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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不甘、暗斗(穴纹女诫人体茶具惩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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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剥光躺上刑桌,双腿绷直大开被两边椅角的皮圈绑紧,私秘的臀底穴缝一览无遗。

刑桌长两米馀,宽不足半米,极为长窄,熊躺上去只有下腹压着桌面,胸脯凌空,他双手迭背,颈椎上扬,尽力抬胸,维持胸腹成水平一直线,才几秒已经感到疲倦。

楷毅少爷的新宠,云瑟把沏上茶的一壶四杯放在他背上,茶炉、茶海、茶罗等则放在旁边,一室沉香,熊忍耐着背后的灼热问,“少爷,您要亲自来吗?”

古楷毅戴上手套和放大镜片,拿起纹身针坐在对正犯事者会阴的椅子上,哂笑说,“我手艺很好,在外国练过,你想少受点苦的话就乖乖闭嘴。”

熊安静,古楷毅反而说,“你明知行最严那套总管规矩,回来就要受穴逼刺青的惩罚,刚才还回敬李东熹的管事,这么大脾气吗?”他拿钳子夹住消毒棉,伸进被扩张器撑开的穴口,消毒穴壁。

“一点嘲笑都忍不了,刺青开始你就该后悔了。”

冰冷的酒精棉冷不防划过穴壁,媚肉急剧收缩依然无补于事,刺激得熊剑眉高挑,宽横的双肩明显抖了一下。

他想了想,养奴风气是在楷毅少爷把SS股权奉上后才有的,但总管文化却在古家流传了上百年,出现了不同的总管规矩,有严苛有宽松,有长有短,宽容的比如允许总管自由外出,经营生意,求见主人、请安时不用叩头。昨日古楷毅还没给熊定哪套,熊保险一点选了次等严苛的,免得被性子不好的少爷挑剔。

所谓次等严苛,就是进少爷房间要先在门前叩三下头、在主人起床更衣时叩头击乐、晚上面对少爷房间方向跪叩入睡等……至于最严的,就是在此之上再加迭繁琐礼制,像二楼整层都是少爷的范围,那就不能只在房门前叩头,在上到楼梯口已经要先叩一次头,连上下楼的步数都有规控;晚上不止要以跪姿入睡,还要在睡时背诵长达八十页的家规,一边背,一边入梦。这样,馀下梦境,尽是墨字陈规。

不止,平日里他还要挤时间用公整楷书抄写古家的洗脑书籍,每个星期都要抄好一本,上十万个字,还是毛笔,工作量庞大的吓人。

不说出外时的变态规矩,只说失仪的问题,就是墨水弹到其他大人的下人的小事,都要受“穴逼刺青”这种残忍重罚。

熊从不认为自己能在这套规矩下活过三年,但他还是觉得,回击羞辱那鼠目管事后被责罚,总比被冷眼嘲笑后忍气吞声要好得多。

“奴不会后悔,只是……”熊实在没想到楷毅少爷会纾尊降贵,亲自赏罚。

古楷毅一听便知他想说什么,嘴边还是那抹风流笑,啧了声,“我喜欢刺青。”

号数最小的幼纹身针开始探入艳红蠕动的穴嘴。

原本,纹身前要移印图案在皮肤上,但古楷毅很熟悉他要纹的东西,便跳过了这个步骤,直接下针。

一阵极为尖锐的刺痛钻入柔嫩的黏肉,细针直入壁肉三分,横勾而起,划破最表层的黏膜,但没有出血,针头时而旋钻斜入,时而密密点刺,飞快地把少量墨水注入极细的伤口,一点即离,确保墨水不会过量晕染化开。

难以言喻的缜密痛楚钻咬密处的经脉,深入骨髓,麻得教人迷乱。身体深处完全打开,任人掌握的滋味虽然不是头一次经历,但从未有过一次像眼下那般强烈、刺激!

