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跟席宜凌走出诊所时,她往边上看了眼,没看到人,想来人已经走了。
她眉目舒缓,席宜凌忽然问:“你什么时候认识宗柏的?”
对于她的疑问,白芙并不意外,只不过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巷子里?
后操场?
十班教室?
亦或者是老师办公室?
好像彼此从未介绍过,莫名其妙就认识了。
在白芙沉吟时,席宜凌又道:“算了,不重要。”
白芙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又听到她说道:“你去上课吧,我下午不去学校了。”
“我已经请假了,下午你跟我回住的地方吧。”
白芙不放心她回那个家,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希望她不要拒绝。
然而席宜凌还是挣开了她的手,眉眼微垂:“不用了,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说完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白芙到底没有跟上去。
这个年纪,有属于这个年纪的尊严。
她只能在堂妹愿意敞开内心大门时进门,否则她能做的,就是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叩门。
她相信,水滴石穿,总有一天,堂妹会看见她的努力,被她的真心打动。
虽然堂妹没有跟她走,白芙还是回了公寓。
跑了一中午,浑身都黏腻腻的,更别提……
她站在花洒下,校服已经脱下,身上只剩内衣和内裤。
黑色蕾丝内衣将两团软肉聚拢在胸前,满杯深v,乳沟明显。
同色蕾丝内裤,轻薄镂空,遮挡住女性最幽深神秘的地方。
穿上校服,她是清纯高中生。
脱下校服,她里面藏着小叛逆的性感。
白家书香门第,家教严格,从小到大,她都像是举着块尺子在长大,每一步都要丈量好。
并非是父母严苛,而是家族家风如此,加上同辈人都很优秀,自己不想落下。
只是看到别人在青春期任性叛逆,她说不羡慕是假的。
所以当她进入内衣店,发现不止有保守型,还有其他类型,像是打开了新大门,开始热衷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装扮自己。
人总有些不能对外人言说的癖好。
她解开内衣扣子,释放出柔软的奶团后,才弯下腰,把内裤脱下。
纯棉里裆有些湿润,隐隐还能看到残留的晶莹液体。
她有些懊悔。
她这十八年来,第一次例外,就是内衣穿着。
第二例外,便是在被宗柏亲吻时没有保持清醒。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清水从头浇下,冷却不该有的心思。
她想,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但这只是生理情动,代表不了什么。
洗完澡,她换了身衣服,用盆将脏衣服装好,走到客厅,看到了宗柏那件球衣,他走的时候没有带走。
她没多想,一起放进盆里。
等把盆放在水池,白色球衣和黑色蕾丝内衣裤堆在一起,她指尖一顿,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脸颊再次滚烫起来。
最后她还是把他的球衣和自己的衣服分开洗。
洗完衣服晾晒起来,她拿起手机才发现他在半小时前给自己打了条消息。
[略:放学后,后操场见。]
(芙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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