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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尝试与履师开始主奴关系之后两天,白恕睡醒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英国的古老贵族,温斯顿尔家族的一位少爷看上他的作品,想请他成为私人鞋履设计师,年薪还相当可观。
白恕完全被突如其来的喜讯砸昏了头,连一个有点古怪的条件:先进一个名叫SilverStatue,简称SS的俱乐部学习的要求都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于是,三天后,他精心打扮好,紧张的要死的来到俱乐部门前。接待他的男人名叫柳承,看上去十分绅士,白恕刚放下心来,就被进门后的一幕幕景象吓得失去脸部肌肉协调能力,僵得要死。
戴着颈圈的赤裸奴隶,纪律地爬行,奉酒,口交,献肛……有被绑得像木乃伊,公开接受调教的,也有在木马上惨嚎呻吟,一脸又爽又痛的……五花八门,多得白恕看不过来,亦形容不出来。
“聘请您的人,是bdsm界最资深且权威的人士,而您需要为他的奴隶做设计。”柳承在他落荒而逃的前一秒捉住他的领口,在上面扣了一枚粉钻胸针,彷佛在对他说:你逃不掉了。
白恕一脸胃痛得要死,听他说,“因此您需要来SS学习,和在一场表演秀上展出您的学习成果,白恕大人。”
白恕用做梦的声音问,“白恕……大人?”
柳承平静地说,“希望您喜欢,大人。”
之后,柳承就把说是“负责对他的教学和全天候服侍他”的人叫进来了。再之后,用一种意外无辜,白恕听起来相当欠揍的声音问:
“履师,你说正在追求的对象,就是白恕大人?”
更令人绝望的是,他那还在试用期的新奴隶对这社死现场表现得相当愉悦,“是的,柳承大大。”
柳承利落地离开后,履师牵起执意想要昏死过去又不成功的脸红鸵鸟的手,请他落坐,自己驾轻就熟地跪地,舔他的鞋子,一脸满足,相反,声音有点山雨欲来的危险,“我不知道您获得了菲茨罗伊少爷的青睐,还会来SS。”
见识过他生气样子的白恕反射性缩了下(虽然履师生气最后爽的也是他),“我也没想过你竟然是这里的员工啊……”
意识到信任问题出现了,履师顿了下,转话题般恭敬地道,“请容奴隶带您参观SS,白恕大人。”
白恕烫手般解下镶着粉钻的胸针,嘴里嘟哝着“我不要戴我不要戴……”,把它塞进裤袋里才跟上履师,心惊胆跳地回到刚才走过的淫乱大堂。
“履师,你从哪儿骗来个小孩儿?他的屌能满足你那吃不饱的贱屁眼吗?”
一只手伸过来,在白恕面前狠狠地揉捏履师的屁股,履师只是站直,大方地任熟客非礼。
那熟客的身材十分健硕,留着胡子,看起来像健身教练,他大力捧住履师的脸,用下巴和嘴边的胡渣摩擦他光滑的脸,把舌头捅进履师的口腔搜刮,沾满唾液地抽出来,对不可思异地瞪大眼睛的白恕讥笑了下,又把舌叶插进履师的喉咙,粗暴的动作就像在插他的屁股。
过程中,履师除了变得艰难的吞咽声,没有任何反抗,直到健身教练(白恕心里觉得是)扯下履师的裤子,让唾液沾满手指,打算让他撑着沙发边缘,立即干了他时,履师才压着喘息说,“请您等一会,我正准备表演。”
健身教练挑眉,放开了他,白恕往前走两步,立即又有新的一群人堵住他们。
对履师,他们直接逼他跪下,为男人口交,对白恕,则不怀好意地挑衅,“小子,看你这么瘦弱,连鞭子都挥不动吧,不如把履师让给我们玩?”
白恕无措至极,履师强行从按着他脑袋的手里挣出来,回头说了句,“待会我需要这位大人的帮忙,请不要碰他。”
男人吹了声口哨,“你竟然叫这傻小子做‘大人’?眼光变得这么低可不像你啊。”
三个男人转而围住履师,一人用他的嘴,其馀两人用他的手,侍候又硬又大的鸡巴。履师胸腔起伏地不断吞咽,吸吮,仰头把大屌含到根部,“唔、唔哼……”两只手也不含煳,手指揉搓龟头上侧的最敏感位置,掌心不断挤压套弄。
或许因为之前已经隐约察觉到履师的职业,白恕并未觉得履师的行为太过肮脏,只是香艳刺激得让他爆红了脸,这下子他更像个未成年的傻孩子了。
“噗,丢脸的东西。”男人享受着下身的爽快,不屑地笑骂了声,解开裤头,用阴毛浓密的胯间不断顶撞履师的脸和肩膀,白恕只能隐约看见履师潮红投入的脸庞,他被人捏在鼻子,看他窒息显然更加取悦了施虐的三人。
他们先前吃了些药,异常兴奋,很快就射进履师的嘴里和脸上,释放残留的药性。鸡巴看准来射,履师被精液喷得睁不开眼,他闭着眼,伸出舌头舔滴下来的浓精,抬高脸庞让客人看清他淫荡的样子,“唔……咳咳……”
“好吃吗?贱货。”
白恕万万没有想到履师的回答竟然会是:“一般,我不喜欢吃有伟哥味的精液。”
他颤了颤眼帘,从上方看那卷长的银睫就
', ' ')('像在贴着包围男性器官的浓密耻毛,“而且,白恕大人是奴隶现在的主人,客人刚才的态度,奴隶不怎么喜欢。”
“所以,要是您不是客人,奴隶会把您射进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吐在您的鸡巴上。”
那上挑的强势眼睛,定定地盯着他,“这个答案,您满意吗,客人?”
