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咬牙,转过身继续盯着远处的房门,固执而不吭一声。
经过昨天一事,罗莎琳德懒得和这个同性恋理论什么了,她环抱双臂斜靠在墙角。扪心自问,她还得不到娜斯塔西娅的信任,是因为她不像这个同性恋,事事以娜斯塔西娅为先。
昨日,娜斯塔西娅不想扎耳环眼,这个同性恋没有露出半点“女人就该扎耳环眼”的狭隘心思,反倒像是小人得志一样,搂住娜斯塔西娅嘲讽她们,接着安慰娜斯塔西娅,“不扎是对的,扎了耳环眼,要是跟人打架可麻烦了,被别人抓住耳环一扯,耳朵立刻就得血流不止!”
听了梵妮这句话,在场的人无不胆颤,为那血腥的画面感到耳朵疼。娜斯塔西娅也被吓得脸色苍白,硬着头皮笑,“我不扎,不扎。”
当时,罗莎琳德竭力克制,才没上前和这个同性恋打一架。她看了一眼她的耳朵,和她一样,耳环眼只插了一根小小的银制杆子,几乎看不见,绝不给人有抓住耳环狠狠一扯的机会。
两人缄默等待,远处的房门里,昏暗中飘摇着女孩沙哑的呻吟,和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高潮迭起,红肿的小穴蜜液泛滥,随着巨龙鞭笞,带着清亮泡沫的蜜液汩汩滴流而下,打湿大片床单。
身体不再是自己的,猛烈的冲击过后,娜斯塔西娅激颤着,犹如在高高的浪尖坠下,她痛快地闭上眼睛,说不出的快感充盈了她最后的意识。
这一觉,娜斯塔西娅沉沉睡了几个小时,被梵妮唤醒,她才知道中午了。
一天没了一半,娜斯塔西娅靠在床头,不敢看梵妮的眼睛。
“娜斯塔西娅,去洗个脸……”梵妮了无生气,低声道,“我得换床单,不然,罗莎琳德又要说叁道四了。”
娜斯塔西娅红着脸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睡裙穿上,挪着发软的双腿下床,肿痛的腿心令她如同走在针毡上,小小的步伐满是迟疑与畏惧。
“娜斯塔西娅……”
像是知道梵妮要说什么,娜斯塔西娅头也不回道:“我没事,梵妮。”踉踉跄跄飞一般逃进盥洗室。
掀开被子,一床暧昧气息扑鼻而来,梵妮咬牙切齿,发狠地扯着床单,能感觉到上面一大片一大片都是心爱的女孩的体液,她的馨香里夹杂着男人的淡淡冷香。
罗莎琳德走进房内时,一眼看见红发女孩将床单揉成一团,泄恨似的将其重重砸在地上。
“你在发什么疯?”
梵妮默不作声,埋头铺上干净的新床单,罗莎琳德上前搭一把手,自顾自道:“昨晚我在书房里看见高登先生的记事本,关于先生的行程,最近一两个月他都不会远行,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会一直回来这里住。你打算每天都这么发疯吗?”
“我没有发疯!”梵妮反驳道。
“没有发疯是再好不过。高登先生的记事本里还有一个号码,前面写了年轻的佐-法兰杰斯先生的名字。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我相信夏佐·佐-法兰杰斯先生不会放任一个疯女人在他的妹妹身边。
“还记得老安德鲁吗?他被调走了,就是因为夏佐·佐-法兰杰斯先生认为他没有资格服侍娜斯塔西娅,不该在这里。”
梵妮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罗莎琳德,你怎么能拿我和一个没用的老男人相提并论呢?我可是时刻记着你的话呢,想办法令娜斯塔西娅忘记……”
她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项链盒,“你还记得吗?”
罗莎琳德挑眉道:“你想到办法了?”
梵妮赔笑道:“我还在想,没有一刻不在想,只是实在有些棘手。你根本不知道娜斯塔西娅有多喜欢佐-法兰杰斯先生。当我第一次看见她,她的神态举止可是模仿佐-法兰杰斯先生模仿得惟妙惟肖的。”
这时,娜斯塔西娅从盥洗室出来,两人不约而同变得和气,面带微笑,直把窘迫的娜斯塔西娅看得愈发羞赧,无地自容。
在床上吃完午餐,被罗莎琳德和梵妮一个劲要求好好休息之后,娜斯塔西娅莫名感觉下体更加不舒服,是该好好休息了,于是坐在床上憩息,不一会儿发困,躺下便睡着了。
白天里养足精神,晚上,在男人讳莫如深的目光里,娜斯塔西娅不得不脱掉睡裙,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再度被爱抚、搅弄,意识绷成一根弦,粗硬的巨龙野蛮地顶撞她。
此后的每一天,娜斯塔西娅都是这样过的,白天稀里糊涂睡觉,晚上稀里糊涂迎合,日夜颠倒变得稀松平常。
这一章算是微h