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将墓幺幺放了下来,示意她在石椅之上坐下。而自己,则在对面坐了下来。
“墓贵子今天如此喧波鼎礼,是我天狐族道歉的诚意不够吗?”他倒是想要开门见山地聊。
“解药。”墓幺幺正襟端坐,颜色肃冷,和刚才那甜腻温软的形象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什么解药。”狐玉琅疑道。
“不用装模作样了。”她有了两分薄笑,“心系与你的琪筱仙子的云毒。”
“可贵子并没有中毒。”他倒是不急。
“拿来。”她语气没有任何尊敬,反而是有些毫不留情的尖锐,可眼波里的笑意更加浓了几许。
“墓贵子今天擅闯我族禁地,杀我族人,还侮辱了我表妹九公主,现在,反而倒还问本王要起了解药?”狐玉琅一双清浅的异瞳里宛如晨阳下纤薄的轻雾,泛起凉凉的笑意。“是不是有些没有道理?”
“道理?”墓幺幺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手镯,啪地一下扔到了狐玉琅的面前。“我曾用过一个非常温柔非常体贴的方式,跟你讲过道理。可你,不但拒绝了,还用了一个非常愚蠢的方式。小王爷,说说看,我还需要跟你怎么讲道理呢?”
狐玉琅并不去碰那储物手镯,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依然安宁温润地注视着她:“那七族里死去的冤魂,好像并不觉得这个方式很温柔很体贴。所以,本王也不觉得。”
“是吗?”墓幺幺垂下眼来,轻轻喝出了一口气,眼角施点的青莲色轻脂将她的眼尾拖曳似鸠雀的紫羽。“那小王爷的意思是,你们天狐族死上一大批人就不是冤魂而是心甘情愿咯?毕竟,这可是他们敬重的小王爷替他们做出的选择。”
“墓贵子,你这可是在威胁本王。”
四周雪蓝花楹的芳香,被风吹着,薄薄地浮起了一层暖暖的沁人心脾之味。可他们二人之间,却丝毫暖意都无,只有肃杀和冷漠。
片刻后。
墓幺幺扶着石桌站了起来,走到了狐玉琅地身后,轻轻把手指搭在了他的肩膀,缓缓倾身,甚至还细心地撩起垂在他颊边的发丝。
她凑近他的耳旁,望着面前随风摇摆的雪蓝花楹,视线那么平静而纯善。“不,我从来不威胁人。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墓贵子倒是口气不小。”狐玉琅依然平静如常,没有太大的反应,仿佛吹在耳旁暧昧的香气,不过清风。
手痒_(:з」∠)_痒死了!!!
我是不是好勤奋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