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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甘、暗斗(鞭臀鞭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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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州夔街,“火烬”和“落艳”是两大镇街之店,都是古家的,前者是瘾君子的天堂兼制毒厂,四兽堂的鴞主管,三成盈利是他的,后者是卖淫场所,熊主管,四成营利落他口袋。

至于赌当,“火烬”,“落艳”两家平分。

男人套着件长年穿的长衣,停在写着“落艳”的巨大霓虹灯牌前,在萤光灯下照得有丝黑帮电影感的打手拦了他一下,然后才让他两手插着兜下楼梯进场子。

男人松开领口,步伐吊儿郎当。他入古家前首先来古家的一小块地盘有目标,但心态也是来玩的。

心有猛虎,亦不好负风花雪月之年啊。

射灯五光十色的大厅划了几个区位,每区摆一张弧形的巨大真皮沙发,什么老总哪家大少都坐中间,莺莺燕燕坐满两满精致侍候,被挤到桌底口侍的更不少,莫说命根儿,十只脚趾每根如珠如宝地舔。

当地人都说,要进立着古家牌坊的铺子,也是需要勇气的,一夜分分钟六个零的价位不说,最可怕的是乱。

普通小平老百姓进去,连个站的位置都摸不着,更别提人喝高了,什么事干不出来,典型的竖着去进去,横着抬出来。所幸,龙州富裕,这家的是少爷,那家的也是少爷,不愁没生意。

男人坐在最侧那枱,点了根烟,双臂张开搭在椅背上,任八名淫奴齐上侍候。可惜“落艳”今晚没有特别活动,看完一场脱衣钢管舞,端上来的酒差不多喝完了,男人满眼无聊,就要离开,一张六位数的单子递到面前。

他的面容俊烈,有一股豪气在,唇边的弧度却风流恣意,“我在这里要给钱?”

经理客气地举着单子,“除了古家人,谁敢在这里不付钱?”

明白这是个来闹事的,经理一挥手,训练有素的打手蜂拥而上,十对一,酒桌砸烂,沙发踹翻,手脚无力的淫奴被踩到地上,响了几声惨叫。

眼看赖帐的男人丝毫无损,愈打愈狂,经理快步上二楼的书房,敲门,“熊爷,有面生的来闹事了。”

熊正搞定交接的规矩手续,正式答复内侍堂,现在就等那边把楷毅少爷的详尽资料发过来,熟读它--在正式确认总管一职前,这些都是加密的。

“摆平不了?”熊捏住皱摺深刻的眉心,眼底青影浓得令人发愁。

经理忧心地瞥了眼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知道熊爷今晚抽烟肯定抽得狠。被兄弟坑了,从四兽堂踢到泥底,谁不一肚子气?

憋屈了就得发泄,楼下正好有送上门沙包。

日后熊再回想,宁愿打断双腿也绝不踏出门半步。命不够硬,真心扛不过。

但当刻,他是认同经理这张欠撕的嘴的。

下了楼,看见单枪匹马来闹事的二百五,熊一记横肘抡过去,古楷毅没躲过,脸肿黑了一块,抬手把牙根渗出的血擦了。

“fuck……”

狞笑了声,嗜暴的因子一下子爆发。男人不停手,熊乐得奉陪,过了几招,被熊一脚踹在心口上,那劲儿连肋骨都能踩碎几根。

熊冷眼看这男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捂住胸口扶住台角喘气,病猫一只。

熊掀个眼皮,打手踢向男人膝盖窝,逼他跪下,扯着头发押到熊爷面前。熊犯烟瘾,又点了根,吐出口云雾。

男人这一辈子连亲生父母都没跪过,抬眼既震惊又恼怒,对上熊的视线,倒是一怔。

烟雾里,熊的眼是沉的,像墨锭,身子骨刚如寒石。

“剁手,还是剁脚。见了血才叩头踏火谢罪。”

这份铁骨,倒是对口味……

算是不枉此行了吧,这世上竟然有人敢叫他跪的,果然是……男人摇头想着,最终咬牙笑了出声。

“fuck,算了。”他再开口,便多了息事宁人的意味,“四兽堂的熊爷是吗,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情报,给你就当今晚的酒钱如何?”

他笑起来有生意人的气韵,但也沾着血腥气,看来惯了在刀枪指着下谈笑风生,是个狠角。熊冷眼打量,他的右手拇指上有枚玉扳指,成色一流,套着廉价的旧风衣,戴上这等美玉却毫不觉做装突兀。

熊爷看人的眼光向来毒辣,“什么情报?”

