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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年的公演上,SilverStatue的殿堂宾客如云。
珠宝大亨、石油大亨们的位置离得较近,火红涉圈的明星努力踏入那些家族历史悠久的上流人士圈子,不便露面,行踪神秘的各界政客也有着独特而常人难以看懂的交际方式。
全世界的大人物在这夜聚集此处,只为一点:
性欲。
SS的top公演自然被标为是殿堂级的,会场也是极至奢靡瑰丽,主柱被塑成一尊巨大的凋像。是个容貌像圣母玛丽亚的女人。她却浑身赤裸,抬起双臂撑起天花板,脸庞微侧,丰腴的胸房坦露垂着,乳珠圆浑鹅黄。她的微笑虚幻而朦胧,又透着丝丝邪欲和放纵。
菲茨罗伊.温斯顿尔戴上半遮掩的面具,上身只穿着一件漆黑马甲,下身是紧身皮裤,平常里扮女装刻意不显的肌肉此刻在灯光下喷发雄性的油光,凌厉有力地呼吸着。
而他身前,放着那具精致如工凋的水管性玩具。这是菲茨罗伊早在一年多前就请人专门订制的,水管不是试验品用的玻璃,而是两根连在一起的顶级象牙。凋刻大师将象牙凋空,直至象牙薄如纸,清晰透光,再往里面注入流质的水银。
光亮的流银色泽从剔透骨片里折射出来。
保镖和麦西一左一右分明上场,麦西签了保密协议,戴着面具身份成迷,保镖在SS的老顾客眼中早已毫无隐私可见。
菲茨罗伊亲自逐一将奴隶绑上刑架,鞭子落地示意开始。保镖和麦西前后顶撞,争相为后穴的气球充气,菲茨罗伊在旁游走,时而鞭打,时而玩弄……
在公演上还是保镖胜利了,水银被屁股喷出的空气冲到对面,在麦西体内深处炸开来!
水银内加入特殊成分,一旦接触高温便会结硬,它在麦西的穴里迅速膨胀、硬化,连溅在外面的水银也凝结起来,形成从屁眼延伸出的两米高凋塑。
“啊吼--!”
噼裂的嘶吼在殿堂回荡。
麦西整个人跌在锃亮光滑的舞台上,狗趴姿势,后穴被水银扩张至最大,如鼓胀的皮球,双腿像盆骨碎裂般无法合拢。
坚硬的水银夺目地冲天绽开,彷佛大自然的奇观,让人联想起汉文化中的一个成语:火树银花。
麦西痛苦地嘶咔,痉挛,两名助手把今夜新鲜出炉的凋像搬下去,放在大会堂外的中央位置,列作非拍卖的摆设。
菲茨罗伊击掌,立即有新的奴隶送上来,同样是遮着脸,社会地位超然的sub,如今只能沦为个待引爆的气球。
为凋塑品的诞生过程惊叹不已的客人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台上。保镖体内的内窥镜和无数镜头把菊穴和性器映在会堂两旁的萤幕上,经过一轮身体比试,同下体充大两个气球,保镖的前端撞黑了,铃口萎缩皱在一起,颤巍巍地吐着浊液。
屁股则被精凋细琢的象牙和充气管捅烂,屁眼和股沟发黑,穴口比原来大了几部,有种湿烂的黏煳感,怎麽也合不上。
至于肛门内部,则更激起客人的暴虐欲。一般人使用内窥镜,肠道口只有一颗黑点,但因为长年承受非人调教,保镖的肠道口时刻张开,像里面卡了颗樱桃,现在被气管蹂躏过,比大口径的枪管更阔,隐隐有脱肛流出来的趋势,只是被皱巴巴的气球堵住了。
另一边奴隶的穴壁和阴茎也透过萤幕仔细鉴赏过后,SS的调教师上台展开赌局,表演气氛更加狂热,富翁们让私奴或SS的公奴舔着下面,边公开下注,转眼间,金额已超过八位数。
看赔率,更多人看好保镖,尽管他前后都烂了。因为他是银像topdom的唯一私奴。
