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景廷一言不发,沈玉珠就把近来姜幼夏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他。
越想她是越觉得姜幼夏不正常,很是不安。
沈玉珠喋喋不休,盛景廷便答应她,会带姜幼夏去看看。
盛景廷话锋一转道:“妈你最近,跟乔敏惜常联络?”
“是见过几次。”
沈玉珠倒也没否认,反而笑着说:“以前我们两家没怎么来往,还真不知道。惜惜这孩子,还真挺懂事,知书达理的,比姜幼夏可省事多了。”
话里话外,都是对乔敏惜赞不绝口。
盛景廷眉头却不由紧皱起。
“除了姜幼夏,哪个在你眼里不省事?”
冷淡的话音落下,沈玉珠脸色微微一变,不禁感到不自在:“你这什么话啊?她不惹我,我能说她?我可是她婆婆,难不成你还想让你妈我去热脸贴她冷屁股啊?”
沈玉珠高高在上,养尊处优惯了,向来都是旁人讨好她,怎肯主动伏低做小?主动给姜幼夏好脸色?
盛景廷侧身朝她看过来,挑起一眉说:“乔敏惜是夏夏的闺蜜,你就不怕她故意接近你,替夏夏报复你?
沈玉珠瞳孔紧缩,盛景廷深邃凤眸晦暗不明道:“妈,你长点心,别整天被人当枪使,否则我很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
“盛景廷,有你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竟然拐着弯骂自己的妈妈蠢。
沈玉珠气的不行,盛景廷关了跑步机,拎起毛巾擦拭了热汗,就往外走。
健身房外的姜幼夏透着玻璃窗看着他出来,就赶忙回了卧室,心里却被沈玉珠那话给弄乱了。
敏惜经常跟沈玉珠来往吗?她怎么没听她提起过的?
……
乔敏惜陪着沈玉珠听完佛经,就留在寺庙里吃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