“耍了古家的两家人捉住了,但证据还没找到不是吗,我知道证人的下落。”

“先说。”熊夹着烟,手一落就能用烟头烫男人的眼睛或者舌头。

“我说一半,你放了我,后半我安顿好再寄给你。”

“或者先剁手,之后我再问。”

见熊准备观刑,男人沉沉闷笑,笑里带狠,“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跟我做生意,你吃不了亏。”

这时熊的下属低声报告,男人身上的是假证件,也不出奇,熊继续审他,“你是谁?”

“你海外的人手多吗?”男人反问,垂眼,有种饥饿渴血的神情。

熊听懂了,要查他,就要动用海外的人,男人的势力在国外。古家虽然是一方霸主,但出到外面就不是无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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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不能有漏。”

男人这时不怕大方,完完整整告诉了他欠缺的证人和证据,但只字不提是如何查出的。熊暗自琢磨,优秀的情报贩子在国内外都值天价,放了他自然是表合作诚意,也许还能放长线钓条大鱼--

不,既然他调去了做人管事,那这些就与他无关。

这样想,又不怎么想放人了。

男人像看穿了熊的心底挣扎,哂笑,“我劝你放了我。”

最终他理了理风衣,安然无恙--不计脸上的小伤--走出“落艳”。酒吧里旁观全程的人不由得都生出一念:不论他是什么品种的二百五,胆子是真大。

凌晨,熊还未收到内侍堂的回复,也查不出男人的底势,把烟吸到头,正要上床,“落艳”睡房的门被人砸开了。

来人胡不折,调教出四兽的老师傅,比铁硬的拳头挥向徒弟。胡不折老了,他的拳,熊躲得过,却不敢躲。

挨了拳,本能地直跪地上,他是刑堂的掌舵人,自己的下属却在胡不折命令下把他五花大绑。

他犯了什么大罪?污血含在嘴里,不敢咽不敢吐。

胡不折大半张脸藏在黑暗里,阴狠无情,“古家宗室的男儿什么身份?你伤了龙头子特意叫回来的亲儿子,五马分尸几多次才够你谢罪?”

龙头子,是代代古家家主的尊称。都说下贱家奴连提起龙头子三个字,半夜都要做恶梦,隔日被病气缠绕。

龙头,那是死了几十万人打下的江山英魂。

胡不折的鞋尖把牙踢碎了,剧痛间熊想起刚才的男人讥讽着劝他放人,意味深长,暗含警告。

眉眼,确实有几分似龙头子……

熊被押上车,一路绑回古家。所谓的“古家”,横跨方圆十几公里,体系庞然而宽泛。最外围是供应古家的私人行业,像酒庄,厨房,刑堂;刑具、淫具制房:各级仆役的工衣制房;让古家规训以竹筒、挂画、卷轴、书籍等各种形色出现的印刷房……

中外围是安置外臣的位置,上至金三角制毒链的元老,下至四兽堂、暗杀堂、刑堂的下属,还有古家人的亲戚眷属,和旁支末节到没人知道他也姓古的卑微分家。

中内围是总管仆役,和一应诸奴这类需要随传随到,就近服侍古家人的奴才。

最后内围才是龙头子和他的古姓孩儿住的地方。

古家,容纳整整千人,可谓古城之城。

熊被押进刑堂,扒了衣服,淋了冷水,苍白的胸膛一阵鸡皮疙瘩,他下意识要露出旧疤斑驳的后背,胡不折的冷笑从头上传来,“你还是以前威风的四兽堂分舵主,刑堂掌门吗?”

熊浑身一震,想起那份递上内侍堂的交接信。那么说,他已然正式是楷毅少爷的一条狗了吧。

……他不甘。在三个早早合谋牺牲他的同僚面前,他心知无力扭转局面,保住骨气乾脆答了好,但他如何甘心?

为奴者,犯了事,鞭背之前,要先鞭臀、穴各三十。熊掌刑训奴多年条条铭记在心,可他从没有亲自挨过。

罢了……满周岁起就在古家,怎会不知古家是个多么森严恐怖,吃人不吐骨的魔窟?遑论他天天背规矩刑罚背了三十几年,自小被胡不折的重鞭打大,奴性早就浇铸骨髓了。罢了,罢了……

熊一遍遍叫自己释怀,紧掐的掌心却被指甲削去无辜皮肉,卷起一丝连绵黏腻的血线。

熊把头重重叩到地上,矫健精练的背嵴下垂,臀向上,两瓣结实光滑的圆肉呈现昔日下属的眼前。一丝怪异在他眼底划过,瞬间压下,拿麻布沾烧烫的烈酒擦拭臀肉,转眼便辣得发红了。

熊在私处被人碰到那刹一个激灵,凭着一鞭一鞭训出来的听命本能死死压下逃跑的渴望,任旧下属将酒抹匀屁股,又是敏感又是难堪,血液涌上叩地的脑门,才露臀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难熬得意识散乱……

“啪!”

