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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初出茅庐的鞋履设计师,他是一名中毒而深的恋足癖。”
“调教的时候,他把他当成一双鞋子,观众是试穿鞋子的客人,每一条绳子该如何设计,每一个钮扣(道具)该如何展示,他都深深掌控住了观众的爱好,把鞋子的魅力放大到极限……”
白恕放下评价他首场公开调教的文章,意犹未尽的拍了拍旁边那条大白狼的屁股(手感真的棒死了,白恕现在每晚都要像拍枕头一样打几下才肯睡觉),履师把烤好的蘑菇批递到主人嘴边,白恕一口吞下,打了个指响。
履师训练有素地立即跪在主人脚前,嘴唇轻轻贴着拖鞋边缘,拼命忍着想舔的欲望,像狗狗一样口水流满嘴角。
白恕轻轻踢开他,笑吟吟的指挥,“去,收拾我的行理,三天的。”
“主人,您不打算带上我吗?”履师亲过他的前足,那处微微弓起,性感至极。
白恕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偷亲一下就会吓得锁上房门的愣头青了,反问他,“你可以过关吗?”
履师脸色不改地说可以,白恕却直觉他那张英俊的脸皮下藏着不少秘密,刻意冷落了不诚实的奴隶一天。
履师最後还是跟着上了飞机,白恕全程绷紧着,生怕随时有警员冲来逮捕或驱逐自己的奴隶,履师看不下去,带主人进了洗手间。
白恕生气地绷着脸,眼睛像兔子一样瞪着履师。经济舱的厕所都狭窄得不行,连转身的位置都不怎麽足够,更别提里面塞了两个大男人,被挤得呼吸不了的白恕开始怀疑航空公司是不是为了防止乘客太无聊,躲在厕所乱搞才刻意设计得这麽小(绝对不够位置做爱)。
两人面对面贴着,履师先脱下自己的裤子,再双手为白恕解开钮扣,白恕恶狠狠道,“我现在没心情玩你,给我解回去。”
可惜大白狼的爪子只会解扣子,履师眼角鑴笑地摇头,把支棱的灼热贴上主人的,白恕凶狠的威胁立即变了味,压低声阻止,“绝对会被空姐发现的!”
履师笑笑,“她们会夸主人威武的。”
白恕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毕竟他看上去这麽弱鸡,履师的身材又这麽荷尔蒙爆表,他不是靠“威武”是靠什麽……白恕呐呐地张了两下嘴,才臊着骂道,“你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坏奴隶!”
履师正色说,“主人永远是我的主人。”下身却锲而不舍地撩拨着白恕软趴趴的性器。
一波波酥痒的不断从敏感得要死的位置传来,白恕丢脸地发出一声呻吟,瞪了眼履师,狠狠的拧了下他的乳头,忍不住起反应就乾脆破罐子破摔命令,“腿夹紧!”
履师乐意至极,把两腿间的缝隙留给主人尽情磨擦。白恕插进大腿内侧的小洞里,炙热地喘了口气,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搞基(SS那种俱乐部不算)的他终於明白厕所为什麽是做爱热点了。
那种发着气味的肮脏陌生环境,会让两人本能地缠得更紧,好忘记一切糟糕的环境。加上履师比白恕高出一个头不止,他必须曲着膝盖才能达成两腿夹紧的状态,在狭窄到极点的地方可谓雪上加霜,履师的膝盖不断顶到白恕的腿,同性之间的磨擦有增无减,征服和争胜的欲望本能被激起来。
白恕把履师的衣服揉乱、扯开,喘着气大力插入男人的腿间,用光滑而紧狭的内侧肌肤代替高温黏湿的肉洞,把那片皮肤磨擦得红肿。就要破皮的时候,白恕突然拔出阴茎,转向另一个目标。
履师那根同样性致高涨,弹得高高的硕大性器。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根部被银环严密锁住。
两根阴茎一上一下,对比起白恕,履师的还是要雪白些,白恕那处偏向不是特别注重保养的浅麦色,而且还有耻毛,看起来竟真的比履师要“威武”些。
彼此的柱肉被龟头渗出的湿液黏住,鼓胀得像蘑菇头的前端不断磨擦粗壮的根部,履师戴的环刮到表皮,刺痛之余也令白恕更加兴奋,把履师大力撞在厕所门上,发出引人注意的钝响。
“呼、呼……唔真棒……”黏滑的音节不断滑出口腔,白恕抬头咬住履师的唇肉,缓慢的斯磨品嚐起来。要是厕所门是软身的,肯定能把他此刻肆意搓揉履师屁股的手势都托印出来。
但就算不这样,注意到红灯亮得太久的空姐已经走过来,隔着门询问,“先生,先生,您还好吗?”