甬道里那根针灵巧得不可思议,点点提提,反复上百次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针像与楷毅少爷的手指融为一体,针尖就是少爷指甲上那道月牙白边的最高点,不断戳弄、玩乐他那乾净而燥热的秘道,目光穿过放大镜片长长久久地奸视从未被人认真看过--连熊自己也没有,被逼得脆弱颤栗的穴嘴。

血液汹涌、沸腾起来,熊也不想有这种反应,但楷毅少爷第一针就找准了他的前列腺,密集地刺起来,不同于男人性器的强暴冲撞,乍觉阴柔虚微,实质后劲阴狠的绵延针痛让熊像置身巨浪小舟中,摇摇晃晃,有痛有乐,下身很快燥热起来,袭满了全身……

“哈啊……”

熊无神分唇,嘶哑的气声从齿缝中悄然泄出,前列腺很痛但也很刺激,奈何阴茎和阴囊被他自己压在腹下,不好涨大,积蓄的憋屈滋味令他的身体又热了一些。

“很舒服?”

古楷毅眼尾瞥一下他,手中针发劲一刺。

倏地,巨大的痛楚扑浪涌来,熊瞬间僵直了身体,比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更凄惨,男性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立即萎颓下去,刚萌芽的情欲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的手艺有好到,让你忘了这是刑罚吗?”

面对楷毅少爷语气轻慢的无心一问,熊却浑身绷紧,咬牙忍下冲到喉边的痛呼,“奴不敢……”

古楷毅轻轻哼了一声,纹身针不再只有尖头那一点刺入颤抖着翕合的媚肉,而是把针头大半压下去!秘穴被如此粗暴凶狠的对待,痛得根本无法想像,熊一个激灵,直冒冷汗,之后的刺青都比开头折磨多了不知几倍。

“呃啊……”

偏偏古楷毅还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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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心抵抗剧痛似的,边刺边问,“才当我的总管两天就挨了两遍罚,以前在四兽堂也整天犯错?”

熊竭力压下吐槽昨天那次是少爷陷害的不敬欲望,明知如实答了又会被找茬,还是不敢欺瞒,“不……奴在里面,不犯错……”

每一针下去,那低沉的嗓音便会抖起来,古楷毅像是听上瘾了,明知故问,“从不?”

“隔一、两年……被其他堂捉到小辫子,罚一次……”

沙哑至极的声音,认认真真的数算,从那个压一字马受刑的强悍男人嘴里断续传出……

古楷毅哂,“你在我这,还真是找死。”这样说着,他却又放轻了动作,想让熊重新沉沦在纹穴的刺激中。

但男人天生是用前面获取快感的动物,而不是后面,离开了前列腺的位置,甬道便愈发乾涩紧缩。然而在古楷毅看不见的位置,被腹肌压住的可怜睾丸慢慢蒙上一层莹亮水光……

他又问,“那里面的生活怎样?”

熊不知道少爷问这些来做什么,后穴连心,针痛得他脑袋昏昏沉沉,指甲掐掌心勉强拢回神智,拣了些公事来回答。

纹穴进行了一会,云瑟以熊刚劲的背为茶桌,茶罗筛茶,手势打转注入茶杯,把筛出的粗末倒到熊的颈椎上,把茶汤奉到古楷毅嘴边。

古楷毅沾了口,视线只专注在熊的穴中,彷佛那弯曲多褶的深洞中另有一方天地,针螫下去,“胡不折平日对你们怎么?”

