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崇把头埋在胳膊里,难受的哼哼几声,他伤心道:“林研修,你为什么总把马小染往我身上推?你……”
他看出来了,林研修这些有意无意的动作,有意无意的说法就是把他推向了马小染。
林研修是后悔了吗?所以才要这样对他,可是这样非常不尊重人啊,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把我往别人身上推?
林研修是不是一开始就介意,但是因为关系好没拒绝?
景崇根本发不过来脾气,他把头埋在胳膊里,头昏脑涨,特想哭。
景崇耍赖道:“你去给我买药,我要吃你买的。”
他想趁自己生病的时候耍耍小脾气,万一病好之后林研修就不理他了呢。
林研修一愣,走到前排把自己桌子里的退烧药拿出来,拿了景崇的杯子兑水取了,又递给他。
景崇两只手捧着杯子,低着头沉默着。
本来双眼皮的眼睛都烧成了三眼皮,仔细一看眼眶还是红红的,林研修觉得很心疼,他控制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景崇的额头问:“难受吗?”
景崇感觉到额头上的冰凉,他收回一只手捂着那一份凉意,可怜兮兮道:“难受死了。”
他确实难受死了,说完还蹭了蹭林研修的手。
林研修不敢动了,景崇与他的手接触的那一片皮肤烫的吓人。
林研修蹙了蹙眉,“要不你去下医务室吧,晚自习是两节语文,去输下液。”
景崇:“不去。”
林研修:“为什么?”
景崇皱皱鼻子,“躺着不动难受。”
林研修:“但是那样好的快。”
景崇含糊道:“好那么快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开我了?现在走了心里有愧,哼哼,我才不让你得逞!
景崇感觉手里的药慢慢凉了,才万分不情愿的把林研修的手放了,嘴哘着杯沿喝起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