白恕觉得快要冲上高潮了,不顾门外的打扰,抱紧履师更快的顶按胯部。门後方,空姐提高声线,“先生,请回答我好吗?”
敲门声不肯停下,白恕不悦地皱眉哼唧道,“履师,让她停下……”
履师按住白恕的脑袋,完全挡住小小一只的主人後才拉开一线门缝,他的衣物脱了大半,银发凌乱湿透,脸庞冒汗地回头对空姐冷声警告,“别来打扰。”
在飞机上做这种事当然是违反乘客规定的,但不等空姐错愕完,履师已经重新锁上门。去他的罚金,主人玩得高兴放纵才是最要紧的。
白恕的小腹一阵痉挛,灼热的洪流冲向下身狭窄的通道,他咬紧牙,尽量不让自己
', ' ')('爽得腿软,浓浓的精液一股脑儿喷发出来,溅在履师的小腹上。
还有几下未完的抽搐,吐出第二、第三股的黏液,滴在履师的性器上,沿着柱身一路滑落,模样淫荡不已。
白恕是爽了,履师却还被环死死卡着,只有等勒痛压下快感,见履师那根硬如烙铁的鸡巴很要很久才能塞回裤子里,白恕乾脆枕在履师结实温暖的胸肌上,慵懒而沙哑地问,“你入境真的没事吗?”
“自然。”
闻言,白恕用力地在履师的胸肌上咬了一大口,留下清晰鲜红的牙印,“说好了,敢说谎的话别以为我会一直这麽轻易放过你。”
履师微微一笑。进厕所发泄了一场之後,白恕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回到位置上画着设计图,履师则去缴交罚款了。
下机後,平安地过关後,两人上了火车,到站後视线内却停泊着一辅漆黑轿车,带墨镜的保镖下车直直走向他们。
白恕心脏漏了一拍地看向履师,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慌张和戒备,反而是深深的轻蔑和厌恶。
这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内的倨傲,跟在熊爷面前一样。他家的漂亮大白狼,到底是什麽来头?
搂紧主人的肩膀,钻蓝的眼眸眯起来,冷笑了声,“你们这群臭虫,真的很烦人。”
来堵他的人脱下墨镜,叹气道,“请回家吧,默克尔少爷,您的家人很想念您。”
接着,他喊出履师的全名。
“默克尔.吉森.温斯顿尔少爷。”
?
白恕惊魂未定地坐在一名不知是管家还是律师的解说人面前。
回想他们刚刚本来要转乘巴士,结果却被“请”进轿车里,开到与温斯顿尔别墅相距几十公里远的城堡这里来。
履师的姓氏还停留在他脑袋,履师也是温斯顿尔家族的一份子?这怎麽可能?
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开始解释,“默克尔少爷的父亲,是上代温斯顿尔公爵的亲戚,虽然没有承袭爵位,但财产依然十分丰厚。”
“而其中的一半,应该由默克尔少爷来拥有,只要他愿意回家,并且改变一些不好的喜好--白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恕点点头,所以履师的秘密,就是与很多受虐狂一样的经历,被家人嫌弃,最终离家出走。
不是他预想的什麽逃亡留案底国际犯之类的就算很好了,只是他的家人太过有权有势了些。
“你们把他的名字加上入境局的注意名单里了吗?”
对方点头,“默克尔少爷失踪了三年,他的父母一直没有放弃,他们在等他回家。”
白恕觉得他要拿五百万支票出来,赶走自己这个不入流的臭男人了。
不知道履师和他的父母谈成怎样呢?
在他被请到小茶室中单独谈话期间,履师却是在客厅与全家人过招。白恕纠结了一会,鼓起勇气去从一出家庭伦理剧里接回自己的奴隶。
白恕走出去看见的,便是履师靠在饭桌边缘,环抱手臂在胸前,没有靠近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个个容貌精致冰冷的家人们。
履师是最後一个转头的,对比起那些藏着鄙夷和厌恶的视线,投向他的目光却是最温暖的。
白恕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问,“我能接回我的奴隶了吗?”
