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临死前还有心玩闹,我可要出招了!”
巨斧以开天辟地之势,迎面而来,地面划出两道深厚的劈痕。
战无极乃体修,主攻炼体辅攻练气。
肉体固若金汤不说,两把巨斧受血脉温养,更是硬如磐石,坚不可摧。
若硬碰硬,我根本没有好下场。
我屏息避过一击,脚下缚阵应声而起。
“原来方才的火苗只是障眼法,仅仅五行缚阵就想束住我?痴心妄想!”
战无极竟用肉体强硬脱阵,阵法不堪重负四崩五裂。
“厉害!”
我不禁感叹道。
“哼,多说无益,拿命来!”
两把巨斧舞得虎虎生威,招招狠厉,妄图夺我命门。
我四下躲闪,已然被逼到了死角,无路可退。
掐指一算,药效的时间也该到了。
我悠悠然扯下了一根头发,往大汉那处一抛。
“接招。”
大汉眼露茫然,开始还不屑一顾,随后高声尖叫起来。
“哪里来的上古毒虫?莫非你还是蛊师不成?”
巨汉心神不稳,眼前重影叠叠。那扰人的蝼蚁不断撕咬着自己的肌体,直到将他啃食成一具白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斧刃疯狂地向地面劈击,无一命中。
战无极胸口剧痛,目眦欲裂。巨斧轰然落地,磅礴的气势烟消云散。
“怎么可能……你莫非有什么灵器不成?怎能无声无息破我的护体罡气?”
怎么可能,我就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丹修。
“这是白麻叶混合蝎王的毒液,提纯后烧灼,可使吸取的生物产生严重的知觉障碍和幻觉,况且你还做了多余的动作加剧了体力消耗,罡气不攻自破。”
当初我燃烧火符,其实只是为了点燃药粉。
板蓝灵根体质保命,即使全场中毒,我也能安然无恙。
“你……这个阴毒小人!”
大汉抽搐着,后知后觉地吐出一串白沫。
我冷漠地合上他的下颚,头也不回地跳下擂台。
“凌霄派——南宫锦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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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贺锦锦。”
阿绝容颜舒展,忙迎了上来。
“先别忙着庆祝了……”
我一瘸一拐,欲哭无泪。
“嘶……刚刚装逼跳下来,扭到脚了……”
阿绝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指腹在我光裸的踝骨处若无若有地擦过,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剑茧的形状。
温热的触感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伤到何处了?”
阿绝伏低身子,不容抗拒地托住我臀部。
“来,我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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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免费驾马的我有些惘然。
从什么时候起,我俩的位置咋变了呢?
那小小的跟屁虫,也变得坚实可靠了。
我泄愤般地扯阿绝的头发,定是这熊孩子长太高了。
“都说了别搂搂抱抱的,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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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某些人的意见与我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