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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跟景区出来,已经是傍晚,开了北斗,在景区以外几十公里的的一片戈壁驻扎,这里荒无人烟,但周边都有看护员护理,不用担心夜晚会有野兽过来。
雅丹地貌绵延千里,跟景区外也有不少散落的山丘。
两人就找了个背风处,停好车子,支好帐篷,用瓦斯罐生起炉子烧水做饭。
白日里公路遇上了一位牧民赶着羊群跟公路横穿过去,所有人停车礼貌的等待,林丰丰开了双闪下车,去跟牧民说了些什么,给了人家纸币,买了一件羊皮毯子回来,后来又在服务区买了皮帽子,见她一脸问号,解释说万一两人突发奇想想要跟户外过夜,怕她冻着,提前做好准备。
西北的温差还是很大的,中午热到流汗,这会功夫又觉得冷,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让她觉得不足以抵御西北寒冷,戴了皮帽裹了羊皮毯子,靠他身边烤火。
瓦斯炉子也不顶用,他又从车上取了炭,跟戈壁里烧起来,总算是让她暖和过来。
今晚天气不错,没有大风沙,星空万里,一览无遗,当真是漫天星河,璀璨无比。
程英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到了这节骨眼儿上,嘴拙到什么华丽的辞藻都想不出来,无法赞叹眼前的盛况。
她抱着林丰丰,靠在他的胳膊上,两人吃了部队的自嗨锅,军用午餐肉,喝着他泡的茶,觉得就这么跟戈壁过下,也不是不行。
林丰丰听了,无奈地摇头笑着说她傻。
拿了跟商店买的鹿血,问她要不要喝点取暖,她觉得腥就拒绝了,饭后就这么抱着一杯茶,跟他怀里窝着,跟大漠里看星河,偶尔有流星划过,程英都要拉着林丰丰叫几声。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程英惊诧地看看他,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看来有人今晚诗兴大发,她就静静听他说。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她望了望他的俊脸,是了,这才是他。
一眼千年,千年过后又是什么光景呢。
天地为一朝,万物为须臾。
两人跟星空下接吻,仿佛此时此刻就是亘古永恒,高山化砂砾,沧海变桑田。
幕天席地,纵意所如。无思无虑,其乐陶陶。
说的就是这跟戈壁,星空下肆意妄为的二人。
林丰丰喝过鹿血,气血翻涌,抱着程英怎么亲都亲不够,于是就将她架到自己身上,将羊皮毯子跟车盖铺了,将她压倒在上面。
怕她冻到,不敢将衣服全都剥离,但又想看月光下她曼妙的胴体,还是忍不住掀了她的上衣仔细端详。
玉一样泛着冷光的身子,两粒粉嫩泛着光,邀他采撷,因为冷,她轻轻捂着的胸,被挤压得乳更引得他下体涌入热流。
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亲吻,含住,吮吸,她的脖颈扬起好看的角度,引得他啃噬舔弄,大手捏上她的胸,搓揉,两颗柔荑被他含在嘴里嘬弄,太过甜腻,像糖,像浆果,泛着瓜果芬芳。
“不要了,痒。”这个地方杳无人烟,真真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来。
他一路亲吻到她的小穴,大手还不忘记揉捏她的胸,看着小嘴一张一合,泛着水,粉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就这么挺翘的勾着他的魂儿,
林丰丰痴了,整张嘴舔下去,引得她叫出了声,含着阴蒂,还要用手指摩挲,阴唇,松了嘴,用两根手指揉捏阴蒂,长舌还要伸进去,轻拢慢捻抹复挑,引得她娇喘,膝盖夹紧又被迫松开,淫水淋漓,他看得口干舌燥,想就这么插进去,反复吞咽口水,跟火堆旁盛了水的小碗里拿了什么,
“要,”她的声音婉转,离了他一刻也不能依,
“等等,这就给你,我的乖乖,”他将阳具掏了出来,大手粗鲁的撸动,龟头带着水,引得她收缩加剧,见他套了什么东西在阴茎上,好奇心作祟,想要一看个究竟,
“什么呀,”这也不害羞了,一个劲儿的跟他下体瞅,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被她肆无忌惮的观赏,看了个大红脸,有些不好意思,下体又因为感到兴奋而不自觉的跳动和愈发粗壮,
他摁住她的身子,温暖的大手按上她的胸,搂着她亲嘴儿,然后插了进去,