客厅里的人们瞬间被激怒,唯有履师脸上的英俊笑容愈扬愈大,笑意深得藏不住,大步走过去当着家人和佣人的面前,跪在主人腿边,依恋地蹭了蹭。
白恕比他还大胆的大白狼,扫过他皮毛光滑的矫健背肌,又挠了挠他的下巴,履师从喉中发出一串诱人的咕噜声。
履师的母亲是位贵妇,看见儿子这样立即掩面抽泣,哥哥姐姐更是脸露憎恶,好像被逼吞下苍蝇一样,父亲勃然大怒,拍桌起身,“默克尔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没有资格带走他!”
白恕定定地看着他,礼貌地回拒,“现在,他全身所有,都是属於我的。”
教养再好的默克尔父这下也差不多要砸东西了,履师起来搂紧白恕的肩,护住他上楼。
履师以前的房间中,他们没有开灯,只是拉开了窗帘,光晕铺在空置己久的家俱上,可以看见尘粒在昏暗的空间飘着,别有一番情调。他们坐在窗边,白恕压在履师身上,不安地问,“我刚才那样做,会不会太过份?”
履师淡淡道,“他们并不爱我。他们生气,首先是因为温斯顿尔家历代只出dom,这与基因有关,我是唯一的m,他们觉得没辱了门楣。”
“其次就是迫不得已要求我回家,让他们恼羞成怒了吧。”履师又露出那种不屑至极的讥笑,“我的爸爸和哥哥姐姐都不会赚钱,做的生意和投资都是蚀本的,家里的钱一年年的少,他们心急得很吧。”
“你很会赚钱?”白恕捉住关键字。
“三年前我只拿走了十万英镑旁身,现在户口里大概多了七百万英镑吧。”履师轻描淡写地说,眯了眯眼,“要是用家族的财产做本金,钱生钱……跟我一
', ' ')('起,您永远不用担心钱。”
履师笑了笑,温柔而虔诚地说,“像当初那张支票,以後还会有更多,主人。”
听见不用担心钱,白恕快要被他帅哭了,转念又想起,“那你和菲茨罗伊少爷的关系……”
“我们和他们那边,用龙州的说法就是宗室和分支吧,其实外国人对家庭关系没有这麽看重,也没分得这麽细致,就是亲戚。”
“我们这边的孩子出生都会起中姓,像我是“吉森”,他们不会,可以这样区分。都是温斯顿尔,斯宾塞公爵心中只有他们五兄弟,我们家也早早搬出来不联络了,所以……您不用担心我,尽管去见菲茨罗伊少爷吧。”
履师噙了下白恕的手背,在上面留下口水的痕迹,“他们家,因为出了豪金.温斯顿尔这个叛徒,还有保镖的背叛,弄得挺大件事的,您要小心。”
“我有你在呢。”
“不论你是默克尔还是履师,你都是我的奴隶。”
白恕抬起脚,履师深深弓背,像名骑士般吻他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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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恕被卡迪文带进一间地下室,里面没有窗户和光源,幽暗得令人压抑,白恕勉强看见内里的布置,没有电视一类可以消磨时间的电子产品,唯一的一张长桌上放满丰富的物资,白恕还看见红酒,乾酪等享受品。
里面唯一的男人,正坐在黑暗中喝红酒,品嚐着牛酱千层面(微波炉加热的),他待在轮椅上,腿部用毛毡盖着,微弱的光线勾勒出毛毡蓬松却扁瘪的轮廓,他的双腿……
“菲茨……罗伊少爷?”白恕不太敢相信地唤他。
“嗯。”菲茨罗伊的上身隐没在黑暗之中,放下酒杯轻轻应了一声。
“您,在这样多久了?”
这里显然不是适合病人疗养的地方,他应该躺在温暖乾净的床上,享受专人的照顾和家人的陪伴,偶尔被推到花园,嗅嗅花草的香气,感受阳光铺满全身。
在这里,白恕只觉得有冰冷的蛇游遍全身,黑暗无孔不入,带着一股妖魔化的恐惧,他看不清菲茨罗伊的脸,这样令他感觉格外胆怯。
“三、四天吧。”
“那是谁把您……囚禁在这里?”
菲茨罗伊静静地打量客人,他的头发在禁锢的期间留长了点,好像有无形的手把一根根金色染成苍白。
最终他说,“保镖。”
“不论你听过多少有关保镖的传闻……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保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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