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看到游萝了,她来干什么?”
“没什么。”
“你是不是又有事情瞒着我?”
“过几天再告诉你。”
孩子的消息没确定,盛景廷怕找不到,让她空欢喜一场。
姜幼夏半信半疑:“不是跟果果有关?”
盛景廷将她拉到怀里:“我再冷血,也不会无动于衷。夏夏,果果出事,我也很担心。我都急病了,你还不信我会找盛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即便是个猫狗,养了几年都有感情。
何况是个乖巧的奶丫头。
“我听说,心脏病,只有在大喜大悲的情况下,才会突发病状。盛景廷,你两次发病……是出什么事?”
这话,姜幼夏早就想问他了。
偌大的病房里,空气一瞬寂静,姜幼夏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盛景廷:“你跟我说实话,行吗?”
姜幼夏的态度强硬,只要一个答案。
四目相对,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盛景廷道了声进来,门被打开,游伽走了进来,察觉气氛不太对劲,刚想推出去,见盛景廷给自己使了个眼神,游伽会意,便说:“太太也在啊,我找盛总有事。”
姜幼夏不满被打扰,让盛景廷转移话题,但思绪一动,她又秀眉轻蹙追问:“什么事?是不是跟果果有关?”
游伽不答,只站在那。
分明,是姜幼夏不能听。
盛景廷抬首轻抚她的后脑勺,缓声道:“夏夏,你先回去休息。”
“什么事我还不能听了?”姜幼夏攥着粉拳:“盛景廷,你们又有什么事情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