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干什么……”
“我变态?我恶心?”盛景廷冷笑,将她摁在床里,居高临下俯视着姜幼夏:“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变态。”
姜幼夏脸色瞬息间惨白如纸,用力想要推开他,怒吼着想要推开盛景廷,但男女的力气悬殊,她败的一塌涂地。
盛景廷早前被药效折磨的昏过去,但药效残存,仍旧来的凶猛……
……
隔音不甚好,客厅里,游萝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乔敏惜坐在沙发里,手指紧紧地攥着。
游萝神色起伏不定,侧目看向乔敏惜,眯起的眼眸危险:“乔小姐,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敏惜抬起的脸很白,满是愤怒和恨意:“盛景廷强暴我,你倒是质问起我来?”
游萝秀眉紧皱,显然不信。
“你说强暴你,你有什么证据?”游萝唇角轻勾起:“乔敏惜,你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你喜欢老板,搬过来,是为了接近老板吧!”
“我喜欢盛景廷?”乔敏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游萝,你为了盛景廷洗脱罪名,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别当谁都是疯子,会喜欢盛景廷这种人!”
“究竟是我给老板开脱,还是你觊觎自己闺蜜的老公,你心里清楚。”
乔敏惜冷笑,“你们主仆还真有意思,自己查不到的事,就尽只是往我跟我哥身上推。好有意思啊,是怕夏夏厌恶盛景廷要跟我哥在一起吧?不留余力抹黑我们,把所有事情都往我们身上推,倒显得你们清白了?这就是你们的作风?难怪夏夏那么恶心盛景廷,就你们这种人,就不配活着!”
末了,乔敏惜又道:“难怪盛景廷体弱多病,照我看,就是阴德事做多了,遭的报……”
游萝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险些把乔敏惜给掀倒在沙发,乔敏惜捂着脸,怒上心头,回手想打游萝反被她握住了手腕。
游萝面无表情的掐着她的脖子,“乔敏惜,再敢诋毁老板,我杀了你!”
“走狗!”乔敏惜骂了一句:“松开你的狗爪!”
游萝非但没有放开乔敏惜,反而掐着她几乎喘不过气,在乔敏惜即将缺氧昏倒时,才松手让她跌坐在沙发里。
游萝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稍显狼狈,蓬头垢发都乔敏惜:“乔敏惜,你演技确实不错,但别真以为你的心思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