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特别像一个傻子?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么多年,我还毫无察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盛景廷的,因为我告不告诉他都一样。盛景廷于我有愧,我越是无知,他越是心疼我,就越讨厌你们这些欺负我的人……”
在乔敏惜看不到的角度里,姜幼夏将攥在掌心里的针孔监听器丢进了床头柜的缝隙里。外表用糖果纸包着,不是拆开,根本发现不了玄机。
寒意在眼地里闪过,姜幼夏轻轻的笑,眼泪却不停的往下落:“至于孩子,你打不打掉都无所谓,我根本不在意。反正嘛,我是正妻,你生了也就私生子,你真有本事让盛景廷娶你,那你也是抢了闺蜜老公小三上位,我不答应,不替你说话,你永远,都是个笑话。”
姜幼夏每说一个字,乔敏惜脸色就难看了一份,紧攥着的拳头,指甲几乎恰如了掌心,都无法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情绪。
“夏夏,你真的疯了吗?我从没有……”乔敏惜想要解释,姜幼夏只是笑,笑的满脸讽刺,仿佛早已经看穿她伪装下,丑恶的灵魂。
忽然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乔修珏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乔修珏一愣:“夏夏,小惜。”
姜幼夏松开乔敏惜,站了起身:“修珏哥,你来了。”
“你们怎么了?”乔修珏面露疑惑,不解两人怎么抱着哭作了一团。
姜幼夏摇了摇头,苍白的小脸满是泪痕:“既然修珏哥你来了,你好好劝劝敏惜吧。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乔修珏蹙眉,姜幼夏说:“我先走了。”
“夏夏。”乔修珏唤了她一声,姜幼夏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他下意识想要去追,但想到什么,又回头去看乔敏惜:“小惜,你们说什么了?”
乔敏惜内心情绪翻涌,没想到姜幼夏竟然都知道了。
但她到底知道多少?
姜幼夏知道真相,甚至直接跟她撕破脸的事,是乔敏惜始料未及的,突然被打了个措不及防,一时间,她不由有些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