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乔敏惜,沈玉珠愣了愣,到也没否认,点点头。
但看陆婉柔蹙起秀眉,沈玉珠又面露疑惑:“怎么了吗柔儿?”
她笑了笑:“早前是我误会了惜惜了,她啊,跟姜幼夏不一样,是个知书达理的,不像姜幼夏那么小气。我最近身体本就不太好,也整天胸闷,吃了她给我的药,我身体都好了不少,她还经常陪我一起去听佛经,我整个人都好多了。”
陆婉柔听到沈玉珠对乔敏惜赞不绝口,心里的情绪更沉了几分。
“伯母,乔敏惜跟姜幼夏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她早不跟你熟悉,晚不熟悉,偏偏现在姜幼夏疯疯癫癫的,她倒是跟来往亲热了,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沈玉珠笑意敛了分:“柔儿,你也觉得惜惜接近我是别有目的,想要为姜幼夏报仇?我看这不能吧?”
“伯母,你生性善良单纯,可别被她骗了。”
陆婉柔神情严肃:“伯母,我打个比方,如果是有人伤害了景廷,你还能给对方好脸色吗?虽然果果的死跟我们没关系,姜幼夏也是她自己想不开疯的,非要把责任推到我们的身上,但乔敏惜毕竟是姜幼夏相识了十来二十年的闺蜜,感情早比亲人还亲了,你当真觉得,她心里就不怪我们吗?”
末了,陆婉柔又补充道:“而且乔修珏还喜欢姜幼夏,乔敏惜跟她哥感情一向很好,姜幼夏出事,他们怎么会袖手旁观?”
陆婉柔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沈玉珠隐隐有些动摇,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即便是想要为姜幼夏出头,也用不着接近她这么麻烦吧?
“柔儿,你是不是多想了啊?我觉得惜惜也不是那种人。她是个聪明的,不至于因为姜幼夏,来跟我们家对着干。”
“伯母,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还是提防她点,别小心中了她的套。”
沈玉珠虽然不相信乔敏惜是为了想给姜幼夏报仇出头接近的自己,但心里隐约有些动摇。
毕竟陆婉柔说的也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
正迟疑不定,陆婉柔道:“我记得下周就是伯母你生日了,不如到时候,喊乔敏惜兄妹一起过来看看。”
意味深长的话音落在耳畔,沈玉珠的生日原本也不打算办的,随随便便过了就罢了,但听陆婉柔这么说,她想了想点头:“行,那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