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猫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了摸小肚子,伸手挂在我身上,贴上我的铜脸,笑道:“这个生辰,我过得好高兴……嗝……呵呵……山儿,为我唱首歌,好不好?”
我点头:‘好,不过可是清唱哦。”
白莲抬手指向樱粟花,笑道:“六哥有你的吉他,当宝似的,还不让我玩呢。”
樱粟花站起身,想自己的帐篷走去,过了一会儿,将吉他放在我手中。
我拿起试了一下音,发现根本就不需要调节!看来,樱粟花将它照顾地很好。
信手拨来,指端宣泄出悠扬的音符,在这样的月夜下,若精灵般跳跃舞动着……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蕴酿出芬芳。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心紧贴着,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花都开好了》)”
随着我的浅吟低唱,白莲的眼中隐约见了泪光,若绽放在夜里的璀璨明珠,琉璃着绝美的风情,摇曳着动荡年代的爱情。
白莲真得是说到做到,即使困极了睡过去,仍旧抱着我的腰,没有松手。
我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就这么傻乎乎地坐茌椅子上,在大家散去后,仍旧与月桂、罂粟花一起,呈现出三角对望的局势。
直到士兵突然来报,说对面‘猛嗜部落’有异动,众人才瞬间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泥流中,拔身而出。
而我身旁的白莲显然没有睡实在,在士兵来报时,便睁开了略显朦胧的美眸,与我们一起快步到城楼的观望台,眺望着对面的暗潮汹涌。
漆黑中,只是隐约觉得他们似乎要进攻,忙整顿军队,打算迎战。
结果,却迟迟等不到对方的突袭。
可,当我们刚放松警惕,他们又开始躁动起来,制造出欲进攻的假想,弄得人心慌慌。
几次下来,我们发现,他们这是劳兵之计,想利用夜不能视来混淆我们的视听,涣散我们的坚固心神。此计,甚毒!
我知道,‘赫国’现在之所以不发兵,实在是拿捏不难‘鸿国’的态度,怕到时自己正面、腹部、要侧,皆受敌,陷自己于危险之境。
就这样坚持到第二日天露曙光,我钻进帐篷里,一顿神睡。
等我睡够了,发现白莲竟然也躺在我的身边,牢牢抱着我的小腰,睡得那叫个香甜!
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白莲花的手臂,下了软垫。
柳絮知道我起来后,端进来清水,供我洗漱。
整理好自己,我出了帐篷,与柳絮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吩咐着。
柳絮领命离开,我伸了个懒腰,眯眼仰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知道战争真正打响后,是否还能有这份懒散?
罂粟花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含了一丝不确定的调侃:“为夫怎么觉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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