时间久了,分到最开的腿根撕裂感渐清晰,红了一片,中央便是嵌着银环,被细扣咬紧边缘的颤栗穴口,隐隐欲合,却被死死撑大,足够幼纹身针轻易进出。

痛感累积起来,熊想握拳忍耐,云瑟却偏偏把茶壶放在迭起的手上,逼熊平摊手掌,烫得极痛,依旧不敢呻吟颤抖,怕茶壶坠下,摔坏少爷的心头好。

旁边放着茶炉,因此水一直是滚热的,熊只觉手掌要被烫坏,一直凭自身力气和毅力抬得平直的上身也快不支,后穴的针痛和清晨对自己行的银针入肠刑罚后劲一迸涌上来,五脏六腑都绞索抽搐起来。

熊痛得神智不清,唯有胸口的酸涩愈发涨盈,模煳地答,“胡师父……对我们还算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

“……”熊用尽剩馀的所有力气回头,偷偷打量反常地对他刨根究底的少爷。冷汗布满了掺痛的眼,昏黑不清,他却依然被眼前的画面稍稍惊艳到了。

原来楷毅少爷和他说话期间也一直盯着他鞭痕未癒的贱臀,戴着放大镜片纹穴,俊烈上扬的凤眼被金丝镜框圈起,衬得斯文的英气薄喷涌出,此时才似有所感地抬头。

轻轻一瞥,似凤蝶飞过,都说唇薄的人没福泽,楷毅少爷的笑总有几分凉,“怎样,待你好吗?”

云瑟烹茶的声音,茶汤和茶海碰撞的水泽声清脆地落入耳壁,烫得熊内脏发颤,发软。他不懂楷毅少爷问东问西有什么意思,但他好久没被人问过“生活怎样”、“待你好吗”这种家常话了。搜刮记忆一圈,都没有找到会来关心他一两句的人。

熊在这吃人吞骨的封建家族挣扎打拼了三十几年,从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自然不需要什么温暖关怀,但他对突然发善心的少爷轻笑了声,像找到吞吐烟雾时的虚幻飘然,止了止烟瘾。

瘾起了,痛就没那么深,熊赶紧恭敬回答了楷毅少爷,没想到又一道问题怼来,“猜到我在纹什么吗?”

熊抽了口凉气,忍住硬生生在体内深处炸开的针痛,摇头。穴肉虽然敏感,但不像手指那种神经末梢聚集的性质,一笔一划都能感觉出来。熊只能感觉到大片的痛,从穴壁右边一路蔓延到左边,要是楷毅少爷真有本事在坚窒皱摺的甬道中刻字,熊敢赌一定是家规--但他不相信哪个纹身师有这么高超的手艺。

事实证明,他的少爷很有本事狠狠打他的脸。

古楷毅笑笑,揭晓,“女诫。”

女诫!!

先不论在穴嘴那么湿软不稳定的位置如何能刺到这么多行小字的技术问题,问题是--女诫??!熊再没读过也知道点内容,“卑弱第一、夫妇第二……曲从第六、和叔妹等七”那个女诫?!

熊要是真的是只东北熊,现在恐怕已经抱树干撞头了。

一个可谓爷儿们的强悍男人,把腿分到最开,不止任另一个男人侵犯最私密的身深处,还要在肉洞中刻下那些“妻不贤,则无以侍夫”的经句!

墨迹不退色,每每被掰开屁股肏弄时就能看见,让鸡巴将那篇最淫亵的女诫捅得喷汁!

红穴墨刻,妻妾之道,字字屈辱,熊像是受惊过度失心疯地无声笑出来,极为低微隐晦,没叫古楷毅察觉。

熊的自尊和傲气,并不像别人想像的那样,不是地位高就好,而是他在最卑微低贱的泥泞里,也要事事出于自己的意志定夺。

因此认主是被逼,也是他自愿,发誓绝不浑噩消极怠职的。在忍一时嘲笑和更不堪耻辱的重罚之中,他亲自选择了后者,对他来说骨便没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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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尊严下,熊其实不厌恶为强者效劳,甚至追逐强者,为之倾慕。因此,虽然暗自生气少爷竟然在他后穴刺女诫,但这手艺和念头确实让他惊艳了一下,叫他赞佩……

