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带有赌博性质的游戏,就总容易令人沉沦上瘾。
姜幼夏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不过连输几次,倒是也激起了她不服输的精神,非要较量个高下。
陆微晴也没拦着,若有若无的带有点怂恿的性质,有心让她放松发泄。
盛景廷把老婆交给她,无非就是想让她带姜幼夏玩玩,好不让她整天想着已经离世的女儿伤心。
陆微晴也没一直让姜幼夏输,偶尔放水指导姜幼夏,从一开始的连续输,后面偶尔你也能赢几次。
鸡尾酒虽然没什么酒精,很喝多了也上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盛景廷从公司出来,就到清吧里接姜幼夏,刚进去,远远地就听到了她兴奋地声音。
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盛景廷不动声色过去,姜幼夏正兴致勃勃的在投靶掷镖。年轻的女人绝美的小脸染着薄红,眉眼含笑的模样,一瞬迷了盛景廷的眼。
已经许久,没见到她这么高兴了。
以至于盛景廷都不忍心过去打扰,只站在柱子旁,安静的看着她在跟陆微晴玩。
还是陆微晴看到盛景廷,喊了声,姜幼夏才发现盛景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已经是初冬,男人穿着简单地白衬衫黑西裤,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一片白色肌肤锁骨,是男人中少有的撩人。
配上他那张俊美的面容,禁欲系十足。只是身上总有股若有若无的阴霾,如同阴云密布,很不易让人亲近,阴沉沉的,吓人。
陆微晴翘着美腿,揶揄:“哟,景廷这是看我们夏夏看傻眼了啊?”
盛景廷单手抄着袋,迈着长腿过来,俊美无俦的脸庞少有的笑意:“是看傻眼了。”
陆微晴秀眉轻挑。
姜幼夏输得多,喝的酒也不少,脸蛋红扑扑的,半眯着的漂亮杏眸迷蒙着一层雾气,很是勾人。
“喝了多少?”盛景廷过去,牵住姜幼夏的小手。
姜幼夏条件反射般想要抽出被盛景廷牵住的手,只一瞬,又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