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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师教了一生人从未碰过鞭子这种东西的白恕不少分辨、使用鞭子的技巧。从各种材质的短鞭开始,逐一应用完才到长鞭。
“长鞭的落点较难掌握,比较正规的要求是新手dom先在奴隶的背部练习,落错位置也不会造成大损害,但主人对我就能随意了。”履师卖乖般狡黠一笑,“脸、嘴巴、鸡巴,哪里都行。”
白恕对其中一支漆黑的短教鞭情有独锺,没有放下,用全是突粒的底部辗磨履师被鞭打红肿的胸腔,那里有三道凌乱的红痕,小腹上则有八道之多,不少刮破了皮……
白恕不太能掌握力度,脸上带着稍微运动过后的红晕和汗珠,向来纯粹清澈的眼神中混入一点施虐的气质……诱人飞蛾扑火一般的危险。
“啪啪”的打了两下乳珠,白恕享受着男人边承受自己鞭打,边张开臂弯的温情拥抱,瞥了眼时钟,说,“我想吃饭了。”
“这里有您喜欢的海鲜汤天使面。”履师顺应如流放开了他,白恕到一旁的架子上挑了个真正的狗圈,心里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同时“咔嚓”一起,皮扣完全贴住履师的脖颈。
履师四肢触地,领白恕到楼上的餐厅,期间教鞭随时落在屁股上,有两下还贴着股缝辗压过去,让屁眼处的火辣辣滋味久久停留。才一段短的路程,屁股表面的温度已经完全降不下来,像个饱满多汁的蜜桃,又红又肿,把受虐狂履师舒爽得不行。
到餐厅门口,需要出示胸章才能进入,白恕一来就是粉钻级,侍者会直接带他进vip包厢--本该是这样的。
但意外在于白恕伸手进裤袋找的时候,发现镶着真钻的胸章不见了。
白恕慌得不行,履师也变了脸色,正常级数的客人还好,但vip的胸章流出去了,会引起很多负面问题,尤其是当很多起价过千万的拍卖会和生意场都只有vip能参与的时候。要是有人心怀鬼胎捡去冒充……
这事不能瞒,履师带白恕去见柳承。柳承听了也是扶了扶额,皱眉道,“这事我也不能处理,请白大人跟我一起去见熊爷吧。”
白恕注意到履师向来像猫犬混合般张弛有度的身体泄出丝丝紧张的气息……
柳承看出白恕脸色僵硬,与其让他混乱猜测,不如跟他打预防针,“熊爷是个人物。”
“您既然在龙州生活,一定知道古家。熊爷是上代龙头子的亲弟弟,原本也该姓古,有第二大的继承权,但他为了有最大继承权的大少爷,如今的龙头子古楷毅,完全放弃了属于自己的那份东西。如今熊爷的日子,在很多人眼中可谓过得生不如死。”
“不过,龙州近年牵起的腥风血雨,多少也有他沾手,被他亲自处决过的叛徒和敌人,恐怕有几十人了,比楷毅老爷还多,说他嗜血残暴,爱大开杀戒也不为过。”
白恕不安地跟在后面,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走廊上的灯光阴暗了许多。
“只要楷毅老爷在场,熊爷就像只小猫一样不足为惧,但……”柳承忍不住又揉了揉太阳穴,“老爷今天大概不会过来分部。”
在走廊上三人便远远看见熊爷的“办公室”(是包含休息室、沐浴室、调教室、小厨房、竹木古风设计阳台,帝王式奢华的那种)门前,站着两个看似有点忙碌的阉奴。
这有点反常,熊爷本身便是家奴,侍候人的命,如果没有特别情况不会命阉奴守在门外。
“柳大人。”阉奴恭顺请安,“这位是?”
“白大人。熊爷怎么了?”柳承看着他们惶恐的眼睛。
两名阉奴用眼神推搪了下,压低声道,“璞玉少爷的考试单发了,有两科不合格。柳大人知道课业的事龙头子一向交给熊爷管,现在不合格除了璞玉少爷要罚,熊爷也逃不掉一顿重责。”
柳承皱眉,“罚什么?”
阉奴遮遮掩掩道,“……是模拟分娩,大人。遇水发涨那种假胎儿,熊爷都作动十五小时了,热水端进去了几回,都还没生下来,熊爷现在……”
他还没说完,里面就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巨大响声。阉奴苦着脸给柳承一个“您都知道了”的眼神,劝道,“要是不是要紧事,您就晚些再进去吧。”
柳承当然也想转身走,他怕进去后会被熊爷打断双腿爬出来,摩挲手中的阴沉木拐杖,他心里衡量事情的严重性,说,“替我进去通报吧。”
履师附在白恕耳边,“等会无论怎样,您不用说话,更不用跟着跪。”
白恕却已经愧疚得觉得膝盖发软了。他进去后,才知道自己做的心理准备太儿戏了,瞪大眼睛看着横卧沙发上的男人。
他的长相极具压迫感,五官像用刀斧噼出的冷酷凌厉,深沉杀伐、凶神恶煞这些词语都能在看见这张脸后立即想到。白恕光看着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个号称“熊爷”的人物,却只有上身一件黑卫衣,下身赤条条的,肚腹像怀胎七、八月一样高高隆起,一丝不挂的腿一条高架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尽量分开,露出充分扩张过,有鸡蛋大的红艳肉洞,里面不断流出透
', ' ')('明的大量黏液,却始终未见胎儿。
沙发底全是被砸烂的东西和玻璃碎,还放着一盘用过的热水,白毛巾沾满带腥的晶莹,让人不能直视。
熊突然仰起头,对准白恕三人的肉洞被阉奴徒手扯得更大,腿筋抽搐着暴突起来,脚掌死死卡着沙发背,他用力压凹自己的肚子,想把假胎挤出甬道,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问,“看见了吗?”
