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在盛家多年,也算看着盛景廷长大的,自然也清楚陆婉柔那些心思。
她是不太喜欢陆婉柔这样面善心狠的,只是陆婉柔也本事,哄得沈玉珠开心,非要撮合陆婉柔跟盛景廷。
她一个保姆,自然说不得什么。
越想,心里就越不喜欢陆婉柔。如今果果下落不明,要不是陆婉柔教唆的沈玉珠把果果接回来,果果彼时也不会下落不明。
……
陆婉柔在原地里站了会,敛了情绪上沈玉珠的卧室。
沈玉珠神色憔悴不堪,活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正半躺在床里。看到陆婉柔进来,沈玉珠唤了声柔儿,就拉住她的手问:“有消息了吗?”
“伯母,你别担心,我已经让我爸在找了。肯定能找到,不会有事的。”
沈玉珠闭了闭眼睛:“景廷一向心疼那对贱人,万不能出事,让景廷知道。他肯定会恨死我的……”一说,沈玉珠眼泪又开始狂落。
心里是又恨又怕。
怕的是果果不见了。
恨得则是盛景廷为了姜幼夏母女,竟然说出她要逼死他这种话。
他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啊,是她的命。
她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他好吗?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
陆婉柔抱着沈玉珠,让她依靠着自己:“伯母,你别伤心。一定会找到的……”顿了顿,陆婉柔又揣测道:“该不会是景廷做的吧?谁会那么无聊,绑走果果?是不是景廷怕我们,才故意先把果果接走的?”
果果的身世还未对外说过,如今盛果还是盛家唯一的千金。
不应该有人敢那么大的胆子,连盛景廷的女儿都敢掳走。
沈玉珠脑子乱的很,这一听,她就否认:“不会是景廷,他要真把人抱走,也不会一声不吭的。”
她这个儿子,胆子大得很,连死都敢威胁她。
真要把果果接走,也不用那么偷偷摸摸。
陆婉柔揣测:“那会不会是姜幼夏?”
她这一说,沈玉珠倏然一顿,拧紧的眉,薄怒骤显。
陆婉柔道:“我也是猜测,伯母你先别担心,有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沈玉珠攥紧的拳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张憔悴的面容阴沉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