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对司华圳道,“北墨寒也在司苑琼手中,那现在定北候定是受着威胁。”
司华圳快速思索,“的确,这件事交由本王去做,你只需在府中休息。”司华圳伸出手,放在白微影肩头。
事情已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再让她安心休养已是不可能。
她只点头答应,不想司华圳担心。
此时,定北候正犹豫立场,虽他是忠心于司华圳,但墨寒是他最为看重的儿子!他怎能忍心!
且他没有任何证据能指证司苑琼,公事公办,这便是难题所在。
就在此时,司华圳竟是出现。
他一身白色锦袍,气质出尘,拂袖坐下,淡道,“侯爷,北墨寒的事本王已知晓。”
定北候忙躬身行礼道,“王爷!本候实属割舍不下!淮安王行为过于卑劣,但,实属无法!”
“本王不怪你丝毫,选择,交由你自己。”司华圳声音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定北候知晓,司华圳如此道,便是不想让自己失去北墨寒这个看重的儿子!
但,司苑琼如此残忍手段,若今后他得了天下,又岂是有他们的活路!
“赵将军的亲属,已被司苑琼所害,故而,本王想你自己选择。”司华圳再道。
定北候瞪大双眸,他脑海中浮现出北墨寒尸首异处的画面,腿下一软,却仍故作镇定。
“若淮安王得势,决计不会有我们好过,故而,本候仍旧效忠敬平王您!哪怕,就算墨寒没了!本候也绝不向淮安王低头!”定北候坚定低头道,一瞬间,他仿若老了许多。
得多狠心下来,才能下此决心!
“侯爷如此信任,本王定不会让北墨寒有事。”司华圳低沉着声音,向定北候承诺道,
定北候闭上双眸,忍痛道,“王爷有这份心,本候已然非常宽慰。”
而此时的北墨寒,被关在密室里面,短短时间,他面容憔悴狼狈。
“你说,你的父亲,会为了你投诚本王,还是说舍弃你的性命,做个忠义之臣呢?”司苑琼声音富有磁性,他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动作优雅,眼神邪魅。
北墨寒咬牙,费力抬起眼皮,看向司苑琼,道,“我父亲心诚行端,断不会让你得逞!”
司苑琼反问,“是吗?那你可就要英勇就义,本王杀的人够多了,从不怕多一个。”他缓缓放下二郎腿,上前,一双精致深邃的双眸看着北墨寒,仿若是将北墨寒当做一只可以任由宰杀的牲畜一般随意。
“我不会让你得逞!”北墨寒瞪大双眸,他剧烈振动起来想要挣脱,铁链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只可惜,你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司苑琼勾唇,突而倍感无趣,他转身对一旁的人道,“好好伺候他。”
那些暗卫应声上前,手中的刑具已是准备好。
司苑琼出了密室后,抬头看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白微影受伤时虚弱的面容,面色铁青。
她如此为了司华圳,丝毫未将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
他为她跳下滔滔江水,终究还是比不上他们一纸婚约!
想到此处,他拳头握紧,暗下决心。
饶是如此,他的面容仍旧绝美有加,双眸更显深邃。
待司华圳回到敬平王府,白微影正在休息,这两日,她皆是未好好入眠,司华圳伸出手,为白微影拉紧被子。
他一双眸子凝视白微影的面容。
她的眉眼处带有平常女子没有的英气,这便是她与别女子的不同之处,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然知晓,她坚强从容的外表,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