疯狂又刺激,光是想想就要激动得射出来。
忽然门外有人用指节轻敲了两下,是经理的声音:“美宇,快一点,有客人在等着见你。”
“知道了。”他的嘴被占着,我替他答道。
宁白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摸向他的两只尖尖的精灵耳朵。这对耳朵做得很逼真,刚好可以用手扯住。我两只手轻轻抓住他的精灵耳朵,引导着他为我口交。如果世界上真有精灵这种生物,长得一定
', ' ')('就像宁白竹这样美艳动人。
我被他吸吮得舒服极了,控制不止地开始晃腰,宁白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睫毛下面有泪水流下来。
“真爽,操你嘴。”我眯着眼睛看着趴在我胯下的宁白竹,他白皙的屁股翘着,缝隙里有晶莹水光。
“唔……要射了,接好了。”我感到小腹一热,精液已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射进了他嗓子眼里。
宁白竹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男公关,没有像宁筠那样被精液呛到,只是滚动着喉结尽力吞咽。我爽到头皮发麻,意识空白了几秒钟,恢复清醒后立刻把他抱起来搂到怀里。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看着宁白竹眼尾通红的样子,内心一阵愧疚。
“我现在能走了吗?”宁白竹的话让我愈发心疼。
“那么你晚上还回家吗?”
“不回了,我平时住在这附近的出租屋里。”
“我今晚能去你那住吗?”我觉得自己的脸皮愈发厚起来,但我真的不舍得和他分开。
宁白竹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和筠筠,白天是不是做过?”
“是,我们才刚第二次做爱,第一次是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不想欺骗他。
宁白竹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还是回家多陪陪筠筠吧。他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你刚跟他做完就丢下他一个人在家,他容易胡思乱想。”
我感到一阵负罪感,就好像已婚男人在外面偷情,却被懂事的情人劝说回家陪老婆一样。
“好,我听你的。”
我整理好衣服出了门,没敢继续停留,怕看到他在别的男人怀里卖笑的场面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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