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夏道:“我跟你一起过去。”
游伽挑眉,有些意外。
“走吧。”姜幼夏冲他笑笑,挎着包就跟他下楼。
路上,狭仄的车厢里气氛肃穆安静,游伽便放歌缓解尴尬。
嬉皮士的摇滚乐徐徐入耳,姜幼夏脑袋有些乱。
想了想,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景廷今天都去哪了?”
游伽恭敬道:“太太,老板的行踪,您还是问他比较合适。”
游伽跟在盛景廷身边多年,清楚他的性格作风。他既然没有告诉姜幼夏的事,他也不会擅自多言。
姜幼夏也知道这一点,倒也没为难他,只说:“景廷性格闷,我也是想多了解他一些,才不会那么多误会。我虽然是他的妻子,但对他的了解,跟他相处的时间,都还没有游大哥你们多。”
“老板很宠太太,您若真想了解,他不会不肯告诉你的。”
很宠她么?
好像,好多人都这么认为你。
姜幼夏心里自嘲。
许是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游伽还是多说了一句:“老板最近身体不好,联系过不少医生。喝酒只会拖垮他的身体,我们打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太太您若想了解老板,不如多关心劝劝他。”
“他经常喝酒吗?”
游伽默了会,嗯了声,便没再多言。
姜幼夏眼神一瞬复杂,倒确实是不清楚这点。
一路无话,车开到了皇廷夜宴停下,游伽把房卡地给他:“是上次那间房,老板经常睡这。”
“谢谢。”姜幼夏感激的道了声,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多问了句:“今天……景廷没为难游萝吧?”
“没事。”游伽神色淡淡,姜幼夏道:“替我向她说声抱歉。”
游伽挑眉,就见她微微一笑,进了大门。
年轻女人单薄纤瘦的身躯,在夜色中,显得尤为单薄。
游伽单手抄着袋目送着她背影在眼前消失,坐回到车上给盛景廷发了条消息:“老板,太太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