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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珠子生出来了,老大的宫口跟产道已经彻底打开,再加上管事的推腹,剩下的珠子很快也都生了出来。
生完珠子,老大的肚子瞬间瘪了下去,只是肚皮撑了太久,已经失去弹性,一时间也难以恢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老大解脱般地躺在床上,因为疲倦与余痛嘴里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呻吟着。
管事的叫下人抬着老大带下去,留主人跟商人在屋内商议珠子的价钱,老大生出了黑珍珠,主人心情大好,特意嘱咐好好给老大补补。
老大是中午被抬走的,回去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屋内众人也都没睡,见老大回来了,急忙都围了过来。老大被轻轻放到了床上,他紧闭着双眼,脸色特别难看,管事的叫了馆内的医师过来,给老大的下体上了药,又吩咐下人专门去炖了鸡汤。
小九平时跟老大走的最近,见老大能活着回来,但却又伤成这样,心中悲喜交加,待汤炖好后更是一勺一勺给老大喂了下去。待众人将老大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了。
七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环顾屋内一周,顿时心凉地说道,“你们知道二哥去哪里了吗?”
老二是跟在老大后面出门的,说是去看看,可是现在老大都回来了,老二却还没有回来。
白天的时候,老二悄悄跟在下人们的身后,看到老大被抬进了四楼的房间后,自己便躲进了隔壁的房间,一直听着旁边的动静。老大的哭喊惨叫,商人们对老大做的事,他在隔壁都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在场的有一人对老大存有一丝怜悯的话,那应该就是老二了,可是,他也即将迎来同样的命运。
老二害怕了,他想逃走,他刚好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衣服,能将他的肚子遮一下,也许是老天助他,借着白天馆内人多热闹,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逃出了象姑馆,老大慌慌张张地便向城门走去,因为肚子里有珠子,他不能走太快,但好在象姑馆离城门并不远,在傍晚关城门之前,他终于出了城。
见城门关闭,馆里的人纵使发现,一时间也追不来,老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没走官道,而是抄了条小路,想从树林直接穿过去。天色越来越黑,他加快了脚步,因为走得急,腹内的珠子动了起来,顿时传来一阵闷痛。
“唔!!——”老二停了下来,抱住肚子靠着路边的树坐了下来,嘴里呻吟着,“肚子——肚子——”
他身无分文,拖着这么个身子,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呃啊——肚子好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老二抱住自己的肚子不住地按揉着,但却丝毫没有缓解,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林中又冷又静,老二心中害怕,但一时间疼得站不起身子,便在那里绝望地啜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老二突然听到远处有人走路的声音,顿时大喊了起来,“救命!!!救命!!!”
那人似乎也没想到林中还会有别人,一时间被吓了一跳,待听清喊得是救命后,便走了过来,点了一根火折子往老二身上照了照,“还以为是官兵,没想过是个小媳妇,跑到这里生孩子,爷今晚可有福了。”
黑暗中他并没有太看清老二的脸,双性人天生的媚态,再加上他身前的肚子,很容易便会被误认为女人。
他将老二扛起放到肩上,带着他回到了一个山洞中,放到地上的草垛上。
带回到洞中点起油灯,老二才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这人看着三十多岁,面带凶相,老二有些害怕,但还是战兢兢地说道,“多谢阁下相救。”
老二不知道,此人是官府的逃犯,已经在这山中躲了三天,今日夜晚本想是到附近的村庄偷些吃的,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意外碰到了老二,长时间没有疏解过,如今有这么一个落单的尤物,自是欣喜不已。
逃犯没有回答老二的话,直接上来便扒老二的衣服。
“啊!!!不!!不——!!!”老二顿时吓地叫了起来。
逃犯将老二身上的衣服扒光,看到了他腿间那根精致而小巧的器物,顿时骂了出来,“你他妈到底是男是女。”
“不要——不要——”
“男人也行,老子今天就好好疼疼你。”逃犯扒开了老二的双腿,这才看清他的男根下还长着女人的花蒂,“双性人?”
“呵,大了肚子的双性人,真是有趣。”
逃犯笑了笑,用手按了按老二的肚子,结果却发现不像正常怀胎那般手感,他肚皮下好像装着一个个圆圆的东西。
逃犯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睛里便泛起了光,抓住老二的肩膀,欣喜地说道,“你是不是蚌奴——是不是!!!”
老二被吓得不轻,“我不是——不是——”
“你胡说!!”逃犯厉声反驳道,送上门的宝贝,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蚌奴生出的珠子,一个就价值千金,老二肚子里足足装了十几个,逃犯脸上抑制不住地欣喜,他将老二紧紧按在草垛上,“告诉我,怎么生出来?”
“我不是——我
', ' ')('不是——”老二摇着头一个劲地否认。
那逃犯一脸捏住老二的下巴,狠狠地说道,“你若是不说,我就剖开你的肚子直接拿出来。”
老二彻底被吓哭,光着身子紧紧蜷缩起来,嘴里一个劲地呜咽着,夜晚山上很凉,纵使洞中生了火堆,他身上没衣服,还是被洞得直哆嗦。
逃犯耐心有限,见老二这个样子,内心顿时燃起一股怒火,“不说是吧,信不信老子今天给你肏出来。”
他像一只猛兽一般顿时扑在老二的身上,粗暴地抓着老二的双腿向两侧掰开,再加上连日来未曾发泄的欲望,腿间的肉棒很快便硬了起来,老二的花穴自种珠之后,除了自己忍不住情欲会伸手进去扣弄一番外,已经足足三年没有被开拓过了,现在紧得成了一条肉缝。
那逃犯欲火焚身,又因为老二不说话心中憋着一股怒气,狠狠地便将肉棒插入了老二的小穴中。
“啊!!!——不!!不!!——”
逃犯的肉棒很长,一下便顶到了被蜜蜡封起来的宫口,逃犯感觉像是顶到了一张膜上,想破开它,便挺动着腰身往更深处插,啪啪地撞在老二的身上,让小穴那里咕叽咕叽地往外喷水。
“不!!——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老二痛得大叫起来,发疯般地在草垛上挣扎,踢打着双腿进行反抗。
见他喊疼,逃犯更加坚信了他是蚌奴,更是用尽浑身的力气,挺着肉棒报复性地往里面刺,“珠子在撞你的肚子是吧——叫你不承认——”
“我是——我是啊——”老二凄厉地哭了起来,“里面疼——肚子受不了了——求你不要再肏了——唔唔唔——求求你——”
老二承认了,但逃犯并不放过他,箍紧他的身子,肉棒像是利刃一般,恨不得捅穿他的肚子。
“啊啊啊——!!!不要——!!!求你!!——求你!!!——”老二痛地凄厉地哭叫着。
“珠子在动——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唔唔唔——求你——停下——”
“说,珠子要怎么生下来。”
“要用药——用药的——”
“什么药?”
老二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不知道管事的手上涂的是什么东西,能够将宫口的蜜蜡化开,“唔唔唔——宫口封了蜜蜡——要主家用药才能化开——我不知道是什么——唔唔唔——还有——还要喝催产药——”
老二说的这些东西,荒山野岭的根本没地儿去弄,那逃犯心里琢磨起来,原来顶到的那层膜就是蜜蜡了,只要将膜破开,珠子就能掏出来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阴冷地笑了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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