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交情,两人向来无话不说,姜幼夏便跟她提了,姜如潇失踪的事,问她有没有姜如潇的下落。
乔敏惜摇头:“我也挺久没见她了。”
顿了顿,乔敏惜又说:“录音跟亲子鉴定既然是她给陆婉柔的,那陆婉柔也该是见她过最后的一个人。姜如潇不是问你要三百万你没给她吗?或许,她从陆婉柔那要到了钱,跑了?”
姜幼夏觉得不太可能。
姜如潇跟邹淑母女感情不错,她要拿到钱,不太可能抛下邹淑跑。
难不成出事了?真高利贷绑了姜如潇?可即便如此,也不会毫无消息,连邹淑都联系不上姜如潇。
不,最近邹淑也没有消息……
姜幼夏思索不定。
乔敏惜说:“我会帮你打听,你别急。”
“敏惜,我真的很乱。”姜幼夏闭了闭眼睛,心里太烦,她连个说话的人都难以找到。
现在沈玉珠是不肯能容下果果,盛景廷也不肯跟她离婚。母子两,一个要她滚,一个要她留。
她带着果果,就像是夹缝中的野草,进退两难。
“夏夏,别胡思乱想。只要盛景廷护着你,沈玉珠再怎么蹦跶也是徒劳。”即便沈玉珠是盛景廷的母亲,但盛家实则一直都是盛景廷说了算。
“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乔敏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像她是个小孩子一样。姜幼夏心里一暖:“也就只有你陪着我了。”
“傻妞。”乔敏惜娇嗔了她一句。
姜幼夏不好在外面多待,就先回了公司。
她前脚刚走,后脚乔敏惜就敛了笑意。
她坐在位置里,端起饮料喝了口,一旁的手机颤动,是一条消息提醒:【那死丫头烧的越来越厉害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