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见我如此,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
我皱眉:“什么对了?”
罂粟花缓缓贴进,暧昧地笑道:“山儿这样才有点小娘子的害羞味道。”
我一巴掌拍出去,直接袭击了罂粟花的额头,将那张勾引女人的脸推远。
罂粟花竟然不要脸地感慨道:“果然打是亲,骂是爱啊。”
我抬腿想踹过去,却生生忍了下来,抱住腿,用木棍,使劲在地上刻画着:罂粟花,是混蛋!
罂粟花轻溢出愉悦的笑声,道:“就剩这一个混蛋山儿没有入画了。”
我转眼望去,但见罂粟花褐色的眼底深深映满了我的铜色的面具,以及面具下那淡粉色的柔软唇畔。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因为,我好像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但罂粟花却豁然站起,飞身上了战马,大手一挥,责令士兵整装待发。
我胸口气结,身子噌地弹起,咬牙切齿张口大骂道:“罂粟花,你个混蛋!”飞身上了战马,打算呼啸而去。
罂粟花却突然长臂一伸,大手压住我的颈项,侧过殷红的唇畔,载着别离的味道,迅猛地落吻在我的唇畔上!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里,他直直窜入我的唇舌中,炽热而浓烈地纠缠着……
我,傻,了……
这个吻不知道有多长了,也不知道是否永恒了刹那,直到罂粟花放开我,我也没能回过神儿。
他伸手控了控我辰上的口水,眯眼仰望一下太阳,在唇边勾起一抹极其动人的浅笑,幽幽道:“若我死了,就忘了我这个混蛋;若我没死,就给你个地老天荒。”
高喝一声驾,那铜红色的盔甲便消失在茫茫荒原上。
在他转身消失的刹那,我亦掉转马头,往与那个男人背道而驰的方向进发。
铜色面具是我在男儿世界里最坚强的表情,不会有所谓的眼泪纷飞,只是……嘴,有点咸。
妈地!这个祸害!
一百三十五。联想的呜
成功地挑起了‘猛嗜部落’部分人马与‘烙国’燕王的战争,自己则带领着兄弟们火速赶往真正的兵家战场!
一路上,我都在想与那两皇三王的纠缠,仿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情债,理不清,扯不断,闹不明,讲还乱。
倒是谁辜负了谁?倒是谁背弃了谁?到底是谁爱上了谁?我怀疑了白莲,眼镜蛇怀疑了我;白莲简单地原谅了我,而我……似乎经过了解那条蛇的故事也原谅了他。那么,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
人的心思太复杂,说不定在哪个拐弯处遇见谁,然后经历了怎样的瓜葛,以为在下一个路中就可以放手,却不想,手上的余温定然是要回忆一生的眷恋。
原来,全心全意去相信一个人,是这么难。
记得江米说,人生就像乘车,风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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