鞭笞的破空风声响亮,熊反射性报数,谢罚,“一,谢师傅。”

谢完罚了,才有空去感觉后臀的痛。鞭是幼鞭,蛇皮质地,除了粗糙蛇纹还布满细得像毛的刺,落在抹了酒的左边臀肉后痛楚立即钻进骨头,但这对一身武学都是鞭子抽回来的熊来说不算什么,真正让他煎熬的,是浓烈的羞辱感……

第二鞭精准与第一鞭重迭,这鞭功也是刑堂对人员的基本要求了,痛感倍增不止,第二鞭的鞭尾更轻轻划过前方的性器,股缝,尖锐屈辱的剧痛瞬间袭向熊的脑髓,双肩轻轻一颤。

“呃……!二,谢师傅。”

之后两鞭,对称地落在右臀。

“十五,谢师傅……”

“二十二,谢师傅……”

鞭完三十,左右红痕有斜有直,都是对称,倒不显淫奴的粉嫰,因着胯骨硬挺突出,臀肌筋络有力地隆起,红痕像火燎的龙纹,缠住精实漂亮的屁股,平添色气。

熊暗暗抽气,双掌贴住火热的肉瓣,其中两指强行伸进穴里,凭热汗勉强润滑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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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屈辱,十指迸发力扯开股缝。

“不够。”掌刑者冷冷说。

穴口经过草草揉捏,还是紧得很,熊再把食指送进去一次,卷曲刮出穴壁的湿液,抽出来涂抹在皱摺两边,再拉大。

“还不够。”

熊没有恼怒,应该说他已经没资格生恼,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身后的人就会用上扩肛环,没有让他蒙骗过关的道理。

熊再用指腹细细揉平皱摺,洞口终于够鞭子抽进去。呼啸一声,熊满眼羞愤强忍之色,闷声报数,“一。”

那布满细刺的末端从边缘斜吻到深处的媚肉,才几鞭甬道就受不住地痉挛咬住鞭尾,身后人无情抽出来,平添一道发肿的割痕。

“啊……”

熊痛呼到一半记起规矩,赶紧咬住唇,肩膀却颤栗地垂到地上,任细鞭在穴里一遍遍卷起媚肉,抽开了花,又鞭挞勾画自己那微突的肉芽……

“二十九……三十……”

终于熬完鞭臀鞭穴两关,接下来便是熊熟悉的重头戏,由胡不折亲自执那条用十二根生牛皮拧成的巨鞭鞭背。为防咬舌或惨叫,掌刑人一般会塞布团进犯人嘴里,胡不折亲自训出来的四兽之一,熊自然从不用的。

但这次,旧日的下属给他塞了件东西,肉色的橡胶阳具。不过是为比自己尊贵的男人口交罢了,熊对含真的还是假阳具都没有太大反感,伸出舌头舔湿前端,一点点挤进狭窄温热的口腔,抬头直抵喉咙。

他直起上身,旧疤纵横交错的背部露给胡不折,苍白孔武的胸腹起起伏伏,肌肉如小拳一路挤落深窄的腰肢,在阴暗的刑堂甚至白花人眼。

巨鞭抡下,鲜血淋漓,每当熊剧痛得青筋暴起,惨叫冲到喉咙,收缩的喉眼就会顶到假阳具的前端,增加乾呕的窒息感。

如此,刑堂中,裸湿男子把阳具含到根部,神情痛苦,一边死死吸吮,一边挨重鞭,臀部抽开了花,殷殷如血,煞是美艳……

满一百鞭,天色已经亮起来。熊背后再无半寸完好皮肉,狰狞翻搅,中途好几次都要痛昏过去,要不是牢记着熬刑必须清醒着的铁规,牙咬得麻木地死死撑着,早就昏溃过去……

熊没了大半条命,血淋淋的浑身剧颤,自己爬不起来就由旁人拖出去,一路拖上山顶,历代龙头子居住的涎华宅。

熊艰难跪好,模煳发黑的视野里有这代的龙头子古秦淼,还有令一个大爷似的翘二郎腿坐着的年轻男人,气氛像是仇人相见。

熊的视线竭力朝向那男人的脸,当他转头,果然……果然是昨夜到“落艳”斗事的男人。

赫然正是远洋归乡的古楷毅--

古楷毅顶着半张被熊揍瘀的脸,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轻抹下唇,对他的禽兽父亲说:

“你叫我回来,就是给我条快死的狗当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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