男人的脸色变得精彩至极,四周的人见怪不怪地嗤笑,“这张嘴,果然只有舔鞋的时候才肯乖乖的。”
履师自动过漏掉杂音,继续为白恕带路,一路上,白恕见识到履师有多受欢迎了,因为所有人都用不同理由猥亵和狎玩他。
履师走到中间的大铁笼前,开始脱下沿路被揉得凌乱的衣裤。
在赤裸裸的奸视之下,他的手指先沾了脸上唾液和精液,用又肮脏又淫靡的手指抚摸脖子和锁骨,扯下一边衬衫,露出肩膀和银色的带子。再往下,是被胸围紧紧勒住的胸脯,胸围没有棉垫在内,两点坚挺的圆润肉粒清晰可见……
他托了托乳房底部,尾指勾住乳珠,确保所有人都能看见,再粗暴地扯下另一边肩膀的布料,一对饱满的,被镶满珠片的银色胸围包住的奶子完整地暴露出来。
履师像个男妓一样裸露上胸,但腹部还被衬衫遮住,他一口气撑开,露出被繁琐的银色带子勒住的精壮腹肌。
昏暗中有人伸手去摸,履师顺从地轻轻呻吟,扭动腰身去和应那些随着肌理起伏的手指。有人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皮带,顺道大力拧了一把,“嗯……哈……!”
履师微微弯腰,露出同款的色情紧身内裤边缘,他先脱下一边裤管,再到另一边,动作诱人得像在跳裸舞,布料极少的银色内裤在股缝位置陷下去,隐隐露出幽穴的阴影,自然有人忍不住去逗弄,插入那紧窒甜美的肉洞中,履师训练有素的括约肌轻轻一夹,他和手指的主人同时发出两道轻喘,“啊……”
不同的是,履师潮红淫乱的脸上,天生的的冰冷和桀骜不驯却始终未减,一身炫银色的内衣裤完美地配合了这点,这种强烈得令人眩晕的反差才是履师激起客人征服欲,让这么多人点名要他的主因。
之后,履师给手脚都戴上长筒性感的黑丝袜子,用橡皮圈把乳珠绑住,扎成一颗肿大的肉粒,胸罩向内皱摺变形,他向深深的乳沟塞入一根彷真的橡胶鸡巴。一手施力,一手拉扯绑紧的乳珠,边说,“众所周知,这个铁笼是惩罚道具,啊……奴隶来这里……是做错了事,哈啊、希望得到白恕大人的惩罚……”
粉红的橡胶阳具塞入一半有多,履师开始模拟乳交的频率上下抽插,“呃、啊啊……奴隶的罪名是,没有对主人完全坦承,想着隐瞒主人不好的工作……”
坦白罪名的时候,履师全程定定地看着被人挤到最后的白恕,他的脸上没有愤怒,反而流露出难为情的感动和意外,还有几分对所谓“惩罚”的忧虑,毫无一点掩饰,与他远远的四目相对。
履师心里觉得感动,像有股暖流划过心口。这就是他的主人。
白恕被人点到名字,个性再腼腆也要硬着头皮走上前,有点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嘿,你不用……”
但履师已经利落地钻进铁笼,母狗姿势,屁眼抬到最高,一点点吃下固定在铁枝上的鸡巴,期间对白恕使了个眼神。白恕意会地蹲下来,焦急地捉住铁栏,小声问,“现在我该怎样做?”
履师竟然叼给他一个控制器,“电源连接两根假鸡巴,您想电奴隶的乳胸,就按上面那颗按钮,想电奴隶的贱屁股,就按下面那颗。”
“!”白恕吓得没差把控制器丢了,慌张的视线却不经意对上混血儿独有的深邃漂亮微笑。
履师凑近铁栏,用气音说,“您的教学课程正式开始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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