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林研修出来,景崇的脏话才堪堪收住,他拉着林研修便往外面走。
景崇站在雪地里问林研修,风把他的声音吹得散开来,“你了解你的心理医生吗?”
林研修抬头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怎么了?”
“他是个……”景崇噎了一下,要是林研修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可以说是无意间听的电话,但是如果林研修表现出来反感怎么办?
“嗯?”
“……”不说吧,又不太放心,他还得上课,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林研修旁边,倒是那个人天天和林研修在一起,要是那个人喜欢这样的,那林研修岂不是危险了。
景崇有些紧张,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又有点烦了,“离他远点,别跟他交心。”
林研修想了想,“……必须和他交心才可以对病情有帮助。”必须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心理医师才有可能把精神病彻底治好。
景崇:“......”不行他得找个办法,跟在林研修的旁边。
林研修奇怪地看了景崇一眼,就听到他问:“腮腺炎真的一个人只会得一次吗?”
他应,“......嗯。”
景崇又问:“回家放假20多天?”
“......嗯。”
景崇开始想办法让自己生病,然后回家做林研修的护草大使。
从林研修家里回到学校就神经兮兮的。
一日,景崇笑嘻嘻的坐在了一个带着口罩同学的旁边,又贱兮兮的问:“你得了什么病?”
“感冒。”
“严重吗?能请假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