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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势做工精妙,尺寸也很可观。
一下子直抵程惜风的阳心,逼得他从口中溢出一声哭喘。
刻着纹路的茎身整根没入,将他后穴撑到极致,淫水不断流下来,又热又滑,带出一点红肿的软肉,羞怯地吮吸着封华的指尖。
封华低头,见程惜风双目紧闭,咬住嘴唇,似是无法忍受一般,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还好吗?”封华不由得担心起来。
程惜风靠在她怀里,浑浑噩噩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腿间一片狼藉,腹部也沾满了白浊和淫液,被兽首状的头部反复肏弄着,谷道里又酸又涨,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程惜风睁开眼,见那物在自己穴中抽插,臀间湿淋淋一片,好不淫靡。
封华忙说:“我帮你拔出来。”
说完,勾着尾部就往外拽,拽了几次都没成功。
里头肠肉绞紧,将玉势吞得极深,她没拔出来,反倒把程惜风插得两眼翻白,呻吟不止。
程惜风怒道:“你想肏死我?”
封华被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凶光吓得手一抖,孽根又吃进去了几分。
程惜风反省说,对不起,我错了。
然后他就虚软无力地压在了她身上,差点把封华压出一口血来。
“你到底行不行?”
他嘶声道:“实在不行,找个大夫来吧……”
好在他脸皮厚,这种事也能泰然处之,不就是丢人么?
拔不出来怎么了?
自家小祖宗塞进去的,往大里说那就是爱啊,不是真爱,就凭这货的惰性,还舍得插你?
这么一想,程惜风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正想再批评罪魁祸首几句,就见这姑娘梨花带雨,嘤嘤嘤地说着阿风对不起啊,早知道我就用擀面杖肏你了。
程惜风:……….
这一瞬间,程惜风突然发现,自己在某方面的定力已经超越了常人,提前达到万事皆空的境界。
他微笑着摸了摸封华的头,柔声道:“好啊。”
说完,往底下一探,将裹着淫水的玉器抽了出来:“下次就这么做吧。”
程惜风勾唇淡淡一笑,掌心一震,那根玉势‘咔’地一声,在封华耳边碎成了一堆渣子。
封华思忖良久,问:“……还要叫大夫来吗?”
“你说呢?”
程惜风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封华麻溜地滚过来,力表忠心:“不了不了,还是我来帮你上药吧。阿风如此貌美如花,我怎么舍得让你被别人看光?”
程惜风好歹也是当世第一悍将。
往日里刀口舔血,向来只有他捅别人的份儿,哪有被别人捅的时候?
这回被肏狠了,腰眼酸麻,险些下不来床。
和封华窝在被子里聊事后天,程惜风一边揉着腰,一边庆幸:“还好走的是水路。”
要是从陆路回去,纵使他六岁学骑射,见了马也发愀。
封华偎在他臂弯里,笑道:“我听说你以前和武邑的主帅斗将,半空中折腰射箭,一箭将他射穿,震得十万大军落荒而逃,再不敢来犯玄国边境。”
“那时你才十七岁。”
封华问:“真有这么回事?”
“运气好罢了。”
程惜风翻了个身,拱进封华怀里:“他仗着一身蛮力轻敌在先,死在我手里,不是活该是什么?”
封华摸摸他的头发:“嗯,我家阿风就不会这么鲁莽。”
“你怎么知道?”
程惜风闭上眼,箍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我莽起来的时候,你正和某位公子花前月下呢,哪有空惦记一介武夫?”
这话酸不溜丢的,还带着点忿忿。
封华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这茬过不去了是吧?
“别整天吃飞醋。”
她说:“想把我的青梧宫淹了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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