刺青落到打雾、提白的步骤,经过三小时,熊已经被巨烈的激痛折磨得不醒人事,麻木的身体与其说是凭毅力维持,不如说是肌肉已经僵死,动弹不得了。

纹身刚开始还能称之为针痛,现在每一针都像火热坚硬的肉刃蛮横凶残地插入,撞击,火烧般的割裂撕痛传遍全身,甬道颤缩着拧成一团看不出原形,熊怀疑早已没有完好平滑的穴壁给楷毅少爷刺青,刑罚却还是没完没了……

像是某种防御机制,痛到极点的肠道喷出大量肠液,想要浇熄菊穴的烧灼感。楷毅少爷下针有意时轻时重,让他在天堂和地狱中留连徘徊,肉茎则像感官失调,痛极必乐,疯了一般抬起来,龟头泄出的白浊与睾丸的热汗混在一起,在刑桌面压出清晰的湿印……

古楷毅正任云瑟按摩着肩膀,舒缓连续纹身三个多小时的酸软,抬眼看了看快要活生生痛死的男人,突然放下纹身针,拨开云瑟的手,绕过刑桌来到熊面前。

他饶有趣味地欣赏起那因为没有桌面支撑,只能死死地凌空绷紧,凌厉上扬的背弧。上身的重量巧妙地引到抵住尾椎的双手,双臂如饱拉的弓,分明痛苦得胳膊通红,虯结肌理全是汗,依旧没有松开……

弯腰,一手搭着那坚毅劲窄的腰身,手指绕过茶具,在精实的肌肤上一路恣意弹跳,肆虐……最后捉住熊后脑的湿发,另一手拉下裤链,把自己的火热巨物缓缓送进那咬得破皮的嘴里。

见熊即使意识不清仍然下意识含好舔吮,颤栗而温驯地一点点吞入喉里去,只有一点断续轻微的呻吟宣泄着痛苦,被熊的表现取悦的古楷毅轻轻一笑,吩咐云瑟,“把皮带解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收拾。”

云瑟闻言,解放了熊的两边脚踝,但过度撕扯的腿筋不是即刻可以合上的。

作为素来爱把壮奴蹂躏得生不如死,暴戾高压的主人,再想想只纹好右边半边女诫的熊穴……

古楷毅笑意流连,哂道,“惩罚还能分两天执行,我对你真是太仁慈了些……”

--但想想他所修缮的红院,罢了,这也算是调教的乐趣。

至夜,熊因为后穴的刺青伤口感染,有些低烧,但没有吃消炎药止痛药……那种东西他在十几岁时吃得太多,现在对他丝毫不起效。

胡不折现在老了不训四兽,以前年轻时可是犯一点小事就毒打他们的,古家外臣和各堂之间的弯绕又这么多,使绊子也好,美其名赐教也好,体罚总是免不了的,事后发炎症很常见,严重的几次甚至试过心肌炎,熊都没去医院自己扛过了,现在这点低烧自然不上心。

熊抽气压着后穴里汹涌扑来的刺痛,检查了侍奴白天打扫二楼的成果,扶着墙准备下楼去厨房解救饿苦的胃。

他的脸色极难看,青白失血,冷汗涔涔,这却是他的常态。熊不论以前现在都忙,习惯凌晨上床,五点下床,严重休息不足,还不吃早餐,中午晚上两餐都不定时,虽然不会刻意苛待自己,但也经常工作或训练到胃部抽搐才随便吃点。

像今天即使早上和午后受了刑,整天他都只吃过一个冷掉的饭盒,快凌晨一点才找第二餐。然而,熊状态糟到极点不代表警觉性会下降。

他敏捷地捉住无声靠近背后的手,一折一扭,把人粗暴扯到面前。这刹那,对困于古家苦苦挣扎的悲凉和绝望失控迸出,尖锐而刺骨……

那人似有点惊讶,不慎失足,踩落楼梯,幸好反应快捉住扶手才没有滚下去。

熊凭藉走廊微弱的光线看清袭击者,竟是惊疑未定的楷毅少爷。

熊苦笑,膝盖再次往地上砸,这次……也把命奉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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