期初没觉得有什么,随着他的耸动,莫名的痒,钻心蚀骨的痒,他一插到底,这种感觉就席卷而来,简直要将她送上九天极乐,尖叫,抽搐,整个人扭成蛇像是骚浪的舞姬,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
他坏心眼儿的不用力,就这么慢工出细活,摩挲,让阳具上套着的羊眼圈仔细地扫过她的下体的每一个角落,阴唇,她的阴蒂,两片小阴唇包裹下的嫩肉,小穴口,还有那让人舔不够的肉球。
她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羊眼圈,自然不用担心会磨疼了她柔嫩的小穴,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肏弄她,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宫腔,
程英简直要不活了,满身香汗淋漓,头发湿了黏在脖颈上,
', ' ')('色情无比,生理口水流了下来,他,他这是跟谁学的,从哪儿搞得家伙什,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跟她身上用,虐她,要她欲仙欲死,浪荡无比,求他狠狠肏弄,
“林丰丰,你,你混蛋,”她早就被他折磨得语不成调,紧紧抓住他臂膀将自己拼命地往她身上拉,无声的和他索取,捏他的屁股,掐着他的腰,揉捏他的卵蛋,搂着他的脖颈,要亲嘴儿。
这样陷入癫狂的程英,主动和他求欢的程英,都让他无比喜欢,他耐着性子,忍着胀痛,就是要好好磨她一回。
“不,不要了,太痒了,林丰丰,受不了,快,快摘了,受不了了。”
她早已经丢了两次,双腿打摆子,“摘不了,硬着呢,你给我口一下吧。”
“坏人,”但还是让他从穴里退了出来,就这么是湿淋淋的含在了嘴里,不管不顾的任羊眼圈描摹自己的嘴和下巴,死命的嘬他的龟头和马眼儿,深喉,撸动他的阳根,让他按住自己的头肏弄,最后一腔浓精射了她一嘴。
“林丰丰,你坏…..”她就是个妖精,躺在月光下,水嫩的红嘴上还挂着精液,身上全是爱液,小穴忍不住的收缩抽搐,引得他情欲大增,摘了羊眼圈,不管不顾的肏进去,这次他要狠狠地肏弄,
“不要了,刚刚才丢了,你坏,就知道肏人家,”这样软糯的声音从她嘴里喊出来,娇嗔,简直让他的牙花子都麻了,腰眼一酸,卵蛋肿胀,恨不能立刻交代了,
他抱着她去了帐篷跟皮毛毯子上躺了,可劲儿的肏弄,两人交合出来体液打湿了身下的皮草,黑色粗壮的卵蛋拍打在她的阴户上,粗壮的阳具在粉嫩的穴肉里穿梭,感受她的包裹,吮吸,嘬弄,他死命的顶弄一点,要她抓着他的胸口,尖叫出来,两只奶子被肏干到来回晃,跟他眼前是一片晃眼的月白。
又比着她跪在毯子上后入,又要她坐到自己怀里,叼着奶子看她一脸淫靡,简直爱不够。
这是他的娇娇儿,他的宝贝,
“不做了,要被你玩儿坏了,”她满脸的委屈,他温柔的亲吻她的眼睛和嘴唇,爱抚她的脖颈,
“乖乖,我的娇娇,再做一回,”又央求着她,不光不顾地扶住她的腰,让她骑自己,让她扶住自己紧实的大腿,摇摆自己的屁股。
程英挣开自己家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下一身蜜色的林丰丰,他粗壮的双腿就在自己身侧夹住自己,宽阔的肩膀,凸立的锁骨,雁色的乳晕,沟壑明显的腹肌,她用小手抚摸他的疤痕,指尖戳入他的嘴里,让他嘬,又摸到他的卵蛋揉捏,摸了一手的水,
叽叽咕咕的水声,卵蛋的拍打声,她捏住他裸露在外的阴茎,跟自己的穴口那儿揉弄,看得他眼睛猩红,不管不顾的起身抱住她一阵狂风暴雨的肏弄,硕大的龟头顶弄她的宫腔,看她飞上九霄,随即拔了出来,射了她一脸一胸。
这一晚上可真是玩儿爽了,程英是半分力气都没了,魂儿都让他干没了。
这厮有使不完的精力,喝了鹿血竟然这般勇猛。
他将饮用水煮沸,兑了凉水,用帕子悉心给她擦拭全身,无比的温柔缱绻。
掰开她的双腿看她的小穴,还好没有红肿的太严重,但她还在余韵中,被他盯着也会忍不住瑟缩抽搐,引得他喉咙发痒。
“不要了。”她的小手盖住自己的阴户,脸上全是羞赧,想到自己刚刚因为蚀骨的痒,抱着他求着他不停地索要,骚话说尽,程英就恨不能找个缝钻进去。
他吻了吻她算是应承了。
两人清理过后,就这么跟睡袋里抱着睡去,想着也算是幕天席地做了,虽然筋疲力尽,但内心也很是满足,了却了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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