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清泽,人如其名,是个如同川泽一般清亮的男人。他的父母都是文化人,对他寄予厚望,不过显然,他让他们失望了。
在面对眼前打到鼻尖上的鸡巴时,祝清泽由衷的对远在乡下享受退休生活的父母在内心说了声抱歉。
无怪乎他大学毕业以后没去找正经工作,而是在这里当保安,实在是……
祝清泽脱了吞口水,看着那鸡巴上流出的白浊液体。
实在是…给的太多了啊。
“怎么样?叔叔身体不错吧?”面前流着精水的鸡巴主人是个年纪不轻的成年男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模样。
男人的阴茎上筋脉遍布,硕大的龟头上冒着白浊,对着面前跪着的青年挥了挥,端的是一派骄傲模样。
“来,给叔舔舔。”
男人下达着命令,一手扶着鸡巴,另一只手温和的如同抚摸小狗一般在青年的额发间穿插。
“好嘞叔叔,小狗这就给您舔。”青年看着眼前不长却粗的鸡巴,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他扶住男人的鸡巴,用手指摩挲了下对方有些褶皱的囊袋,就着跪着的姿势埋头吞入了对方的鸡巴。
最初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大学毕业的他也曾经有过远大的梦想。他梦想过自己创业,也考虑过毕业后找个差不多的企业任职,但唯独没想到的就是会干现在的这份做社区保安的工作。
“对对对,就是这。乖崽,多舔舔。”男人被温热的舌头包裹住阴茎,舌尖在茎体上滑动的感觉刺激的他一哆嗦,坐在凳子上的大腿更有力的加紧了青年伏在其间的头部。嗓音因欲望而沙哑着,哄着青年:“再快点,多活动活动你的骚舌头啊。舔好了叔叔给你好吃的。”
这样的雄性气息包围在鼻尖,祝清泽的头被对方的大腿紧紧的夹着,鼻子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已经有些稀疏的草丛间,又吸入来自男人的体味。
瞬间,祝清泽也浑身发热起来,已经被操的烂熟的后穴饥渴绞紧着穴肉,只能靠穴肉之间的互相挤压才得到聊胜于无的抚慰。
听此一言,青年顺从的加大了口腔内舔舐对方阴茎的动作,整个人就好像在吃棒棒糖的小朋友一样,等待着鸡巴主人的最终奖赏。
“哈…哈…小嘴真会吸”男人粗喘着夸奖,积极的青年让他无需自己动作,就能获得非常体贴的口交服务。
青年舔着,时不时用舌尖侍弄着最顶端的龟头上冒着精液的马眼,将男人的身形吸的一激灵一激灵的。
突然的,在青年被夹住的头进退不得,抱着男人的大腿用舌头扫过对方的冠沟时,对方臀部的肌肉快速集结,带着大腿附近的肌肉也瞬间绷紧。
青年知道对方这是要射了的表现,舔动鸡巴的频率立刻加大。他的双手扶住对方肌肉绷紧的腰,不必头部前后耸动,在口腔内就完成了可以让对方射精的机制。
只见青年由于头部被固定住,在无人能看到的口腔内部,舌头围绕着茎体尽量包裹住做着抽吸运动,并在对方马眼急剧收缩中,如同吞咽食物般的喉结上下滑动。
如此动作的青年竟是对眼前的阴茎完成了一场内部的性交,对方并不算长的阴茎却被青年的吞咽动作带入了喉口,甚至不时的通过喉结进行来自食道的挤压。
青年的头被拉开时,男人的阴茎已经射击完毕,射出的炮弹被得到食物的青年一股脑全咽进了肚里。甚至刚刚由于鸡巴抽出带出嘴角的精液都没有被放过,被青年如同小狗一般的舔舐进嘴里。
“张叔,您腰不好,就不要在我工作的时候动了好不好。”
青年一边舔舐着嘴角的白浊,一边对解决了欲望的男人道。
没错,上门为人口交是他的职责。当然,对于能够吃到这样粘稠的很久没有发泄过的精液的工作,他很乐意做。
毕竟很简单的工作就能被算作绩效,届时会在月底发钱时有一笔丰厚的奖金拿。
青年扭着屁股,不自在的爬起来,他的股间已经被流出的骚水浸透了。屁股后面包裹的布料被浸透,湿了一块,仿佛尿了裤子一般。
男人听着青年的话,大手拍了拍那湿了一片的屁股,将流出来的液体又拍回青年的屁股蛋上道:“好小子,教训起你张叔来了?想当年,我也是操遍天下无敌手的人物!”
“是是是!您最猛了,精液也好吃,可以算我吃过最好吃的精液之一了。”青年安慰着,将对方的鸡巴舔干净后收回裤子拉锁里。
这位要不是当年玩的太花太浪,也不至于这岁数就干坏了腰,只能坐着轮椅让家人陪着来订购他们安保部门提供的上门服务。
“张叔,我走了啊。”
青年用手抹了把脸,也不管脸上的白浊精液有没有抹匀,挥手关上门,告别了这家的主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