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脸来,看着他,笑意虽润,可是眸子里却冷冷地像是透出树杈的冰碴子。“你无路可去。”
“连我爹都认为只有我这里,才是你最好的出路,所以,你告诉我——我凭什么养着一个无路可去一无所有还要给我脸色看的所谓下人?我不但傻,我还贱?”
“你吃饭不要钱?你用的你穿的不要钱?你就是喝风,风也还分东南西北风呢。更何况我也挺穷的,有个死抠门死抠门的爹,还得到处靠坑蒙拐骗挣钱养家糊口。日子艰难着呢。”
“我这里,不是庙,贡不起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即墨名士。”
说到这里的时候,本来就摇晃不已地关书书,身体一个不稳,砰地一下碰倒了身后的古董架,碎了一地的瓶子。
墓幺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比如你这一下,三天的口粮钱就没了。”
关书书夺门而出。
片刻后,轻瑶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说道:“贵子,您这个……要吊他到什么时候?”
“还差那么一点火候。”她把笔放在笔架上。
轻瑶眼尖地看到了榆木桌子的变化,不敢相信地说:“这是关公子雕的?哇塞这手也太巧了。”
“还行。”墓幺幺其实没好意思说,她根本看不出来这玩意儿雕的好坏。只是觉得,还行,不丑。
“哇,小傻的窝有着落了。”轻瑶欢喜极了。
墓幺幺一脸黑线,“你还没把它炖了呢?我以为都吃了呢。”
“贵子你能不能别惦记吃它了?你知道小傻多努力吗就知道吃它!”轻瑶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
第二天。
第三天。
一连四天,关书书没有出过门。墓幺幺安排轻瑶给他房间里不断地悄悄替换洗轲香,可是他就是望着窗户外的湖发呆,不吃不喝。
轻瑶总是说——贵子,我瞅着关公子这是要跳湖。
墓幺幺也是头疼,只能安排轻瑶多盯着他点。
结果第四天晚上,墓幺幺等的一把火就有别人替她烧了。
不对,是有鬼替她烧了。
这个宅子,真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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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整理学校和单位的一些杂事,比较忙哈,但是更新还是会保证的,放心吧!!
给你们比心!
还是夜晚半夜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