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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人见过履师自愿请求进牢笼,望向白恕的目光多了几分挑剔、疑惑、不忿、嘲讽……让白恕更加难堪。
履师好像没看见似的,专心跪在牢笼中,双眼紧闭,头微微扬起让众人看见他的表情,由他的头发到脖颈,再落到尾椎都是银白,四肢的黑丝长袜反衬出强烈的禁欲感,乳沟和屁眼的两根大鸡巴也是黑色的,被雪白的肉团挤压、埋住,抢眼至极。
白恕突然被迷住了眼,轻轻按了下上面的按钮,被双乳夹住的阳具转了一下,发出电流,履师激灵般颤了一下,戴着胸罩,再被橡皮圈绑住的乳珠跟着弹跳,“唔……”
白恕看着履师蹙起发红的眉头,又按了一下,足足有三至五秒,这回他清晰看见那根阳具上下插动,电流贴着表面摩擦乳房内侧,引起一层鸡皮疙瘩。
电流和磨擦相辅相成,令履师的乳房内侧立即红肿起来,围着牢笼的观众催促道,“按久一点,你是要罚他,不想让他想。”
“他现在在牢笼,就是件死物,不要想他会痛,你上电多久就多久。”
“上下一起电,傻子。”
履师在受虐中得到愉悦的神情,昏暗的环境,四周让把人格贬抑到最低的催促,让白恕心如擂鼓,噗噗地跳起来,他受蛊惑般再次按下按钮。
这次他两个一起按,履师开始浑身抽搐,发红,惩罚用的电流比正常性玩具要大,也比平时痛两三倍,肠道像比锤子猛然撞击一样被电得绞起来,黏滑地蠕动着,以抵抗肠黏膜被烧出个洞般的灼痛,“啊……!”
他的乳房则像有细胞和微丝血管连续爆炸,皮下的沸腾令表面涨大了一倍,撑开两片薄薄的三角布料,钉上去的银色珠片颤起来。他的奶子被电得像个屁股大,电动鸡巴在中间埋得更加深了。
这次电击持续了十五秒,白恕心脏怦怦乱跳地松手,感觉血液在诡谲的沸腾,燥动。天啊……他竟然在虐待另一个男人的过程中感到快乐,他的手指在发抖,却无法丢掉遥控器,耳朵开始发呜,让他听不清楚四周吵杂的指导和催促,只听得见履师的压抑喘息。
而且,他想让它变得更加大声。
白恕分不清自己等了多久,大约半分钟吗,等履师稍微回过气,他又一次按下去。“呜、啊……!”履师痉挛地撞在铁笼上,发出好大一声钝响,他的屁股贴着牢笼顶部,逃无可逃地咬紧安装在那里的电动阳具,无助的晃动,渗出透明的湿液,滑进股缝,腿根,阴茎和睾丸上,一副饱受糟塌强奸的惨状。
白恕开始害怕自己的思想了,他竟然觉得诱人,想看更加多,让履师毫无尊严地摇晃奶子,爪子捉住铁栏挣扎,晃动作响,呜呜的哭着求饶。当他第四次触碰按钮,牢笼里的白狼满足了他所有暴戾的性幻想。
脑袋撞在铁枝上,充血的求饶脸庞和凄惨蓝眼,与高高翘起,动弹不得的贱屁股烙在眼球中,白恕遏抑不住自己地死死盯住欣赏,下刻,他手中的遥控器被人夺走。
白恕转头,是先前有过言语冲突的“健身教练”,看见他要使用那个按钮,白恕脑袋中有条神经突然绷断:这条大白狼是属于他的!谁都不能碰他的奴隶!
对男人来说算得上娇小的拳头一下子揍向“健身教练”的脸颊,从未跟人打过架的白恕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挑起事端。
场面一片混乱,回来神来,白恕已经在履师有力温暖的怀中,他抬手摩挲履师双乳间那条焦黑的电击伤痕,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惊魂未定地喘气。
“您做得很好。”履师抚摸白恕娇小的后背,坚定而温柔地夸奖。
“真的吗?”白恕脱力地靠着履师,嗫嚅问。
履师想了想,如实说,“到后面有一点失控,但对新手来说,已经很好了。”
“我失控了……”白恕难过地重复,“我搞砸了。”
履师珍重地捧住他的脸,“每个dom的第一次都这样。请问您现在,愿意原谅奴隶对您隐瞒吗?”
白恕难为情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细声呢喃,“别问了,我一开始就没有生你的气……”
履师松了口气,“这里太吵了,奴隶带您到安静的地方平复一下。”
白恕跟履师走到单独的调教间,履师为他冲了杯热可可,白恕双手捧住,呵气小小的喝了口,像某种刚失惊的小动物。履师跪在他脚边,忍不住吻了下他的小腿。
“你真的觉得……我是dom吗?”与履师相处过一段时间,多少了解dom和sub的意思的白恕犹豫地问。
“从您刚才的表现看来,毫无疑问,只是您以前没有遇到激发点而已。”履师说着,字里行间带了点自豪,从人群间一眼看出潜在的dom,足以佐证他的眼光。
“可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形象像sub啊?”白恕的嘴唇贴着杯缘,往热可可里吹气泡。
“dom不是通过身型或者武力值而定的。”履师认真道,然后笑了笑,“您想学习使用鞭子的技巧吗?”
白恕的眼神变得有点激动和期待,履
', ' ')('师捉住他怯懦卷曲的手,抚摸自己胸前的电击黑痕,仰望道,“我知道您喜欢这条伤痕,我很高兴您喜欢它,您能在我身上留下更多痛楚。”
自称“奴隶”是SS对他们的规定,但在私下,履师在白恕面前一向说“我”。或许因为他是外国混血,当他说起情话时,总会流露一种意大利式的深情浪漫。
白恕站起来,手指滑过那宽横而刚阳的肩骨,想像上面有他施予的痕迹,竟迷恋起那滋味来,“好啊,我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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