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断通话,手机紧紧攥在掌心里,情绪尚未平复,忽然开门声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抬头见是江姐,她皱眉:“琳姐,你今天跑哪去了?”
江姐见她气势汹汹,就解释:“大小姐今天说约了你吃饭,让我先回去。”
姜幼夏?
“她说你就听啊?江姐,你是我们姜家的保姆,不是盛家的保姆,你听她的干什么?我告诉你,下次你再一声不吭的出去,小心我让我爸扣你工资。”
姜如潇最近喜怒无常,原因琳姐大抵也听说过了些,懒得跟姜如潇计较,随口应付了声知道了,就去了厨房,没把姜如潇气的够呛的。
捧高踩低的老贱人!
姜如潇气闷不已,踹了一脚茶几,砰的一声响,转身回房时,又退回来,把沙发里,早前刷姜幼夏卡买的奢侈品。
情绪才平坦许多。
……
从这天起,姜幼夏似乎从果果的离世中走了出来,不再像是之前一样,对果果的去世耿耿于怀,沉溺在悲伤崩溃中。
反而整天笑盈盈的,比之从前还要开朗。
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感到反常不安。
沈玉珠每次见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心里就虚的不行,家里也不太呆的下去,成天往外跑。
今天又是如此。
姜幼夏从别墅花园里剪了一把月季回来插瓶,见沈玉珠提着包又要出门,便喊了声妈,步步朝她走了过来:“妈,你又要去哪啊?”
沈玉珠烫着卷发,简约的白裙,手挽着个淡紫色的爱马仕包,优雅贵气。瞧着姜幼夏,有些不耐烦:“我去哪,还用得着你过问。”
“我是关心婆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