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夏收好,对她道了谢。
乔敏惜看出她的状态不对,便一脸关心问她出什么事了。
姜幼夏便把姜如潇的事给她说了。
“我说怎么找不到她,原来是被盛景廷关起来了。”乔敏惜皱眉说了句,末了,又揣测道:“邹淑该不会知道了这点,才故意绑架的果果,想逼迫盛景廷把姜如潇放了吧?”
想了想,乔敏惜道:“夏夏,不如让盛景廷把姜如潇放了,好把邹淑引出来?”
“真的是邹淑绑架的果果吗?”姜幼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秦江祥已经让邹淑净身出户,她还欠着债,她哪里来的本事,绑架果果,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藏了那么久?”
“该不会是有人帮她?”
乔敏惜道:“陆婉柔前脚教唆沈玉珠把果果接回来,后脚果果就不见了。夏夏,你就当我胡思乱想吧?该不会是陆婉柔,故意在自导自演?不然果果都失踪了那么久,她们都没有一点动静?”
“自导自演?”
“陆婉柔一直对盛景廷贼心不死,她要是借机把果果藏起来,激化你们的矛盾。你们闹起来,最大得利者,不就是陆婉柔吗?到时候,她再借机假装是她找到果果,她岂不是功臣?到时候,你还得谢谢她呢。”
姜幼夏手一抖,紧抿的粉唇,脸上有些发白。
“我也只是猜测,你先别胡思乱想。”
她眉眼关心,姜幼夏没吭声。
……
夜色渐深,乔敏惜送她回君庭。
一夜,姜幼夏翻来覆去,都没怎么睡着。清晨五六点,她就从梦中惊醒。
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一股虚无的恐惧感五星的笼罩着她,让她无比的慌乱。脑袋更如同浆糊,让她无法冷静下来。
她梦到了果果出事了,梦到她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了。
姜幼夏眼睛闭了又闭,紧抱着被子,再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都是早前的梦境。
双眸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了,姜幼夏才起身洗漱。
做好了早饭,她就去了医院,不想独自呆在空荡荡的房子里。
盛景廷住院的事,没张扬开来,但时不时就有人来探望,秦或也一天几次的来回跑,给他送文件,亦或者是汇报公事。
即便是住着医院,盛景廷也没一刻空闲。
……
姜幼夏来医院,见游伽带着一个小孩从病房里出来,不由愣了愣。
好一会,姜幼夏才认出来,是邹淑的小儿子。
名义上,还得喊她一声姐姐的小秦越。
她有些诧异:“游大哥,怎么把他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