阉奴探进熊爷的宝洞里看,“还没有,头还没出来……”
梗在喉中的气顿时泄了,熊的脸涨得血红,全是豆大的汗水,黑发湿透,狠辣冷酷的眼中难掩迷漫,烦躁地喘了几口气,“烟。”
阉奴惶恐恭敬地奉上烟箱,熊又寒声道,“松手。”
死死抠住肉洞边缘的手指立即缩开了,但拉松了的括约肌收不回去,吐出更多黏液,熊懒得去管,事后用电刑把屁眼重新黏紧就好了。他略嫌艰难地侧了侧身,任肚子继续作动,从烟盒中挑出一根抽剩半根尾指长,被古楷毅鞋底辗过的烟头,打了几次火机,没点燃。
白恕看得心里万马奔腾。
首先他就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把明知是假的怀孕还那么落力去生,还是个强壮男人,画面冲击力太强,他的嘴巴还合不上来。他又看了眼那惨不忍睹的烟盒,预感到又会有一堆无辜的东西像骤雨一样跌落,退后了步。
谁想到熊爷那只骨节宽大,手背再疤,一看便知拿惯武器的手小心地把烟头放入嘴里,缓缓咀嚼,吞下,再拿了另一根较长的烟头,这回终于点燃,熊爷深深地吸了一口,烦躁得想杀人的表情以肉眼可见地平复下来。
用烟瘾止了止分娩的痛楚和疲倦,熊爷叼着烟,任肉洞张着,这才看了眼来找他的下属。
柳承和履师自觉地跪下汇报vip级的证明失窃的意外,听完了熊把古璞玉的考试卷丢到地上,纸张已经快被揉烂,但仍能看见用红笔写下的血淋淋分数,白恕就不明白为什么有孩子在这种家庭中生活还敢不合格。
熊看向履师,眼底有些青影,语气森严无情,“拖下去斩了四肢,当人彘,只留上下两个洞就好了。”
白恕如遭雷击般浑身一抖,不可置信地望向熊爷。
柳承承受着压力地提醒,“履师是外面来的合约sub,不是SS的奴隶。”
熊爷鼻孔中发出哼声,最后抬头的是履师,他缓慢镇定地对上熊的目光,深邃的蓝眼透出的不仅是底气,甚至是反击的锋芒。
混血的脸庞冰冷地盯着熊,唇边讥讽般抬了抬,这份气度是他在SS极力隐藏的,与生俱来的权力感。
在SS卖身了几年,逢男人就跪下去舔,这是他的性癖,久而久之履师偶尔会忘记原来的自己,但受到威胁时那层伪装就像脆弱的蛋壳一样剥落。有一瞬间履师甚至不想跪熊了,他更愿意大摇大摆地牵着主人走出大门。
熊皱了皱眉,他记起这个男人了,几年前少爷曾经和他单独见过一次面,古楷毅作为一流的情报专家“刺青”,掌握的秘密多不胜数,熊也不是每个都知晓。但此刻正是这点,更激起了熊的敌意。
他一手扶住作动的大肚子,想要强行起来,白恕先一步挡在履师前面,轻声却坚定道,“东西是我弄丢的,应该我负责。”
他一开口,履师再也不顾其他,只定定地注视主人的背影。
熊甚至不屑回应,身后的阉奴代为回答,“原则上绝不惩罚主人,一切责罚由奴隶代为承担。”
白恕脸上划过一点异样,变得凝重起来,一字一句说,“就算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连自己性向都没搞清楚的新手dom,也不会让人随便动我的奴隶。”
说这句的时候,白恕心里是完全乱的,他居高临下,强装镇定地瞪着想坐坐不起来的熊爷,感觉自己一个男人在欺负个快要生产的孕妇。能产生这种发想,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是烧坏了。
但已经骑虎难下,白恕握紧拳头说,“粉钻的胸章值多少万,我会在之后菲茨罗伊少爷的考核公演上赚回来,你不能再追究。”
熊从不是好说话的,冷笑了声,但持续分娩了十几个小时的体力消耗让他虚弱得很,没什么力争论,同时一阵剧烈的阵痛从后穴深处传出,与之前那么多次都不同,让熊确定那个材质特殊的巨大假胎终于准备好,要撕开肛门挤出来了。
熊脸色狰狞地痛苦低吼,“啊!”在沙发上重新架起双腿,躺平大口呼吸,一脸血红,不断用力。看着鲜血从腿根流出,阉奴纷纷忙着拉出假胎的头,不断提醒着“再大力些”。
熊以男性的狭窄盘骨强行体验分娩的剧痛,浑身绷紧抽搐,不断发出痛到休克的叫声,他的手臂青筋暴突,就要把阉奴的手拧断,咬牙命令柳承,“你…哈啊、哈啊……把这事解决了,我……啊!”
假胎从血液和肠液润滑的肛门滑出四分之一,熊不再管其他事,只专心把少爷赐来惩罚他的假胎生下来!
白恕浑浑噩噩地走出来,彷佛受到一个世纪的价值观冲突,履师忧心地碰了碰他的脸庞。
', ' ')('白恕回过神来,抱住履师紧致弹性得像模特儿的腰肢,安心道,“虽然欺负了个孕妇,但你没事就好了。”
柳承也颇为认同,流露几分刮目相看,“您刚才的表现很好,白大人。我能为您的公演提供一点意见,请随我来。”
白恕深深吸了口气,牵着履师坚定地跟了上去。
【彩蛋:作死考试不合格的璞玉娃儿跟两爹博弈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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