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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弯弯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潮吹了,只知道整个身子都是湿淋淋的,尤其是屁股底下和这个脚蹬自行车相接触地方,像是坐在水里一样。
整个阴部火辣辣的疼,她都敢肯定两片阴唇肯定都被磨出血了,然而被固定在坐垫上的那根丝毫不比任何男人的性器小的按摩棒却还在她穴里高速运作,嗡嗡嗡的声音从小逼深处传来。
林弯弯整个小逼已经被磨得没有知觉,只有在按摩棒粗大的龟头撞到宫口的时候身子才会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起又重重落下,把那根按摩棒吞的更深。
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了,出来问:“宿主,你还能撑住吗?”
林弯弯却已经听不清它在说什么,她整个脑子浑浑噩噩,所有的知觉都只在底下那口小穴里。
猛的仰起头无力的呻吟一声:“啊……不行了,骚逼真的要被肏烂了呜呜……”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程鹤背着单肩包进来,听到她这句也不急,慢条斯理的换了鞋,脱掉外套又去洗了手,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他今天一天出门复习,早上临走的时候把林弯弯绑在那个固定了粗长按摩棒的自行车上,又给按摩棒连上usb插了一天的电。
他走了多久,林弯弯便被按摩棒肏了多久。
看到林弯弯屁股底下甚至有了些血迹,程鹤这才关掉按摩棒,把瘫软在自行车上的林弯弯抱了下来。
红肿的小逼离开按摩棒时似乎还在依依不舍,发出巨大的“啵”一声,随即一大片淫液顺着逼口流了下来。
程鹤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林弯弯滚烫的逼,指尖带了血。
“啧,真可怜。”
嘴上这样说着,他却依然毫不留情的捅进去两根手指在骚逼里一阵搅动。
林弯弯艰难的回过神,看到他就哭:“混蛋,我讨厌你……”
程鹤冷笑一声,捅在逼里的手用劲,道:“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
“唔,不要……”林弯弯嘴上说着拒绝,两条腿却诚实的夹住程鹤的腰,又是痒又是疼,忍不住哭了起来:“好疼……不要手指进来了……”
她哭的实在凄惨极了,程鹤脸上带了几分无奈,抽出手指轻轻摸了摸她泛着血丝的小逼,放柔声音哄:“好了好了,不进来了。”
他抱着林弯弯到沙发上坐下,掰开她的腿低头看了看,小骚逼确实被磨的不轻,两片阴唇上都有血丝,看着可怜极了。
程鹤仰躺到沙发上,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坐我脸上,给你舔舔骚逼止痛。”
林弯弯哭声一止,有些惊讶的看程鹤。
眉眼阴郁清秀的男生此刻却带了一分无奈和温柔,黝黑的眸子盯着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催促:“快点。”
林弯弯踌躇:“啊这……不太好吧?”
嘴上这么说,却已经跨坐到程鹤脖子上,低头看程鹤,男生抿着唇目光落在她腿间的小逼上,伸出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随即把头凑了过去。
“嘶……啊”
林弯弯腰肢一颤,程鹤伸出舌头舔她的两片阴唇,把上面的血迹都舔去后轻柔的用舌苔摩擦着柔嫩敏感的阴唇。
一只手抓着她的屁股,含糊道:“坐好。”
林弯弯更深的坐下去,男生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她的骚逼里,那根舌头甚至伸到里面,对着肉壁又是舔又是吸,林弯弯被他舔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仰着头放浪呻吟,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随即花心里吐出一阵淫水,尽数被程鹤的舌头卷去。
“真甜。”
程鹤抬起脸,脸上还有被林弯弯压的红印子,鼻头湿淋淋的,眼睛却亮极了。
“骚母狗的骚水怎么比糖水都甜,以后都留给主人喝好不好?”
林弯弯呻吟一声,乖巧的把身体靠近他怀里:“好……”她恍惚道:“骚母狗的淫水以后都给主人舔。”
程鹤笑了,带着点疯狂,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又凶又狠:“敢让我知道被别的野男人喝了,我就把你的骚子宫挖出来给豆豆当鸡巴套子,再把你挂在柱子上操死你,听见没?”
林弯弯身体打了个寒颤,不敢说话。
除了在床上外程鹤一直都挺温柔的,他话不多,却细心体贴,把林弯弯伺候的很周到,但她还是很烦。
想男神的第四天,不知道男神在干什么。
程鹤肏她的时候发现林弯弯在走神,忍不住恼怒的狠顶两下,捏着她的胸质问:“在想谁?”
林弯弯脑子一懵,说:“男神……”
话音一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立马看向程鹤急于解释:“不是,是我舍友养的一只猫,叫男神,真的!”
程鹤冷笑,从兜里掏出林弯弯的手机打开,指着上面的十几个未接电话:“你家猫还会打电话?”
“……”林弯弯整个人都绝望了:“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程鹤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捅进林弯弯的子宫里,插得她连连浪叫
', ' ')('后才怒道:“被我操着还敢想别的男人,林弯弯,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你是谁?”
林弯弯欲哭无泪,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又讨好,底下小逼又是夹又是吸,软着嗓子哄:“我错了我错了……老公的大鸡吧最棒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想别人了。”
程鹤听到她嘴里老公两个字,动作一顿,随即唇线紧绷,看着更生气了:“你是不是在床上对着谁都叫老公!”
林弯弯委屈:“没有,就……”两个。
程鹤不想再听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骚货往他心上戳刀子,干脆低头吻住她的嘴,下身顶的更深,直捅的林弯弯双眼翻白不知今夕何夕,只会浪叫呻吟才舒服起来。
林弯弯第五天终于能出门了,她今天考心理学,程鹤和她考同一门,但是是另一个考场。
打定主意今天要跑的林弯弯早上可乖巧了,用骚逼叫醒程鹤,挨了他一顿肏,肚子里夹着精液去考场。
一进门就看到讲台上坐着岑宁,男人穿了身白衬衣,袖子挽到小臂,露出来的地方精壮有力。
林弯弯看得眼热,直到他下来发试卷还在看他。
岑宁把试卷放到她桌子上,目光意味不明的落在她身上,弯腰在她耳边淡淡道:“来考我的试,还敢在逼里夹着别人的精液,林弯弯,你可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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