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人吓走后,便没了力气,也收了兵马,冲回了营地,打算好好大睡一觉。
有时候,打仗就像人掐架,全殴的架势还是满能吓唬人的。
我低垂着头颅策马混在大夫堆里,自从知道白莲无事后,便放了心,没了力气。修正中,突然敏感地觉察到有股异常炽热的视线落在了身上,烧得神经做响。
没敢抬头,就这么乌龟地装做不知,怕白莲怀疑的目光映入眼里,忘记了掩饰闪躲。
终于如坐针毡地返回到营地,疲惫的众人纷纷下了马休息去了。
白莲被罂粟花唤入帐篷一顿训斥。
连我都记得罂粟花走前特意吩咐,无论‘猛嗜部落’如何挑衅,不许任何人出兵迎战。可白莲没有听,不被骂才怪。
最终,因为是军队就得有军纪,白莲被拍了二十板子,又关回了帐篷,反省去了。
我终是没心没肺地松了一口气,在白莲的呻吟声中,倒头睡去。
这一睡绝对不是自然醒,硬是被人给请了起来,说是给某某看病。
我脾气暴躁得直想砍人,大骂一通将人赶了出去,倒头继续睡。
直到被人再次唤醒,我才红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狰狞地坐被窝里爬起,愤恨地抓过医药箱子,吼道:“人没死,就带路吧!”
来人一阵瑟缩,终是低着头颅领着我东绕西拐地到了某人帐篷前,掀开帘子请我进去。
我满身怨气地大步跨进,仍不忘拐着腿脚、半眯着左晴,却在看清楚趴在软垫上的白莲后,身体一僵,忘了所以。
白莲见我来了,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对我呶呶嘴,微微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听说丑裁缝的医术了得,便唤你来帮我诊治一下。”
我开始怀疑,阵前的炽热光束不是白莲眼眸所发出的高压光。
微微失神过后,便对白莲点了点头,上前三步,慢慢吸了一口气,拉开他盖在屁股上的薄毯,看见那血肉模糊的臀部正惨兮兮地冲击着视线。
没用的我,闭上了眼睛。
重新张开眸子后,打开药箱,取出能消毒的药水,在白莲的抽搐中小心的清洗着,仔细上了药。
白莲的小屁股在我指尖下一抖一抖地,喉咙里还不时的呜咽两声,表示自己有多疼,样子可怜巴巴惹人心疼。抱着枕头,哑着嗓子问:“丑裁缝,我的屁股用缝吗?”
一句话,差点让我破功,强忍着笑,哽着嗓子,粗声道:“不用。”
白莲却感慨起来:“可我觉得屁股已经裂开了,火烧着疼。”
我一边涂抹着药膏,一边回道:“若十一殿下觉得有必要,也可以缝补一下。”让你耍着我玩,看不把你两半屁股缝合一起!
白莲的小屁股无意识的抖了抖,却喃喃道:“你要是想缝,就缝吧。”
这叫什么话?我若想缝就缝?涂抹药膏的手指一用劲,白莲的惨叫便冲破了帐篷,传出去老远。不但引来了巡逻士兵,更将旁边帐篷的罂粟花招来,挑开了帘子走进。看见我时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倒是自然而然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白莲说道:“知道疼了?这次罚得是轻的,若你下次再犯,仔细着你的骨头。”
我这边收好药箱,站起身,低头,哽音道:“告退了。”
白莲却急急唤道:“别走,我……我的伤没好,你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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