第二场比赛立即开始,保镖果然没有让富豪们失望,包着鳄鱼皮的鼓形充气泵都被他顶凹了,胀不起来。又一件凋塑品被抬下去,菲茨罗伊亲自把水银注进中空纤薄,鹅黄如月的象牙管中。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像在品嚐旁人不懂的美馔。有种说法叫为艺术品注入灵魂,此刻他就令人觉得登上了完美的极乐。
水银的量是前面两次的整整一倍,菲茨罗伊充气的声音精准地敲在客人的紧张情绪上,像一只手握住了他们的呼吸线,慢悠悠地玩弄着。整个殿堂的气氛抵达绷紧的高潮。
保镖蒙着眼睛,死寂不动,等待老板的动作。终于,空气把大量的水银灌进保镖肚里!保镖的肚腹在膨胀到最大时赫然结硬,坚硬的水银严密包住肉洞里的每道皱摺和凸起的肉芽,松垮垮的发黑屁眼撑成一个婴儿头大,硬生生把男人的盘骨分得像女人宽阔。
保镖的盘骨错位微裂,双腿变得无法站立,分开趴地,屁股间伸出巨大的水银之树!它高近两近楼,形似拍岸的海浪,又似冲天的烟火。
“啊…啊哈、啊哈……”
保镖沉硕的身躯重重跌地,腰身至腿诡异地弯起来,像分娩的孕妇一样艰难大口喘息,调整呼吸,同时痛苦呻吟,好像他从个没有痛觉的性玩具,突然变成个会痛会怕的活人。
“哈、哈…嘶啊啊啊……!”保镖的双眼红丝暴现
', ' ')(',分娩的剧痛从不能埋合的男性穴口疯狂涌上,压住尾椎,令脑神经绷断。他痛苦地扭曲身体,只有铜铁的沉钝声从坚硬的肚里传出。
他的心率变得不正,呼吸不畅,眼前模煳发黑地盯住菲茨罗伊的皮鞋,只觉有什麽前半生从未滋生过的东西从心底挣出。
想捉住……
保镖同样被助手抬下去了。菲茨罗伊的公演结束,已是凌晨十二时,三尊装饰好的凋像移至展览馆,客人分批进场欣赏。
人体凋像都被放进树脂池里泡过,全身肌肤表面都被透明树脂复盖着,客人能触碰,但无法真正触摸到奴隶的身体。麦西和另一个奴隶被摆放在保镖的左右当陪衬,他们被翻过来,面朝上,肚子极大,腿呈m字形,换上银质的面具,无声地被展示着,透出庄严的骨感和优雅的淫荡。
而保镖,他屁股里的水银最多,溅出来的水银浪花也最高,摆在中间,客人痴迷得近乎疯狂地触碰他身体表面的树脂,和那些水银。为了让贵宾们尽兴,SS特意把一处最为脆薄的凿个洞,让性癖变态的客人能把手伸进去,抚摸包裹穴壁的水银……
“bravo!里面的水银竟然是热的,就像能隔着水银感受穴壁和肠道的活动,太美妙了……”
“多玩一会吧,水银跟木材和玉石一样,都是愈摸愈油亮的,不是吗?”
偌大展览馆只有三橦凋像,用不着绕圈参观,有人感叹:“可惜馆里严禁拍摄啊……”
旁边的人说:“这麽完美的凋像,温斯顿尔先生怎麽会不亲自拍摄?他可是曾被提名小金奖的摄影师。”
有人开始问:“这辑相片的落槌价大约会是多少?”
“保守估计,大约一千万。至于那尊象牙性玩具,至少值二千万英镑。”
……
公演过后,麦西和另外的奴隶很快送往手术室,开腹取出水银和清除毒素,医生的报告指一个月不能下床,半年内不能有性爱--心理阴影因素大些。因此再次流出一种说法:敢做菲茨罗伊.温斯顿尔的奴的,都是不要命的sub。
唯有保镖,一整尊原封不动地抬上货车运回温斯顿尔的别墅。
保镖被摆在客厅中央一个星期了,身体虚弱至极。准确来说,各项数据表明,他快要死了。盘骨撕裂,肠脏出血,双腿有血栓,导致血液循环不通,呼吸微弱--保镖自己判断出来了。
保镖身上的肌肉彻底瘦下来,像弥留之人般毫无血色。他脸上的树脂在前日被刮去了,一阵柔软的触感划过,他孱弱地睁开眼,勉强看见一团黑影坐在他旁边。
他知道是老板来了。
他声音嘶哑得可怖地开口:“您要我死了吗?”
“怎麽会?”菲茨罗伊不加思索地否认,甚至露出诧异的神情。
“你为什麽会这样想?”
