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新腿软,双手不自觉地换上齐煜的脖子,顺着他的动作不算热情却依然回应着。
齐煜的唇下移,在她的颈脖和锁骨处留恋,吮吸着。
任新仰头,双手撑在桌子上,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玻璃杯最后还是做了自由落体。
那清脆的声音把任新从欲/望/中拉回理智的防线,她推了下还埋头在她颈间的人。
“我真的累了。”她的声音不敢太大,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
齐煜抱着她,觉得就此放手太过可惜,可是又明白自己的处境。
“不行,得让你有点我的标签,不然老是被别人窥欲。”他抬头说了一句,又低头在她的颈间吮吸着。
第二天任新出门的时候特地找了条任妈几十年前的丝巾系在脖子上,任妈看着丝巾奇怪地问:“这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有蚊子,都只咬我一个人了。”任新编了个理由,眼睛却瞪着旁边偷笑的齐煜。
任妈更加奇怪了:“我们家都没有多少蚊子,难道昨晚真的进蚊子了?”
任新低着头,没回答。这种跛脚的谎话很快就会被拆穿,她跟任妈任爸最后一次道别,又拥抱了一下任奶奶,拉着齐煜转身离开。
上了车,齐煜憋着的笑才放开声。
“你笑什么?还不都是你。”任新解开丝巾,天本来就热,她带了条丝巾不免引起别人的注意,路人都盯着她,似乎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齐煜单手开车,摸了摸她的锁骨。
“这样就没人不知道你是我的。”
任新听他这么说,却有些不开心,说得她跟物体一样。“我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齐煜见她似乎有些微怒便说:“是是是,我是你的所有物。”
任新冷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主人,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溜溜,把我包的那么严实,会闷出病来的。”齐煜问她。
任新转头看着窗外没回答。
气氛突然冷下来,齐煜推了下眼镜,转移话题:“你别担心奶奶,实在不行,以后每个星期有空我们就回来看她。”
任新心里倒是对奶奶还算放心,只是刚才齐煜的话,她真的有认真地思考:“我知道,有些事情强迫不来。生老病死,全都经历了,人生才算完整。”
齐煜点了点头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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