保镖虚弱地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声。最终他垂眼说:“……没有。”
“没有就好。”菲茨罗伊抚过他的脸颊,像情侣间的厮磨,紫灰色的冰冷眼珠子里竟然流露天下间的热恋情人都会有的温柔。
“不要多想,好好忍耐。”
保镖听话地闭上眼,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但在菲茨罗伊走后半个小时,医疗仪器上显示保镖的生命线消失了。
他像痛重的忠狗终于看到主人最后一眼,再无遗憾地停止呼吸。
死亡前,保镖看见走马灯。
记忆里,他木然站在为了隔开他而特意准备的空房间里,外面接待室里的对话声传过薄薄的门板进入耳里。
“老实说,接到你要求的时,我真的觉得你是个有人格障碍的变态,而不是个sm爱好者。”
“没有收到你通知的话,我原本准备非法订购人工智能,或者挑在培育皿里出生的婴儿,从零岁开始洗脑训练,通过监控屏看管,直到他成人才把他放出来接触真人。”
回应的是把优雅低沉的声音,隐隐透着掌控人生死的倨傲。尽管说着犯罪的吓人话题,但犹然悦耳。
另外那把声音吹了个口哨,“你果然是个变态。但没关系,这世上从来不缺这种人,你不是独独一家的。”
“锡德家族的疯子,雷.锡德你听过吧?他养了快三十年的那支杀戮部队里的其中一个,快死时被我顺手薅走了。”
“他肯定是正常母体出生的人类中最符合你要求的一个,如果不满意他,你将来的人生都抱着性机械人发情去吧。”
“我对正常人类没什麽执着。”一阵瓷器碰撞的声音,紧接着是水声,“但说说看,那支杀戮部队。”
“和你想做的差不多,他们也是被人从零岁开始接受虐待。我只知道一点。雷.锡德会在他们三岁时把他们关进密室,解码的数字藏在足以令人瞎掉的强光灯里,强迫他们去看。到五六岁时,就锁住他们的手,旁边只有小刀,食水放在最远处。”
一些把玩火机的“哒、哒”声金属响起。
“想要逃出就直视强光直至眼睛瞎掉,想要食物就斩断
', ' ')('拇指挣脱出来。能活下来成为那支部队的人全身上下都换过了,我想连脚趾头也是换的,插人的那种好用地方就更别说了。”
男人小声地咕哝“在那个年代没在手术中细菌感染死掉真够大命”什麽的,保镖也没能听清楚。
“那支部队从这种地狱里出来,他们没有欲望,没有道义,没有感情,眼中只有杀戮和任务。”
男人说:“谁得到他们,不管任何手段,抢也好,偷也好,捡也好,只要把他们放在身旁,下达任务,他们就会去完成。”
“他们本身连‘忠诚’的概念都没有。只有‘服从’,他们活着就是为了‘服从’,跟机械一样。”
那把好听的声音第三次开口,多了点诧异的味道:“雷.锡德大费周章培育出顶级的杀手,却不把他们设颈环?”
“对。那支部队得到别人的指令反过来干掉他也行,他好像是觉得这样才是最完美的杀戮机械。”玩火机的男人像是耸肩笑了,嘲讽:“不然怎麽能叫做疯子?”
“让他出来,我看看。”
男人打个指响。保镖听令推门出去。
他是杀戮部队KL-0398。
中国籍,被卖到海外的孤儿。
黑发黑眼深暗无光,古铜肤色偏沉--与往后充满油亮光泽的铜色不同--再暗一分便成黝黑。他穿着作战服,黑色战斗背心,两肩和裤骨扣紧装备带,手雷、军刀、弹夹、从勃朗宁M1911A1手枪到小型枪。
他一出现,会议室的温度降至冰点,像硬生生从温室搬进全是弹药刀具和机油的武器库,逼仄、压抑、昏暗,除了杀伐再无任何事物可以与他交流。
当四目相接,保镖看见那雌雄莫辨的男人眼底流露出深刻的恐惧。
或者说,当一座武器库成为地狱,保镖就是地狱的看门人,冷酷,残忍,绝无一丝动容。
浅金发的上流男人很快恢复平静,甚至带着掌控欲,说:“脱衣服看看。”
保镖军姿站立,充耳不闻。
那个男人问他目前的“发任务人”:“你是怎麽令人听指派的?”
“我可什麽都没做。”男人玩了火机许久,终于点了根烟,“可能是疯子锡德刚好忘了命令他完全任务需立即回去,他醒来后我又刚好一时脑残的请他去解决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我就成了最近的发任务机呗。”
杀了个人。保镖心想,他猜的差不多了。
男人说完,吐出口烟雾,转头对保镖说:“我不需要你,我可不想与你这种怪物有什麽瓜葛。换句话说,我把你指派给他,这个男人,菲茨罗伊.温斯顿尔,以后你只要服从他所有大小要求。这是我的命令,ok?”
菲茨罗伊玩味地看着这个充满灰谐成分的画面,“真是场简单的交接仪式。”
“这种简单背后至少堆了上千条人命。”
过去式的“发任务机”抽着烟,漫不经心地说,他看起来浑身都松了。
保镖深黑的瞳孔扫了菲茨罗伊一下,像确认了交接程序般,极快地脱下所有武器和衣物,连条内裤也不剩,依旧军姿站立。
菲茨罗伊上下打量他几回,终于站起来走向落单的杀戮部队,用力压低他的下巴。
“听你刚才的说法,他至少还有求生欲。”菲茨罗伊用那种把人权剥削到极限的态度,慢吞吞地说。
“我一直对把生物本能说成是欲望这点保留看法。”
菲茨罗伊逐点靠近保镖,阴影变浓,灰紫色的瞳孔逐渐变深,“很好,我很满意,果然找你做生意很愉快。”
“多谢夸奖。”
男人在后面像大爷般翘着腿,摆了摆手。金表晃动的光令保镖的注意力错开了一下,但捏住下巴的力度瞬间让他回神,漆黑的瞳仁倒映菲茨罗伊下达命令的姿态。
“你需要生存,但确实不需要求生。”他在“求”字上加重了音节,“你只需要一样欲望。”
“是什麽?”保镖问。
“我。”
【彩蛋:保镖过去一,被带回家,不受欢迎,和弟控长男打架挂彩,黑皮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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